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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行论·智慧品》讲义▪P6

  ..续本文上一页,他们回答:我们的教成立是佛经,难道不是你我二者之前成立吗?故对此是佛经没有辩论。

  反驳:那么,你最初刚刚出生等时,由小乘藏不成立是佛善说的契经故,彼时并没有所说的二者前成立,所以如何是佛经?教和补特伽罗无有以自性相连故,对你最初此者不可能成立圣教量。

  他们说:对我虽然最初不成立,但从可信的传承上师前听受,并且是现于律藏、入于经藏、不违论藏法性而宣说真实道的教,由于这种以理成立的“何缘”,深信成立小乘是佛所说的经。

  答:如是可信之缘,彼者于大乘也同样有故,如果你具有智慧,并且心住公正,则是接近成立的缘故,这也是你我二者前可以成立,并非不成立。否则,凡是以任何二者承许或彼前成立后,其教即为真实,那吠陀等也应成真实,因为对彼承许者不只一人,有多人承许是正教故。

  若说:小乘没有是否为佛经的诤论,而大乘有如是诤论故,不是佛经。

  答:以仅仅有诤不会成为非真实教。倘若成立,则对内道总佛教诸外道有诤,而且持支分圣教后,各宗派及声闻十八部等内部彼此互相有诤故,应成你对小乘也舍弃。此外,圣教的根本即圣教住世的所依虽是真实比丘,但彼此丘也难以安住,即是难以存在。对于比丘,宣说了五种——名想比丘、自称比丘、乞食比丘、圆具比丘及破惑比丘 。其中前三种仅是名字、后两种是殊胜故,彼二者是圣教的根本,尤其胜义比丘殊胜者是断除烦恼,则彼难以存在,即不可能见断烦恼之因的真谛,以你承许不具有诸法实相的空性故。此外,对圆具比丘,也是各部所许内部有不同等,由上面所说“有诤故”间接可推出难以存在。

  他们说:为何没有破惑比丘?虽无空性然有见四谛故。

  答:对此,四谛的无常等并非主要,而道之根本——烦恼从根断除的真实对治,乃是证悟无我的智慧。如《释量论》云:“我彼从缘生,是无我见依,空见得解脱,余修即为此。” 所以,诸远离空性心有所缘者,难以得涅槃,理由是:没有彻断我执而无法断烦恼,要彻断彼者,应当如《四百论》所说“见境无我时,诸有种皆灭。”如是唯一见境的空性外无法断根,因为若未断除耽着所境的习气,虽然暂时以如静虑等压制,但最终还将复生,如无想定。此义下文当说。《释量论》亦云:“断德失相连,贪及瞋恚等,由不见彼境,非由外道理。” 如是所说也。因此,于成为俱生我执境的“我”,见无自性的空性,由此能断烦恼,此外彼不应理。

  对此,他们说:我虽然承许需要见无我,但这和空性不是同一义,因为空性是对色等真实实有之法毁谤为无有的见,是可恐怖,而人我是本来无有,对彼无有如是了知,是与实相相应的正见故。

  答:这两者在空性上没有任何差别,因为人我仅仅依蕴假立,对此以自性不成立故,是人无我;依支等聚假立的身及瓶等诸蕴,也以各自自性空性者,是法无我。所以,这两者仅仅是空基有法的差别,亦即法无我是法的总括,人无我是轮回因的对治,故仅仅单独分出之外,在空性的相上没有任何差别。因此,未通达仅仅依蕴假立的空性而决定有蕴,则虽了知没有如此成为主宰或自主蕴的一个常有自在我,但以此不能断除微细我执。所以,乃至没有见我自性不成立的空性之间,即使断除常我,但乃至对自相续的蕴有执着之间,不会彻底远离我执。如《宝鬘论》云:“乃至有蕴执,于彼起我执,有我执造业,从业复受生。”即是对此,除人我以自相不成立的空性外,虽认为没有常我等,但乃至有蕴执,无法彻底断除我执。此外的所有说法并非龙树与月称的密意。《入中论》亦云:“证无我时断常我,不许此是我执依,故云了知无我义,永断我执最希有,见自室壁有蛇居,云此无象除其怖,倘若亦能除蛇畏,噫嘻诚为他所笑。”因此,此处认为法无我与人无我有极大差别后,承许不需法无我空性而仅以人无我空性能得解脱的人想:凡是成为有的有事不是空性,而何者毕竟无有的“我”象兔角一样实际无有,故以此法无我有何作用?如是不了知人无我是依缘假立的真实性而作辩论。

  如果善加观察,仅仅以二无我在依缘假立的空性上一味且无任何差别作为密意后,对声缘承许有证悟法无我或空性,因为若无彼者,连烦恼障也不能断,以事势理可以成立故。于彼,此处应当了知,声缘阿罗汉证悟无有人我的空性,这也是法无我的支分,也是空性,但说是证悟蕴等一切所知的空性,一切时处都不合理,因为《入中论》中所谓“无我为度生”的自释,在宣说二障的对治时,就已宣说二种无我,而且在连接前述安立声缘有证悟空性的疑惑之后,又宣说“声缘于法无我未圆满修以及十六空性是大乘不共”的缘故。

  因此,从声缘未证圆满法无我的角度说彼未证法无我,对于低劣用否定语说,经中宣说声缘智慧犹如虫所食芥子内的虚空般微小故。又说破除离空性之外另有解脱道,并为安立无二寂静门,以声缘阿罗汉也有少分通达人我依缘假立的空性。这二者持不相违极为重要。否则,《般若经》说“于具实有想者则无解脱”、“三种菩提依空性获得”,又说“对此也分基智等三种后,基智和果般若有远近的差别”等,这又如何了知呢?因此,一般空性是唯一寂静之门故,虽然三菩提何者也决定须要依靠它获得,但是有些初学者以对所谓空性执着为整个一体实有的心,认为若证一切同时证,若不证一者也不证,对其立宗不应一心专注,因为若如此则应成打乱一切经论的基础。亦即,若一法见空性决定周遍能见一切法空的空性,则应成大乘中以种种理安立十六空等,三大阿僧祗劫等的苦行,入上上地时以于法界离客尘的差别而将见愈殊胜,以及较下下宗上上超胜的差别,一概都不应理。因为如此以声缘见空性,此外没有证悟更上进故,应成小乘较大乘、下宗较上宗速疾而且甚深。

  若想:不一定有此种损害,因为大小乘观待方便在所断上有差别。

  答:远离于所证有未证分的所证证悟的智慧,不是断除所断,则应成所断何时也不能断除,因为虽有证悟智慧但以此不能断除所断故,如同承许日轮虽然升起但不破暗一般。故应承许:需要产生殊胜证悟的智慧,不相应殊胜方便则不能产生,若彼未生则不灭所断。不应承许:初时虽有证悟智慧,但以此断除所断还需观待其他法。否则,成为智者可笑之处故。

  那么,一法之空性即是诸法之空性,难道没有宣说吗?若了知一法空性,依此类推,能见诸法空性,这又谁能遮止?

  答:我虽然承许一切法在真如中是一体,也承认了知一法空性之理,若彼以智慧对其余一切如是推理后再修行,则可见诸法的空性。然而,由所化者有业与根机的差别,以及由阿阇黎与入道之门的差别,便有不同的所有道的现证次第,这又谁能遮止?即遮止不了。如是,暂时虽有调伏种种种性的种种道,但诸法的究竟实相唯一真如性外无有其它故,对彼证悟的一切种智中,一切道都会归而入,故称为究竟一乘。如是以法性理建立了此龙树父子的狮吼声。以此,如是所说之义彼等应作抉择。

  是故,声闻未证法无我及圆证法无我,这二者并非大车轨的密意故,应当这样受持,此即是龙钦法王如意宝藏的善说分——能遣意贫的如意宝。因此,证悟法无我的智慧是总,证悟人无我的智慧是其支分,如同树与紫梗树。由人我执产生悭吝等烦恼障,由法我执产生三轮虚妄分别所知障,故以证悟二无我的菩萨能断除二障,以声缘道仅断烦恼障,断障之相也是:在大乘见道断除二障遍计分,此后渐次同断二障后,在第八地退失我执之行,以此理在清净地无烦恼障,其后仅断所知障,第十地末,二取迷乱的微细习气也以金刚喻定摧毁的无间,是获得善逝法界真如中的如来出有坏智慧金刚身。对于此理,圣境诸大车轨的密意一致,不应混入藏人的观点,若能了知这一关要,则自然解开众多教典的难处,并将密意的江河于智慧海中同成一味故。

  断惑则解脱,无间应成彼。

  彼等虽无惑,犹见业力熟。

  谓初无取爱,故定无后有,

  此爱非染污,如痴云何无?

  由受缘生爱,彼等仍有受。

  具有所缘心,某中犹安住,

  远离空性心,灭已复当生,

  犹如无想定,故应修空性。

  如果想“如是以见四谛断除烦恼,如薪尽之火般将获得涅槃”,对此安立不可能不证空性的同时还见四谛,后,还有其它过失,即以见人无我仅断烦恼障,但彼非解脱究竟,因为若以仅断烦恼而解脱,则断除一切烦恼的无间应成获得解脱,是承许无有束缚故。

  若说:如是承许。

  答:虽无烦恼,是由于仍见如圣者阿罗汉大目犍连成熟宿业的功能,但有损害。

  若说:无过失,因为以宿世业惑所引的此身之上,虽见业的功能成熟,但由后有的最初近取因是爱,无彼故,决定不会连结后世。

  答:此声缘阿罗汉虽然没有以业惑所引与诸有连结,但这并非按你宗所承认如息灭灯火相续般寂灭,因为对彼有成就意生身的因缘和合具足并无碍的缘故。是何者呢?此阿罗汉相续之爱,虽不是以我执所生的染污,但是如同非染污愚痴即你宗也承许有不知境时隐蔽事 等的愚痴般,非染污爱也为何没有?因此,因的愚痴未退失故,其果分也不退失,即是这样:所谓由受缘生爱,“受”阿罗汉也有故,如是以因聚数量具足的因而安立。即是:由于未断除诸无明习气地、无漏业、意生身及不可思议死的缘故,不是究竟解脱,细蕴相续尚不间断而才开始需入大乘,也不能断除极微细所断,因为未对圆满法无我证悟而修故。

  对此,虽然有些注释中说“应当需要以仅断现行烦恼即解脱,不应解释为阿罗汉”,但这仅是合乎自己的所欲而已,因为在敌宗也不承许以仅断现行即解脱的同时,放如是太过应成无关,而且诸印度注释中都同声解释为如阿罗汉目犍连,此是以理证也成立的论之大关要,故不应模糊。

  又此,虽然有人解释为“实我补特伽罗我执所引爱的现行,暂时断除,然而执补特伽罗由自性成立的萨迦耶见所引的爱为何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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