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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阿含經卷第二十八

  中阿含經卷第二十八

  一一叁、諸法本經第七(第二小土城誦)

  大意:本經敘述佛陀教諸比丘,有關于異學所問的一切諸法。如有人問:本、和、來、有、上主、前、上、真、訖等諸問題時,就應回答以:欲、更樂、覺、思想、念、定、慧、解脫、涅槃。又提示出家學道而欲得苦邊的話,應當要修習所謂學道心、無常想、無常苦想、苦無我想、不淨想、惡食想、一切世間不可樂想、死想等,可以得知世間之習、滅、味、患、出要如真。

  結集者的我們,都像如是的聽過的:有一個時候,佛陀遊行在于舍衛國,住在于勝林給孤獨園。

  那時,世尊告訴諸比丘們說:「如果諸位異學的人來問你們而說:『一切諸法,到底是以甚麼爲本呢?』你們就應當如是的回答他:『一切諸法,是以欲(希求)爲根本的。』他們如再問:『是以甚麼爲和(起因)呢?』就當如是的回答:『乃以更樂(觸)爲和的』。他如再問:『是以甚麼爲來(會合,等趣)的呢?』就應當作如是的回答:『是以覺(受,領納)爲來的。』他如再問:『是以甚麼爲有(生成)的呢?』就應當作如是的回答:『是以思想(作意)爲有的。』他如再問:『是以甚麼爲上主(增上)的呢?』應當要作如是之回答:『是以念(正念)爲上主的。』他如再問:『是以甚麼爲前(上首、先頭)的呢?』當應如是的回答:『是以定(等持、禅定)爲前的。』他如再問:『是以甚麼爲上(最上)呢?』當應如是的回答:『是以慧爲上的。』他如再問:『是以甚麼爲真(真實)呢呢?』當應如是的回答:『是以解脫爲真的。』他如再問:『是以甚麼爲訖(究盡)呢?』當應作如是的回答:『是以涅槃(寂滅)爲訖的。』這就是,比丘!欲就是諸法之本,更樂(觸)爲諸法之和(起因),覺(受,領納)爲諸法之來(會合),思想(作意)爲諸法之有(生成),念就是諸法的上主(增上),定爲諸法之前(先頭),慧爲諸法之上(最上),解脫爲諸法之真,涅槃爲諸法之訖(究盡),因此之故,當比丘的,應當要如是而學。

  應該要修習出家學道之心,應該要修習無常之想,應習無常爲苦之想,應習苦爲無我之想,應習不淨之想,應習惡食之想,應習一切世間不可樂之想,應習死之想,應該要知道世間的好惡,而修習如是的想心,應知世間乃以習(集)而有,而修習如是的想心。應知世間之習(集),之滅、之味、之患、之出要如真,而修習如是的想心。如果當比丘的,能得修習出家學道之心的話,就得修習無常之想,得修習無常苦之想,得修習苦爲無我之想,得修習不淨之想,得修習惡食之想,得修習一切世間不可樂之想,得修習死想,應知世間的好惡,而得習如是的想心。知世間爲習(集)而有,得修習如是之想心。知世間之習(集),之滅、之味、之患、之出要如真,得習如是之想的話,就叫做比丘之斷滅愛、除棄結,正知正觀說法後,便得苦邊。」(盡苦際)。

  佛陀所說的就是如是,那些諸比丘們,聽佛所說,都歡喜奉行!

  一一四、優陀羅經第八(第二小土城誦)

  大意:本經敘述優陀羅並不知道甚麼叫做癰本,

  雖然生在于非非想處,然而還墮于狸中。佛陀乃提示大衆而說:比丘應知!身爲癰,渴愛就是癰之本,六更觸處就是一切漏。

  結集者的我們,都像如是的聽過的:有一個時候,佛陀遊行在于舍衛國,住在于勝林給孤獨園。

  那時,世尊告訴諸比丘們說:「那位優陀羅羅摩子(名叫優陀羅的,羅摩之子。住王舍城附近的一靜處林中的外道仙人,佛陀出家後,曾向其求法過。佛陀不滿足其行,而至他處修持),他在其大衆當中,數如是說(常說這樣之法):『我在于此生命生存當中,觀察此而覺知此,最初不知癰本(身體的根本),然後乃其知癰本的了。』(認爲自己爲明智的人,而掘出未掘出之癰根,而爲解脫的聖者)。優陀羅,這位羅摩之子,並沒有一切知,可是卻自稱爲一切知的人,實在並沒有所覺悟,而卻自稱爲有覺悟的人。優陀羅羅摩之子,常作如是之見,如是之說:『如果爲有的話,那就是病,就是癰,就是剌,假如爲無想的話,就是愚癡。倘若爲有所覺悟的話,那就是止息(定),就是最妙,所謂乃至非有想非無想處,也是同樣之理。』他自己乃自樂其身,自受于其身,自己執著于自己之身,說他已經修習乃至達到非有想非無想

  處的功行,在他的身壞命終之後,會往生于非有想非無想天之中。然而他的壽命已盡之後(天福已盡後),會再來此世間,而轉生于狸類的衆生當中。對于此事,如果爲比丘之正說的話,則在于此生當中,觀察于此,覺受于此,而不知癰之根本,然後乃共知癰的根本。

  甚麼叫做比丘的正觀呢?當一位比丘的,能如實而知道六更觸(六觸處,眼、耳、鼻、舌、身、意),知道其習(六種觸處之生起),知道其滅盡,知道其味(膠著),知道其災患,知道其出要,都以慧而知如真(如實而知道),就叫做比丘之正觀。甚麼叫做比丘之覺(受)呢?當一位比丘的,應知叁覺(樂、苦、不苦不樂受),應知叁覺之習(生起),應知其滅盡,應知其味(膠著),應知其患,應知其出要,以慧,而知如真(如實而知),這叫做比丘之覺(受)。甚麼叫做比丘之不知癰之本,然後其知癰之本呢?當一位比丘的,知有愛之滅,而拔除其根本,至竟(終究)不再複生,就叫做比丘之不知癰之本,然後其知癰之根本。癰就是所謂此身體,色粗的四大(地水火風,廣大而造出一切色法),乃從父母之所生,由于飲食而長養,以及穿衣蓋被,按摩、澡浴,而強忍,是無常之法,會壞之法、會散之法,就爲之癰。癰之根本就是所謂叁愛。欲愛、色愛、無色愛,就叫

  做癰之本。癰之一切漏,就是所謂六更觸處-眼漏乃視色,耳漏即聞聲,鼻漏而嗅香,舌漏而嘗味,身漏而覺觸,意漏而知諸法,就叫做癰之一切漏。

  比丘!我已經爲你們講說過癰,講說過癰的根本,有如尊師之所爲其弟子,而起大慈哀,憐念愍傷,而爲其求義,以及饒益,也爲之求安隱快樂等事,我現在都已作完。你們也應該一再的去自作,要到無事之處,在山林樹下、空安靜之處,去燕坐思惟,不可以放逸!應勤加精進,不可有所後悔!這就是我的教敕,就是我的訓誨。」

  佛陀所說的就是如是,那些諸比丘們,聽佛所說,都歡喜奉行!

  一一五、蜜丸喻經第九(第二小土城誦)

  大意:本經敘述佛陀先爲名叫執杖的釋迦族之人說宗本法,執杖乃不是、不非而去。其次爲比丘略說,然後就進入室內去打坐。諸比丘轉問大迦旃延,迦旃延就廣說其義。然後諸比丘白佛,佛乃印可其說。阿難問此法之名,佛說:此法名叫蜜丸喻。

  結集者的我們,都像如是的聽過:有一個時候,佛陀遊行在于釋羇瘦(釋迦族的國中)。住在于迦維羅衛(迦毘羅衛,爲釋迦族之國的首都)。

  那時,世尊經過其夜,至于平旦,就著衣持缽,爲了乞食之故,而進入迦維羅衛之城內,去乞食,而食後,在于中午之後,乃收舉衣缽,澡洗其手足,將尼師檀(坐具)放著于肩上,往詣竹林釋迦寺之中,就進入那大林,而至于一樹下,乃敷尼師檀,結跏趺之坐,而坐在那裏。

  于是(這時候),有一位名叫執杖的釋迦族的人氏,拄杖而行,中午後,彷佯(徘徊)而往詣于佛所,到後,共相問訊,拄杖而立在于佛前,問世尊而說:「沙門瞿昙!你到底是以甚麼爲宗本呢?是宣說那一種法呢?」

  世尊回答說:「釋氏!對于一切世間裏的天,及魔,和梵天、沙門、梵志,從人至于天,都使他們不鬥诤,叫他們修習離欲,而得清淨的梵行,舍離谄曲,除棄懊悔,不著于有、非有,也無有想,這就是我的宗本,我所宣說之法,也是這種法。」于是,名執杖的釋氏,聽佛所說,不是不非(不認爲是,或不是,默然不表示意見)。執杖釋氏乃奮頭(振作其頭),而離開那個地方。

  于是,世尊在執杖釋氏離去後不久,就在于晡

  時,從其燕坐起來,往詣于講堂,在比丘衆之前,敷座而坐在那裏,而告訴諸比丘們說:「我今天在平旦時,著衣持缽,爲了乞食之故,而進入迦維羅衛城內。食事完畢後,在于中午後,乃收舉衣缽,澡洗手足,將尼師檀放著在于肩上,往詣竹林釋迦寺中,進入那邊的大林裏,到了一樹下敷尼師檀,而結跏趺而坐。于是,名叫執杖的釋氏,拄杖而行,在于中午之後彷徉,來詣我所,到後,和我共相問訊。他拄杖而站在于我的面前,問我而說:『沙門瞿昙!你到底是以甚麼爲宗本?是宣說甚麼法呢?』我回答他說:「釋氏!我對于一切世間,不論是天,或者是魔,和梵天、沙門、梵志等,從人至于天,都使他們不鬥诤,叫他們修習離欲而得清淨的梵行,舍離谄由,而除棄懊悔,而不著于有,不著于非有,也沒有想,這就是我的宗本,也宣說如是之法。」那位執杖釋氏,聽我所說,也不以爲是,也不以爲非。執杖釋氏乃振奮其頭而去。」

  于是,有一位比丘,就從其座站起,偏袒著衣,叉手向佛,白佛而說:「世尊!甚麼叫做一切世間之天,及魔、梵天、沙門、梵志,從人至于天,都使其不鬥诤呢?甚麼爲之修習離欲,而得清淨的梵行?甚麼叫做舍離谄曲,除棄懊悔,不著于有、非有,也無想呢?」

  世尊告訴他說:「比丘!如果有人所因念(由于發心),而出家學道,就思想、修習,以及對于過去、未來,和今現在之法,不愛、不樂、不著、不住,就是所說的苦邊。那些欲使、恚使、有使、慢使、無明使、見使、疑使(使爲煩惱的異名),和鬥诤、憎嫉、谀谄、欺诳、妄言、兩舌,以及無量的惡不善之法(都消滅迨盡),也是說爲苦邊。」佛陀說如是之法後,就從其座站起,就入室內去燕坐。

  于是,諸比丘們便作如是之念:諸位賢者!當知!世尊略說此義,並不廣爲分別解說,就從座起,而入室內去燕坐。只說若人所因念(如有人起念發心),而去出家學道,而思想修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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