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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不容亵渎的尊嚴 第叁節 學術研究的誤區(1)

  第四章 不容亵渎的尊嚴 第叁節 學術研究的誤區(1)

   作爲一種偉大的文化現象,佛教受到世間文化界、學術界的重視和研究,本不決定是件壞事。如能本著公正客觀、清醒謹慎的態度,在尊重佛教本身固有特色的前提下,于力所能及的方面作些有益研討,將佛教真義如理如法地介紹給世人,並非毫無積極意義可言。

   然而遺憾的是,在這業惑深重的濁世,能平心靜氣地坐下來做點學問的人實在太少。特別是絕大多數從事佛教學術研究的世間專家學者,內心無有起碼的宗教信仰和情懷(這恰恰是體驗佛教不共加持與超常勝境的前提),完全爲先入之見和實執煩惱所操縱。這樣一來,在完全剝離了佛教特有內涵的背景下搞起來的形式上的學術研究,到底有多大意義,有無資格任意評判佛教,就很讓人懷疑了。

   拿學術研究來挑戰佛教的尊貴性和神聖性,這股逆流濫觞于離奇的近代。隨著“賽先生”東漸,依仗凡夫分別念來質疑聖者無漏智慧和佛門不思議勝境,俨然成了一道時髦風尚。無知的挑釁者沒有想到,以迷亂分別心妄測超離言思的自在聖境,剝離佛教的精華特色來研究和評判佛教,完全不得其門而入卻指手劃腳,實際早已成了十分典型的僞科學盲動!不反省自己的不足,還使勁挑別人的毛病,真是何其輕佻也!

   蕭平實師徒在這個問題上的態度如何呢?

   乍一看,他們似乎還頗有些“正義感”,對佛教學術研究不以爲然:

   “佛學研究者未必是佛法之信仰者,更未必是佛法之實踐者,佛子閱其著作時,務必多所保留。以檢查探討之心態讀之則可,以之修學佛法則萬萬不可。譬如研究唯識之專家學者甚多,然多非實踐者,以其研究學問之結果而著作唯識學之書籍;以非親證故,無有證量,用彼思惟所得而說,錯誤甚多。唯有考據部份略可讀之,然讀此無益佛法之修證,反將因之削減對于佛法之信心,並誤導佛法修證之方向。故佛子閱讀諸方知識之著作時,應有揀擇,不可迷信名聲、權威、世俗身份地位等,免因彼等之誤導而入歧途。

   佛學研究者迅速成名之道無他,唯特立獨行、敢作敢爲爾。若能選取一部如來藏系經典,加以考據,說爲佛滅後出現之僞經——是後人所造;則此佛學研究者必定立刻成爲風雲人物,一舉成名,利養隨之而來,風光一生。此等人絕不在意來世之果報,身壞命終時業報方現前故,造業之時業報猶未現前故,不信有謗法因果。若能一舉成名天下知,立刻享受世間之名聞利養,不計死後有無果報,此乃愚癡人也。

   然更有愚癡者,謂隨其錯誤思想而加以引述弘傳之佛子。名聞利養早歸否定佛經之外道得,佛子引述傳播其謗正法之思想,現生不得名聞利養,死後卻得謗法重報,無乃愚癡中最。

   佛學研究者每喜以佛經出現之時間,作爲考證佛經真僞之依據。殊不知佛經叁大藏,有說于人間者,有說于龍宮者,有說于四王天者,有說于忉利天者……乃至有說于色究竟天宮者。若有菩薩具大神通,能至龍宮乃至他化自在天宮,閱讀現存之佛經;若有菩薩修入初地以上,乃至能到色究竟天宮面見釋迦牟尼佛之莊嚴報身——盧舍那佛,親隨受法。此等菩薩返回人間,便將其所閱所聞,依宿命智通,一字不漏而筆記之,何得謂非佛說?”(蕭平實《真實如來藏》序文)

   “不信因果、複無證量之學術研究者所說言語,可言是佛法乎?而諸學人不辨黑白、一體信受之,非愚而何?令人感歎!……佛教界之事乃是佛教修行者間之教內事,不需汝等專作“佛教學術研究”、而不依經中佛語修行之“學術研究者”來作建言;自有教內之法義辨正,能令教義澄清、正法久住,無勞外人。亦不須汝諸未曾入佛門中真修實證之“佛教學術研究”者,來爲佛教修行者說法;汝及印順法師等徒衆皆是研究佛法而不加以真修實證者,本質絕非真正之佛教徒故,印順只是身披佛教法衣之破法者故,完全使用密宗應成派中觀邪見作爲其中心思想,而鏟除佛教根本之第八識如來藏法故,如是作爲已令佛教正法淪于玄學戲論故。”(《狂密與真密》)

   “雲何言學術研究是佛教之大隱憂?此謂佛學之學術研究唯能增長意識思惟,唯能令行者意識執著性增長;唯能令諸破壞佛教之歐美研究佛教者,遂其破壞佛教勝法之行;唯能增長佛教界依文解義之風,唯能依佛教表相而作破法之行,猶自以爲正在造作護持佛教正法之行。

   譬如歐美日本一分研究佛教之學者,及信受彼等研究之印順法師等人,不肯信受般若系及唯識系等勝妙于阿含經之二叁轉****諸經爲佛口親說——否認第二叁轉****諸經爲佛所說者,令人消減對于大乘法義之信心。又否定叁乘法根本之第八識如來藏(原來這“正義感”的噴湧,是源自碰著了蕭先生的痛處。——引者注),令大乘法之勝妙性滅除;亦將二乘所證涅槃,定位于一切法空之外道斷滅見中;此乃印順等研究佛教學術者所必墮之困境,亦必因此使得佛教根本法義之弘傳,完全遭致毀滅,故說佛教學術研究是佛教之最大隱憂。”(蕭平實《佛教之危機》)

   “然而,可悲的是……使得佛教正理猶如真珠被埋藏在沙堆瓦礫中,衆人不知不察,竟然被愚人當成是世間玻璃珠一般,把佛法跟世間學問混爲一談、分不清楚,把佛法作爲學問來研究,誤以爲佛學的教育與研究即是佛法的修證,而不從事真正的佛法真理的修證,不知道佛教叁寶的不可思議處與希罕珍貴處。”(《真假邪說》P13)

   這些話,在道理上原本不錯。如果蕭平實師徒果真明白學術研究的危害性,並且始終如一地進行揭露和抵製,那倒不失爲功德無量的善行。只可惜,見利忘義的小人習氣,決定了他們不可能在有利可圖之際,不斷然放棄(或截然改變)“既有”的原則立場。

   因此,希望諸位讀者繼續閱讀下面這些文字時,不要感覺過于吃驚:

   “一切佛學考證者都知道、都確認:密教興而佛教亡。”(蕭平實《甘露法雨》)

   “據佛教研究者(即蕭平實所謂“是佛教之最大隱憂”的“佛教學術研究”及其從業人員。——引者注)所言:“密教之護摩法,無疑系襲自此類事火外道。””(《狂密與真密》)

   “有諸認定“密教是入篡佛教正統”之歐美佛教研究學者(即《佛教之危機》所痛斥的若假包換的“破壞佛教之歐美研究佛教者”。——引者注),彼等所作如是評論,只是表顯事實真相而已,對密宗絕無絲毫誣枉之處。”(同上)

   “研究印度佛教後期發展之學者們,一致之觀點爲:密教興而佛教亡。此乃一切研究印度晚期佛教學者共所不爭者。”(《宗門血脈》)

   “密教中人所說的那些有大神通的祖師,都是存活時沒有神通,而在死後數年、數十年,再由徒衆渲染、寫成文字流傳後代;後代人不知其中緣由,信以爲真,就以爲死去的前人真的是聖人了,就會相信死去的凡夫前人所說的邪見。這是不爭的事實,也是佛教研究學者的共識”(《真假邪說》P283)

   “在事相上,說密教不是佛法,說是附佛教之外道,也是如實語。日本佛教學術界享有盛名的佐佐木教授所編輯的《印度佛教史概說》裏,關于密教部份有如是記載……”(P308)

   “由此學界考證的結論來說,也是證明……因此說密教興而佛法亡,而說密教不是佛教,說密教乃是附佛法的外道,這是正確的結論。”(P309)

   ……

   一面正義凜然地唱著“佛教學術研究是佛教之最大隱憂”、“讀此無益佛法之修證,反將因之削減對于佛法之信心,並誤導佛法修證之方向”等高調,一面又神色肅穆地對這“隱憂”和“誤導”頂禮膜拜,奉若瑰寶。此種自我作賤的醜態,竟出在“鳳毛麟角”般的“勝義菩薩僧”身上,不能不說是一大憾事!

   我們知道,佛法博大精深,叁藏十二部浩如煙海,一位虔誠的內道行人就算擯絕名利雜念潛心務道,要在教法特別是證法方面獲得一定成就,也不是件容易事。況且,“信爲道源功德母,長養一切諸善根”,欲于佛法得到真實的受用和成就,首要的條件就是對叁寶具足清淨和持久的信心。此外,具德上師的接引、甚深竅訣的加持以及善友勉進、道場甯寂等衆多善緣的會合,也十分重要。因此,不通過傳統方式進行長期精苦的聞思修行,根本就不可能深入佛法之堂奧。幾個行色匆匆的學術研究者光從門縫朝裏瞟了兩眼,就開始大喊大叫,這算是哪門子事呢?

   要知道,叁藏教法不是缺乏淨信、無有師承的世俗凡夫所能輕易通達的,證法方面更是需要“攝心爲戒,因戒生定,因定發慧”,遠非深陷紅塵業惑深重的所謂專家、學者所能企及。在正信正見和斷證功德等基本素質均付之阙如的情況下,對佛教之法義、曆史、教派、行儀等所作的研究考證,不流于表面形式,不受到先入之見、主觀臆測以及重重假象的誤導,怎麼可能呢?

   在現實中,學術界自相矛盾相互攻讦,乃至大作翻案文章以駭世邀名的混亂現象也屢見不鮮。尤其純學術性的文章書籍,宗教感情一般都很淡漠,甚至不少對叁寶深懷蔑視或敵意,故此很容易潛移默化地腐蝕人們的信仰知見。若是盲從于這些庸俗的言論,甚而奉爲評判佛門聖境的最高標准,肯定會給整體聖教帶來巨大的災難。

   《入中論》雲:“若許世間是正量,世見真實聖何爲?所修聖道複何用?愚人爲量亦非理!”《叁摩地王經》亦雲:“眼耳鼻非量,舌身意亦非。諸根若爲量,聖道複益誰?”凡夫有限根識僅屬于粗淺的“觀現世量”範圍,而佛教的深妙法義和神奇現象,卻每每與超常的聖者“淨見量”密切相關。這一重要的客觀差別,如果都得不到足夠重視,請問“科學”二字又從何談起呢?如果凡夫經驗即是唯一和絕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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