..续本文上一页才能超越古圣先贤的不语、不究,使我们的现代文明有所突破。”我想这是很中道的看法,毕竟从古至今,有超越凡人经验的特殊体验太多太多了,远的如佛教经典记载,或民初一位翰林进士许止净居士,受 印光大师之托,从廿四史(此皆史官所载,并不是佛教徒编来诳骗众生的。)中择其因果报应之显著者录为一书,今有台中莲社吕居士从中择录翻译,若放下成见可请来披阅。近者,值得向您推荐的,大都是目前仍“活著的历史”,包括我自己的一件记忆在内—
事证八则
(一)、《矿工的儿子》(随书附CD一片)一书作者蔡合城居士,小时有阴阳眼可见鬼道的众生,乃至一生共遇见十四个鬼,且多与彼等成为好友;更因帮助其中一位葬身于矿坑的“欧吉桑”的家属就医(是鬼向居士要求的),而由鬼友的报恩,反免于光复后最大的“七星矿坑大灾变”之难。其一生有三个奇遇改变一生,亦有三大挫折挑战命运(曾有一次自杀的念头,当付诸行动后悔获救后,一切的幸运降临,非如自己打妄想的预期……)有心者,若亲见闻便可知道—我们自认所吃的苦,根本微不足道。
(二)、节《跨越前世今生》 在催眠前,他是清醒的,知道自己是文雄;我们讨论了一段时间,我要他安心,同时也劝另外那一个人,如果他忍不住要出现了,请他尽量自制,到底冤家宜解不宜结。
进入催眠后,我要他仔细去寻找是否曾跟人结仇。他寻找了一下,找到一个蛮近代的街道,他是一名三十多岁的男人,穿著有吊带的西装裤,好像是在上海,他跟另外一个跟他一样打扮的男人,在巡视仓库。忽然间有三个人带枪进来,朝另外那个男人连开几枪,那人当场死亡。他感觉这是预谋的行动,而阴谋者就是自己;朋友死了之后,他好像就发了,搬进一间很不错的欧式房子里,一位漂亮的女人跟他在一起,这女人好像就是被害者的妻子,同时也是文雄今世的妻子。
这个时候,怪事发生了。文雄忽然变脸成为另一个人,一副红著眼晴、面色苍白的样子,满脸仇恨,以深沉坚决的口气说:“我要报仇!”我问他要报什么仇,他说他被害死,现在已经找到仇家,可以报仇了。我问他要怎么报仇,他说只要占据他的身体就行了。我问为什么你会找到他呢?他说他早就找到了,只是近不得身,这次是因为他生命力弱了,才使他有机可乘。
我接著问他:“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他竟被我问住了,答不出来。我开始表示关心,告诉他我希望能帮助他,使他的生命进化超升,希望他告诉我怎么做才可以使他得到最大的帮助。
从我多年来的经验,对灵界个体最有力量的,就是来自凡界人们的慈悲跟爱心,只要诚恳地表现出慈悲爱心;不是光用口头讲的,而是从我们潜意识裹发出这种心意。一旦灵界的人感应到这种爱的磁波,没有不受到震撼感动的。
附在文雄身上的这位灵体,也没有例外,他只要求文雄从今日起诚心为善,不管成功失败,有钱没钱,每个月都要固定捐出一定比例的钱去帮助或拯救别人。我问他需要我做什么?他说不需要了。说完,他就走了。
……人类社会的错综复杂,实在是错误的悲剧。为什么有了躯体的人会变得凶狠残暴,而灵界里的人却可以接受仁慈的感召,从善如流呢?看来,要想解决人类社会的问题,我们是应该向灵界社会多学习了。向来惯于把灵界中的生灵形容得穷凶恶极,似乎应该修正。
(三)、节《跨越前世今生》 在催眠中她回到去过的山庄,看到山庄的庄主病了,一直思索著怎样去帮他分担病痛。然而旁边有一群人对她这种想法不谅解,就转过来附在她身上,使她身体不适。她问他们,自己跟他们素来无冤无仇,为何要捉弄她,他们说那个庄主有很多业障,这样做是为了要警告她不要插手管闲事。而且如果地想管,就必须了解正确的作法,去做有益于他们这群人的事,使他们灵魂超升,譬如念佛经、做善事等等。
在催眠中,她跟他们谈妥了条件,醒来之后,真的依约奉行。大约一个礼拜后,她的胃痛就开始好转。半年后,她声称胃痛从那以后就没有再复发过。
(四)、节《见贤思齐.度鬼要以慈悲心》—上广下化律师
民国四十七年农历年前,师父律航上人要在汐止弥勒内院过年,我当时是沙弥又是侍者,当然要跟著去。但那时弥勒内院都挤满了人,不但没房间,连铺位都没有……那时还有扫塔茅蓬没人住,那个扫塔茅蓬就是慈航菩萨的肉身塔,旁边的一个小房间。是我的大师兄当年做师公的侍者,照顾师公肉身塔,方便每天去打扫塔而住的地方,地方没多大,只有现在我所住方丈室的一半大,里面放一个床,一张桌子,桌上有小佛像,这样而已。后来我师兄离开了,就很久没人住了,一个房子久没人住,那鬼就进来住了,一到天黑就闹鬼,就更没人敢去住。……。
第三天是年初二,就比较没事,所以晚上做完晚课,就接著看《弥陀要解》、《圆中钞》,看得很有劲,正看的入神,不到半小时,桌子下碰!响一下,我看一看没什么东西。“碰”一声,床上响了一下,后来愈碰愈厉害,愈响愈厉害,整个房子天翻地动地响著,我心里有个底,把经书一放,就开口说:“大家不要闹,听我说几句话好不好?你们是鬼,你们不讲话我也知道你们是鬼,但是我问你们,做鬼苦不苦啊?我代你们讲话:“做鬼是苦的,不苦怎么会做鬼呢!”你们想不想离开这个苦?我帮你们回答:“做鬼那么苦,当然想要离开,你有什么办法帮助我们离开呢?”现在有一个可以帮助你们离苦得乐的机会,你们为什么不好好把握这个好机会呢?什么好机会?那就是拜我为师父—“皈依三宝”。皈依三宝就不会坠入三恶道,那么就可以离开苦了,怎么这么傻不晓得拜师父,还在这里捣蛋?不要看我是沙弥,世上有三小可怕—王子虽小可怕,龙子虽小可怕,沙弥虽小可怕。王子虽小可杀人可怕:王子虽小开口杀人,脑袋是会掉下来的,虽然是小孩子,不可看轻他。龙子虽小可怕,龙子就是小龙,它虽然小,它可以兴云雨。沙弥虽小可怕:沙弥虽小,但是三宝之一,可以代替比丘皈依三宝,可以帮助你们出离三恶道,我现在是沙弥,可以度你们出三恶道的机会到了,还不赶快拜师父,还在捣蛋?”说到这里,天下太平了,一点声音都没有了。我接著说:“这里都是黄泥路,不太会走路,如果让我摔倒了,我就不来这里住。”从那次以后我走路就从来没有摔过跤。这就是沙弥度鬼的故事,第二届学生,其中有一位学生听了之后,吸取了其中的精华,在台湾有闹鬼的地方都请他去,收服了很多鬼。重点那就是降服鬼,不可有斗他、捉他的心,你凶他比你更凶。
这个故事是从那里来的呢?我从前看过一本书—大陆上的太湖,那有一个亭子,里面有一个鬼,闹得很厉害,去捉鬼的,都被鬼打死了,结果有一位老和尚去,住了一晚上,就很太平了。大家就问老和尚用什么要领,老和尚就说:“我到了那里鬼出来,准备要跟我斗,我就同他讲:“鬼先生,我不是来同你斗法的呀!我是来救你的、度你的呀!你为什么不好好听找的话,拜我为师父呢?还在这里跟我斗呀!”这时鬼就心平气和静下来,听我跟他说道理。”鬼得度了,不再闹了,那个老和尚也平安的过一晚上。这个故事写在一本杂志上我看到,我就得到他的妙法:你对人也是如此,你要好好的对他讲,你讲凶他比你更凶,你先对他低头下气,向他叩头顶礼,那他就会好好的对你讲话,那大家都和平安稳。
民国四十八年我在台北,我有一位老戒兄听我讲这个故事后,那时他的一位信徒家闹鬼,请了很多人去捉,结果愈捉愈厉害,愈闹愈厉害。他就去试看看,念了《阿弥陀经》、往生咒,念完后就说:“我是来度你的呀!我念《阿弥陀经》度你生西方,念往生咒给你往生,你还在那里闹呀!”嘿!就这样好了,就得度了。因为有这样的戚续,我提出来同大家讲一讲,运用之妙存乎一心,你们把握要领,将来有机会好应付。
案:此度鬼的原则是非常要紧的,佛法中说:“慈悲无障碍”我们存著什么心,鬼也具有五种鬼通,他怎会不知道呢?况鬼在暗,人在明,若再用恶心去对待他们,不仅没有智慧(包准您—吃不完兜著走),更没有慈悲,为何如此说?因为由前后的公案来看,当鬼所受的苦并不是我们所能想像。我曾遇过一位具有“能力”代神明办事的人,(后经一再教化,已由外道归信佛法并受五戒,成为一位在家佛弟子。)据他亲口向我陈述以前曾办一事,为调解阳人与其冤亲之间的纠纷,鬼因不平找来许多鬼伴助阵;最后在斗法中以强力的咒语伤害群鬼;本以为化解了,鬼却怀恨在心,令其无缘无故地因急性盲肠炎而开刀。为此事,我曾问彼,两人结有仇恨,菩萨大慈悲,难道会偏心帮此而伤彼吗?帮忙调解之人,心已偏颇生嗔恚心了—既然自己在因果上已站不住脚,岂能化解阴阳之间的恩怨呢?当和事佬不成,自己反要背因果,光有滥慈悲而无智慧,岂能济事?应学学前几位的作法,才能真正济度利益冥阳。在此,也奉劝切勿“病急妄投医”地随便找人“办事”处理,曾有二位居士,即因在“加持”、“喝符水”后,幻听幻觉更严重的案例,不仅白花钱,身心更加受苦。
(五)、节《铁胆佛心—杨日松法医》第一八四页 有一次,杨日松前往宜兰验尸,同样是个女尸,喝毒药而死,由于无其他有力他杀证据,杨日松初步的验尸结论是自杀。
回程,这次是由司机开车,载著杨日松准备走北宜公路回台北,记得那天雨下得很大。车子才离开宜兰,路边就有一个女子招手想搭便车,杨日松看雨下得很大,停车让她上来,这个女子就坐在杨日松旁的座位,两人没有交谈,当时杨日松只觉得女孩长得很面熟,但一下子却想不起来在那里见过面。
不久,这名女子便下车走了。但杨日松的车却在山区里绕了一个多小时,照理说北宜公…
《等待黎明的时刻(修德法师)》全文未完,请进入下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