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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虚大师年谱▪P38

  ..续本文上一页那更留须表丈夫!此日刮磨重净尽,露堂堂地证真吾』。

  是年海刊,复由法舫编辑(南北东西之海潮音)。十五周年纪念,大师作「十五年来海潮音之总检阅」。

  二十九日,大师于世苑作「答或问」,多涉及密宗问题。「龙猛受南天铁塔金刚萨埵灌顶为密宗开祖之推论」,亦是时作。二月十一日,大师作「阅儒佛会勘随笔」。以『比来尊孔崇儒,成一时风尚;此文以禅摄儒,实应机妙品』!

  二十六日,墨禅等为中日佛学会事,发表「敬告全国佛教民众及全国同胞」。署名者,「释谈玄、释墨禅、阮紫阳、吕大椿、黄辉邦、蔡吉堂、高观如 [P379] 」 (佛教日报五月)。

  大师以病,返上海疗治,感衰老剧增(致法尊书八)。四月(「三月」),大师偕沈仲钧、黄清渠游天台山(诗存)。

  六日(「清明」),华东基督教教育代表团来游雪窦山,以「中国佛教趋势」,「中国佛教教育方针」,「中日佛教关系」,「佛教对基督教之关系」,「中国佛教对于世界之贡献」为问,大师一一答之,性定记(文)。

  是春,十教授发表「中国本位的文化建设」。大师以为应称「现代中国文化建设」。盖一言本位,易落宋儒窠臼(中国本位文化建设略评)。

  时大师召芝峰讲「楞伽经」于汉口正信会,颇望能留武汉,与法舫等同弘法化。经期毕,芝峰返甬。大醒尝谓:『中国佛教,只要有十个有为的僧伽能真诚合作,就有办法』。达居等以询大师,『大师颇有不胜感概之意;对于这问题,好象很不愿意多所发表』(达居等「由青年路向问到佛教革兴」)。 [P380]

  法尊译出菩提道次第广论,将以印行,大师序之。于斯论不没自宗,不离余法,而巧能安立一切言教皆趣修证,誉谓: 『从天竺性相各判三时,以至华日诸宗之判摄时教,皆逊此论独具之优点』!

  十日,佛教日报创刊,大师在沪,作「发刊辞」。去年,大超(曾任中国佛学会干事)与邓慧载,承大师意,于上海市民报,编「佛教特刊」。迨停顿,大师乃促组成佛教日报。大师为社长,范古农任总编辑,邓慧载主其事(后改胡厚甫主持)(灯霞为编者说)。

  十四日,日本好村春宣及留学僧墨禅等,为成立中日佛学会事,来访大师于雪窦分院(致欧阳竟无书)。大师与好村晤谈: 『问:中日佛教学会,拟推中日会长各一人。日本方面,于高楠、铃木二博士孰为宜?而中国方面,法师能担任否?

  答:高楠博士编印大正藏新修藏,主译南传巴利文藏,中国佛学者知之较 [P381] 多。闻今夏有常惺法师等将游日本,届时可就询之。余以事繁,庶未遑参预!

  问:中国僧人近已渐有赴日留学者,日本僧人亦有可来中国留学之寺院否?且用费如何?

  答:中国僧赴日留学,经费颇为不易!中国今某某等寺,皆附设有佛学院,设为国家所许,而日僧能遵照中国僧生活习惯者,则就某某寺等佛学院,无须纳费。

  问:拟请法师赴日讲演,不知有暇否?今夏铃木博士将重游中国,庐山暑期佛学会邀讲演否?

  答:铃木博士若游庐山之便,在大林寺讲演期间,当邀讲演。

  问:大醒、芝峰、法舫等,今夏能赴日考察否?

  答:或者能之。

  问:南传巴利文藏经,已译成日文,中国最好能转译之! [P382]

  答:武昌世界佛学苑图书馆中,有暹罗某亲王所赠巴利文藏经,并已订购南传藏。若得一精于此学之日本学者相助,当于馆中选华文之所无者译之』

  二十日,大师以锡兰僧纳啰达约,再由甬来沪。翌日,纳啰达偕郑铭榕,访大师于雪窦分院,郑铭榕译语,商南京世苑筹设巴利文学院,及于京组比丘僧团──律仪院(海十六、五「新闻」)。

  时以中日佛学会事,引起甚大纷争。支那内学院熊东明,作「辟中日佛教学会」;定公(巨赞化名)作「为中日佛教学会告国人书」。于大师及其门下,指为勾结日人,为害国族。而墨禅则作「诫支那内学院」;谈玄以「中国佛教调查团」名义,作「支那内学院之鬼蜮」。谓内院心存嫉忌,意图染指庚款。佛教日报为「披露关于中日佛教学会之论辩」,不作左右袒;一般报章,间有不满大师者,大师因(二十二日)作「告日本佛教大众」: 『去年日本青年佛徒,联合沿太平洋各国青年佛徒,开泛太平洋佛教青年 [P383] 会。自凭片面希望,于报纸宣传,可邀中国太虚之友生出席,致太虚为嫉害者乘间攻毁,全国报纸流言四起,竟令辩不胜辩。乃今年三月初,申报转载贵国报纸,又云:『以日华佛教学会为中心,于太虚所办世界佛学苑,作有力之声援』。虽贵国佛徒或原出于好意,然初未与太虚商洽而有所承认,遽作此片面之宣传,又徒引起贪嫉者对于太虚为挟嫌之诋谤。此非与中日两国之佛教,有百损而无一益者耶? 『于上海一二八时,太虚曾布「因辽沪事件为中日策安危」一文,告日本佛教大众:『虽中日两民族,不应相扼以俱尽,当谋互助以共存』。然谓:『若非还我东北,恢复中国疆土政治之完整,则中国对于日本民族之感情,末由好转,而盼日本之佛教徒力促日本国民之觉醒』。太虚持此宗旨,迄今犹昔。故特此再告日本佛教大众:诚能力促日本朝野,入于回复中日民族感情之正轨,则中日佛教自可共图发扬。设枝枝节节,作空言无实之引诱,必致徒劳无功。尤冀对于太虚,勿再播无据之空气,以益深中日 [P384] 佛徒之障隔』! 中日佛教学会,由墨禅、谈玄等与日人联合组织。时中日国交,内则已趋险恶,外则敦睦邦交。大师唯以适应与否为是非,故于中日佛教学会,并不以为是而起图之;少数留日弟子之起而组织,亦未尝以为非而诫之使绝。内院与大师积不相能,一则以阴谋祸国为口实,一则以嫉忌为言,要皆意气用事耳!然以内院之攻错,泛太平洋会未出席,中日佛教学会未成立(于中国),则未始毁之而适以成之也。后以纷争不已,五月九日,大师致书欧阳竟无,望其一察其门下所为(文)。

  二十四日,大师往法租界第二特区监狱说法,讲「人生苦痛之根本解除」,郁祖伦记(海十六、五「新闻」)。 二十六日,龙华开戒,大师应请一往开示:「持戒与龙华道场」(海十六、五「新闻」) 。

  五月七日,大师在雪窦。作「中日辽沪战事双方战死者供养塔铭并序」。日本 [P385] 伊藤原宗为塔,因蒋(作宾)公使来乞序,乃作此以应之。

  二十六日,大师于南京中国佛学会,讲优婆塞戒经,罗普悟(曜青)记,成「优婆塞戒经讲录」。法会为戴季陶、居觉生、王用宾、焦易堂、彭养光、褚民谊、谢健、仇鳌等发起者(佛教为中国文化与智慧的宗教;海十六、六「新闻」;正信六、十一)。

  按:正信作「十月廿六」;「佛教为中国文化及智慧的宗教」作「一月廿六」,并误。

  发题日,大师论及「本人在佛法中之意趣」,为一极有价值之自白: 『甲、非研究佛书之学者…….将佛法当学问来研究者,并世虽不乏其人,而本人则读书每观大略,不事记诵,不求甚解,但资为自修化他之具。故在吾之志愿趣向上,不在成为学者。其所有著作,亦皆为振兴佛教,弘济人群之方便耳! 『乙、不为专承一宗之徒裔:在佛法中,自古即有开承一宗者。…. 至今 [P386] 皆有专承之人,系统甚严,而各自弘扬其本宗之教义。至本人在佛法中之意趣,以为由佛之无上遍正觉所证明之法界性相,为度众生应机设教,则法有多门;故法本一味而方便门则无量无边。……所以本人观察佛法之五乘共法、三乘共法、及大乘不共法,原为一贯。在教理解释上,教法弘扬上,随宜施设,不专承一宗以自拘碍。 『丙、无求实时成佛之贪心:佛法原不拘限以现身此世为立足点,乃普为法界一切众生而发心。……发心修行,应不为空间时间所限,宜普遍平等,超出一切时空而涉及一切时空。于佛法如此理解信行,即能自悟悟他,精进无息,再无庸拘定要即此身成佛,盖成佛亦不过自悟悟他而已!菩萨行满,佛陀果成;但勤耕耘,自能收获,何藉刻期企求!若有拘求,心量自狭,将不免为虚荣心所驱使;为满足此虚荣心而去着相贪求,则反增烦闷,难得自在。佛法为接引一类好夸大之众生,亦尝施设「立地成佛」、「即身成佛」等假名,而本人则不因此假名而引起希求即身成佛之贪心。 [P387] 『丁、为学菩萨发心而修行者:……本人系以凡夫之人,得闻佛法,信受奉行者。……愿以凡夫之身学菩萨发心修行,即是本人意趣之所在。盖真发菩提心已,历十信而登初住,由此经十住、十行、十回向修菩萨行,则为集福智资粮之菩萨。今人每多稍具信行,便尔心高气傲,不知尚未做到发菩提心之少分』。

  是月,大醒去日本考察佛教。六月十三日,大师讲「佛法的做人道理」于江苏第一监狱,罗曜青记(文)。

  十五日,大师在中央广播电台,广播「佛学为世界和平要素」(佛教日报六月)。其后补充为「提供谈文化建设者几条佛学」。时「文化建设」月刊编行,世人每以文化建设为言,大师乃为一论。虽所论简略,实包含大师「现实论」、「自由论」等要义: 『一、彻底的因果论与现实论:佛法的法,即指一切事事物物,莫非是因果性的。……宇宙现象,莫非因果,不索其因求其果于宇宙现象之外。其 [P388] 一一现象,莫非无始终无边中,而为因果铁则之所范持,显见为莫非是历史性和联系性的;亦可谓是彻底的客观论、唯物论、机械论、命定论、必然论的。然即其中任何一现实事物,莫不可为未来事物的开始,亦莫不皆是过去事物的终结;莫不皆是现存事物之边际,亦莫不可为现存余事的中心。……只从现实存在事物而推阐因果,即可从现实存在事物而把握因果。在人言人,即可从即终即始即中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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