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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黎明的时刻(修德法师)▪P7

  ..续本文上一页路就只有一条路,再怎么绕也不会迷路,但是车子就硬是找不到出路。杨日松心知有异,再想起刚刚搭便车的女子,长相和在宜兰验过的女尸,仿佛还有些相似,莫非女鬼显灵,来向杨日松诉冤?想著想著,验尸经验丰富的杨日松承认,遇见这类事情,心里还是会毛毛的,他当即要司机回头开往宜兰,重新验尸。

  这次,杨日松却在女尸的肺部,找到毒药侵蚀的痕迹;如果自杀,毒药只会经过食道,而被强灌才会浸到肺部裹来。杨日松于是将验尸报告从“自杀”改成“他杀”。

  (六)、节《铁胆佛心—杨日松法医》第一八八页 杨日松最出名的一件“鬼故事”,却是在民国八十一年十一月二十一曰,淡水沙仑浴场的无脸女尸案。案子至今未破,冤魂还在游荡。这具女尸被发现时,脸朝下俯趴在沙堆裹,身穿短紫色运动服和蓝色风衣,下身穿著蓝色运动裤,但运动裤被褪到膝盖,露出反穿的白色华歌尔内裤。

  士林分检署检察官陈佳瑶获报,偕同法医刘象缙到场相验,骇然发现女尸脸部的皮肉已完全不见,无法辨认长相,只剩下头盖骨连著长发,由于死因可疑,陈佳瑶指示将尸体冰存在板桥殡仪馆。

  十二月三曰,杨日松、陈佳瑶、刘象缙和助理曹烨塘等人前往殡仪馆验尸。通常法医要去殡仪馆验尸,都会在前一天通知殡仪馆,将尸体拿出来解冻,依照尸体退冰时间,只需要一天就已足够,但那天杨日松亲自操刀要进行剖验时,却发现女尸尚未完全退冰,所以杨日松只能剖验头部和胸腔,发现这名女尸生前左后脑曾遭重击,喉部有积沙,显然是生前落水。至于脸部的伤痕,因为并未退冰,初步研判是遭螃蟹啃食掉的。那阵子杨日松非常忙碌,光是三日当天就要验两具尸体,因此,对这名无脸女尸做出初步研判后,杨日松一行人便离开了。

  晚上,杨日松习惯在家裹收看日本片,不知是看得入神,还是做梦梦境过于逼真,杨日松听见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还有人在喊他的名字,杨日松急忙起身开门。

  门外是一名穿著蓝色运动服的女子,身材相当高窕,杨日松隐隐看见女子脸上沿著脸庞,有一团鲜血,好像在那里曾经看过。这名女子向杨日松表示想要验伤,但杨日松答说家裹没有器材,要这名女子第二天早上到刑事局找他,这名女子转身,一言不发地走了。

  第二天一早,杨日松越想越觉得事有蹊跷,打电话给检察官陈佳瑶,陈佳瑶立刻率同刘象绪法医,会同杨日松再度解剖。这次,杨日松特别观察女尸面部伤口达数十分钟,再等皮肉完全退冰软化后拉开来比对,发现伤口有多处直角切割痕。研究凶手是一刀一刀将脸皮割下来,如果是遭螃蟹啃食,就不可能出现直角切割痕。

  解剖前,杨日松心念一动,特别要求殡仪馆人员,想看看女尸穿的衣服,工作人员打开抽屉,杨日松看到的,竟和昨日梦里来敲门的女子,同样颜色款式的蓝色运动服,他还有半信半疑,再看看运动服的厂牌,居然也是同样的厂牌。

  (七)、民国八十二年,以居士身份(尚未剃度)随侍上人主持佛七。其中有一对夫妇,太太随众参加佛七,至于先生则与我们住在男众寮房,经询问才知道—太太被亡魂附身,并非仇恨关系,而是因亡魂孤苦无依,假附身的因缘,希望她来参加佛七求上人为彼超渡。第一天洒净还好,第二天当念《慈云忏主小净土文》至“愿以净光照我,慈视摄我……”时,平常上人都会要我们观想阿弥陀佛放金光照我头顶,随佛光加持业障如黑水从脚板流出,当时她亦随之观想,而在佛光加被下,亡魂竟然也将随之出其身体,但在双方极力一来一往地反抗下(已动嗔心),又被亡魂挤入体内,此时亡魂心有怨气遂作祟“闹场”,不仅掏她的脖子欲置于死地,来劝者也都遭池鱼之殃,也整整闹了一晚。隔天早斋后,带她到上人寮房前,上人坐定后(我随侍在侧),便问她:“我如果和你身内的亡魂说话,亡魂听得到吗?”没等她回答,一时之间眼一翻白,嘴也斜著以另一男子的声音,怒气冲冲地说:“我只是希望她帮我超渡,谁知道她要赶我走……”经一番沟通劝说,才答应双方好好将佛七打完功德回向……目睹此一情境当下,我“确定有”六道轮回,并深体鬼道众生之苦。

  (八)、《前世今生》第二三七页云:九年前,我(即作者高天思教授)曾与柏杨先生、他的夫人张香华及一位昆虫学博士姚安莉小姐,受一个道士之邀,到道坛上经验“观落阴”的实际过程。当时,姚安莉在道士的作法下,真的神游地府一番,她在阴间见到了过去深深爱慕她,却因病辞世的一位美国友人,并在我们眼前一人分饰两角,像演双簧般地同时用英文说出双方的对话内容。这件事,我觉得就像莎士比亚在《哈姆雷特》中所说:“天上、地下之间,有太多奇奇怪怪的事情是远非你那小小的哲学体系所能解释的。”

  以上事证八则—提出亡魂,乃至地狱皆因业力而存在。我一再反覆的举证,用意正为巩固—自杀后的真相。

  自杀后的真相

  在确信以上的理论、事证之后,我们可由下面的记载了解到自杀即便成功了,决不是解脱,而是另一更大苦难的开始。此科均节自《自杀以后的真相》一书,彼将之分为四类:

  (一)、灵魂昏迷 据西国灵学研究会报告,灵魂最初离肉体的时候,因受死亡的打击,智能较生前退减,心力亦较生前薄弱,但不久回复。至于自杀的人,情形大不相同,因受了死时剧烈惨苦的震荡,迷离昏暗,心灵极不分明,经久犹难恢复。只看每届灵感会,死者之灵,凭中介人与生人谈话时,往往突现颠倒迷失之象;盖因死时的颠倒状况,突然现于鬼灵心中致然。据西人言,此为常有之事,自然死的人尚且如此,自杀而死的,可想而知了。

  (二)、丑态常留 既然临终一念,影响于死后绝大。所以临死快乐。死后依然快乐,临死悲哀,死后依然悲哀。不但哀乐如此,就是临死时的状态,死后亦得常常现起。《每见断头鬼、缢死鬼等,实则就是临死时状态的实现。丑态常留,可恶孰甚!兹举西国一例如左:

  罗易班侣致弗拉曼令函中云:(见《死及其奥妙》一书)“一天夜间,我别了友人徐鹏,犹往大咖啡店小坐,因此回家已迟。但觉身体轻健,天君(即心也)泰然。时将夜半,遂即登榻。岂知睡不好久,骤被恶梦惊觉。忽见我友徐鹏,头破血淋的立在床前,向我言别。我顿被他吓醒,即时坐起,但是那血淋淋的徐鹏,依然历历在目。待至天明七时许出门,预备探个消息,恰恰彼方也有人来,报告徐鹏之死。因知他就在离别这一夜,从楼跃下,震碎脑壳而死!”

  (三)、自杀时的痛苦死后恒现

  (1)、上海法藏寺兴慈老法师,亲口告我道:“天台山中方广寺(即兴慈法师所主持者)有二僧,先为同参道友。后一僧,为了事故,堕石梁桥面死。有一天,彼僧正入定间,见已死之僧,忽然现前。恍惚间随之而出,行至石梁桥畔,那已死之僧,突然间一跃而下,惟见血肉狼藉,宛转痛苦,惨不忍睹,既而回复原状云:我天天受如是苦。彼僧心为感动,遽然出定。”

  (2)、杨仁山先生云:(节录《平等阁笔记》原文)“先德为旌德教谕的时候,有门生某,曾经遇见缢鬼,且互相谈话。据缢鬼云:枉死之鬼,无计自拔,最为惨苦,须延高僧超度,为诵经忏始得。生就应许他,为作佛事,但要他变现缢死时的状态。鬼坚不肯允。谓变相的时候,痛苦非常,非经三五天不能回复原状,后经生再三请求始允。惟云我变相的时侯,非但人心全失,而且不能识人。君住床上,必须将帐门紧握,勿令我扑及,否则两俱不利。既而变为极可怖的状态,满房乱扑,一若惝恍无主的样子。扑帐门三次,不得入,乃划然长啸一声,出门而去。”(寒世子谨案:能预先告知,并非失却性灵,即是痛苦至极,以图代替解脱,故不能再辨何许人也。临死之苦,可知!)

  (四)、死入地狱 《醒世千家诗》云:“吴江蒋某,与人争气不胜,服毒自杀。后来凭在他的妻子身上向人道:我不当死而死,罚入枉死城,(地狱之变相)火床铜柱,惨苦万状。方知在生一日,胜死千年,劝大家宁可气死,切莫自杀,以致后悔无及。大哭而去。”

  说铃云:(《果报类编下卷》)“镇江人张大,寓居扬州。康熙七年五月病死,见阎罗王。王曰:误摄矣,汝既到此,可寄一信于阳间。命鬼卒引游一城,匾曰枉死。见有众鬼,拖舌尺余,云自缢死者也。日日列此时辰,必受上吊之苦。见有众鬼,身肿衣湿,云投水死者也。见有众鬼,或无头,或断喉,或七孔流血,云自刎死、服毒死者也。每至本日某时,各照生前死法,苦楚万状。诸鬼相谓曰:吾辈在生时,谓一死了事,不意受苦至此,悔恨无及!张大曰:此辈何时重得为人?鬼卒曰:不能矣,大凡阎罗殿前托生为人者,十分难得。(寒世子谨案:人身难得,中土难生,名师难遇,佛法难闻,此之谓欤!)好个人身,不知自爱,反寻短见;在阴司负冥王一番注生之恩,在阳世负父母三年乳养之德。况一人自尽,往往结讼连年,害人不浅。故阎罗王最怒此辈,判入畜生道,不容易得人身也。看毕,来复冥王,王曰:汝回阳世,可述此劝人。大声拍案,忽醒。”

  案:(一)、不容易得人身者,《菩提长青》杂志(93.9.25)引译日本《中外日报.2004/6/19社论》,该社论引用清朝俞正燮《癸已存稿.佛教格言》中所载两则历史公案,以明自杀者不易复得人身;故宁可死于他人之手,也不愿被逼而自杀。

  (1)、东晋王朝末代皇帝恭帝司马德文的基业,被刘裕—也就是刘宋王朝的开国者武帝夺取后,将恭帝幽禁在其国都建康的秣陵宫生活。产下的男孩也再度一一被囚禁。不得不细心注意的德文与其妃子褚氏起居于一室,恐怕被下毒,除了褚氏亲手作的食物外,一切皆不食用。有一天,受王妃的兄长褚叔度与褚淡之慰问的王妃才离开房间没多久,数人闯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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