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我的閱讀記錄 ▼

緣起與空性(劉宇光譯)▪P35

  ..續本文上一頁):「中觀哲學遠不只是辯證法武器,僅志在打敗論敵立論之辯證法武器。它是一套方法,勇于探索道德生活的範疇,並把那些範疇確立在充分的哲學基礎上,且運用之去使行者的生活産生大幅的改觀。因而中觀是以佛教的宗教哲學作爲其特質,在這樣的哲學內,理論是扮演著實踐活動的戰友之角色。」當然,也有例外的同意見,例如有些人仍然要求所謂「宗教」就要有一位猶太或者基督教式的最高神祗,故Guy Bugault在其「中觀論頌內的論理法與辯證法」(“Logic and Dialectics in the Madhyamakarikas”,《Journal of Indian Philosophy11.1983,p.58》)一文中作規定:「然而,對龍樹來說,是從論理學導向辯證法,再進而導向解脫論。龍樹的根本旨趣如果因爲沒有神而不能算是宗教的話,也起碼是一種治療或解放。」

  筆者相信,Fernado Tola及Carman Dragonetti基于對龍樹破斥面規模的誤讀,把佛陀及其教法都一並視爲所破,從而在其論文「龍樹的空性概念」(“Nagarjuna”Conception of “Voidness”(Sunyata)”,《Journal of Indian Philosophy 》9,1981,p.279)作出使人目瞪口呆的論斷:

  「佛教的空性(159)理論在印度構成了一個最透徹、嚴密及最完整充分的絕對概念,悉力護持人類宗教感及宗教需要。」同樣地,A.K.Warder也幾乎是獨立地堅持提問:盡管大乘佛教傳統都自視爲源自龍樹,但龍樹本身可有以大乘者自處?見A.K.Warde論文「龍樹是大乘者嗎?」(“Is Nagarjuna a Mahayanist

  ”)收于Mervyn Sprung編,《佛教及吠檀多的二谛問題》(《The Problem of Two Truths in Buddhism and Vedanta》,Boston:D.Reidel,1973)p.78-88。

  (注97)J.W.de Jong 在其論文「空性」(“Emptiness”)提及這一點。

  (注98)Lindtner的《龍樹學派》(Nagarjuniana)一書剛好提到這問題,並指出一批論著可以合理地接受爲出自龍樹手筆,盡管Paul Williams在其書評內對名單上其中一兩項的作者列屬不表同意(《Journal of Indian Philosophy》12,1984,p.73-104)。值得注意的是被Lindtner列爲出自龍樹手筆的著作項目于格魯派所認爲的名單極爲接近。例如在被宗喀巴因爲經證去支持其中觀诠釋論著當中,全被當代學者視爲出自龍樹手筆。

  (注99)Richard Robinson在其《印度與中國的早期中觀學派》(《Early Madhyamika in India and China》,Unversity of Wisconsin Press1967)p.57-8說,「頌中看來不存在任何真正的悖論。只要考慮過「自性有」概念的定義及其根本荒謬之後,表面上的相悖便很易解決。」同樣地Seyfort Ruegg在其「四句當中四式的運用和大乘佛教描述實相的問題」(“The uses of the four positions of the Catuskoti and the problem of the description ofreality in Mahayama Buddhism”《Journal of Indian Philosophy》5,1977,p.5)內說:「但起碼在其理論性的學術論典()內,當中又以《根本中觀論頌》最具代表性,龍樹本人看來並沒有打算運用悖論去言說真實。」現代學者對龍樹的悖論指責,將會于下文放在特定的脈絡內去處理。

  (注100)特別熱心表達這一看法的學者是Paul J.Groffotjs。他的一篇以語調激動和強烈而引人注意的文章聲稱,佛教學者必不能是佛教徒,因爲這顯然會別無出路地癱瘓掉批判思考的能力。也許我們會奇怪他的觀點,依照這種道理,豈不是等于也在說基督宗教只能由非基督徒才能對之作學術性成就的研究,同時亦一並否決掉大部分已取得的成果。

  (注101)「龍樹真的要盡破一切哲學觀嗎?」(“Did Nagarjuna really refute all philosophical views

  ”,《Philosophy East and West》22,1972)p.331。

  (注102)「皮羅氏懷疑論與中觀」(“Pyrrhonism and Madhyamika”,《Philosophy East and West32,1982》)p.3。

  (注103),Douglas D.Daye,「主要的大乘學派:中觀」(“Major schools of the Mahayama:Madhyamika”)p.84。

  (注104)「佛教邏輯」(《Buddhist Logic》Vol.2,New York:Dover 1962)p.153,n3.。的評語是放在區分應成中觀與自立量中觀的脈絡內。他認爲前者完全不接受論理學,而後者則被他認爲接受論理學。以這觀點來區分兩個中觀思潮之立論對後來的學者們有很大的影響(例如Streng的空性一書p.35)。不過,宗喀巴並不同意那樣子定性應成派,他不是以此來作區分的。當然,這問題已超出我們現在的討論以外,它將會在以後的研究中再討論。

  (注105)「龍樹系統的一些論理學側面」(“Some logical aspects of Nagarjuna”s system”,《Philosophy East and West》6,1957)p.307。

  (注106)「龍樹真的要盡破一切哲學觀嗎?」p.331。

  (注107)「默契主義探索」(《Exploring Mysticism》,Berkeley: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1967)p..243。

  (注108)「佛教思想在印度」(《Buddhist Thought in India ,Ann Arbor:University of Michigan Press,1967》)p.243。

  (注109)「龍樹與分析哲學(二)」(“Nagarjuna and analytic philosophy,II”,《Philosophy East and West》28,1978)p.288。他在撮述更早時另一篇文章的結論,那是「龍樹與分析哲學(一)」(“Nagarjuna and analytic philosophy,I”《 Philosophy East and West》25,1975)p.281-290。

  (注110)「主要的大乘學派:中觀」一文p.83。對中觀作語言學诠釋時當代學界的主流,今年大多集中于路德維希.維根斯坦(Lugwig Wittgenstein)做比較。此風始于Richard Robinson,後繼的學者們,如Frederick Streng,Dogulas Daye及ChristGudmunsen己沿此進一步實行之。而Robert Thurman及C.W.Huntington,Jr.則用之于宗喀巴身上。見Thurman的文章「維根斯坦及月稱論私有語言問題時的哲學無我論」(“Philosophical nonegocentrism in Wittgenstein and Candrakirti in their treatment of the private language problem”,《Philosophy East and West》30,1980,p.321-337,)及宗喀巴《辯了不了義論》英譯本(《Tsong Khap”s Speech of Gold in the Essence of True Eloguence 》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1984,)「導論」;及Huntington的文章「宗喀巴著作論語言及概念思維的“無所指”」,(“A non-referential view of language and conceptual thought in the work of Tson-kha-pa”,《Philosophy East and West》33.1983)p.326=339。

  (注111)同上p.94。

  (注112)第一段取自「中觀對量論的批判(一)」(“The Madhyamaka critique of epistemology ,I”,《Journal of Indian Philosophy》8,1980)p.320。及第二章或續篇,即「中觀對量論的批判(二)」(同上9,1981)p.158。

  (注113)「中觀破斥的方法及其對佛教論理學的影響之研究」(“A study on the Madhyamika method of refutation and ite influence on Buddhist logic,”《Jourjnal of the In…

《緣起與空性(劉宇光譯)》全文未完,請進入下頁繼續閱讀…

菩提下 - 非贏利性佛教文化公益網站

Copyright © 2020 PuTiXia.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