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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剛經》系列開示 66

  上常下福法師金剛經系列開示

  後面的是比較細的,最主要是要會于心,如來是講實相,但是我們往往把這個實相當作是自己的證量。就是認識到這個道理,就以爲自己開悟了。實際上不是這樣的。他有這個覺悟的證量。如果你真正明了金剛經,是以無爲之心,不是以攀緣之心,是遠離攀緣之心,是無爲之心安立在這個世界上面,它是離心破相,不著相不離相。這個不是口上說一說,它確實是要內心中的感受。人在這個世間做任何事情,一點障礙都沒有,因爲他心中沒有著相,因爲他心中無住故,做任何事情都沒有障礙,但是它又不離開這個相。就像不能執著于戒,但是也絕不是說不持戒,就必須要跟實相相應。不可思議的思維,完全要靠我們的心來領會,真正領會了金剛經不會給人家帶來煩惱,並且做事情非常如法,內心中非常清靜,這才是金剛經。如果你做這個事情有障礙,給人家帶來煩惱,內心又不清靜,肯定跟金剛經是相違背的。

  什麼叫般若波羅蜜呢?它是總持于法,通達于心體本空,空其妄念,並不是說我們的性體是空的。我們的真如實相顯現出來,是你的妄念全空掉了,並不是說我們的真如空掉了。真如沒有體,如果你真正跟本心相應了,你的妄念頓空。如果說真如空,那是有攀緣之心。

  “叁千大千世界碎爲微塵,甯爲多否?”大千世界是大,微塵是小。小跟大有兩個境,一個從真如上講,離言說相,所謂的叁千大千世界在哪裏呢?所謂的微塵又在哪裏呢?比如中國、江西省、九江市、九江縣、無量壽寺,有這個名言存在是代表大千世界,是大。上至于大千世界,下至于我們當下這個體,都沒有名的這個體存在,沒有一個所謂的大存在,沒有一個小,就是一念。所以大千世界也不存在,微塵也不存在。但是我們衆生執著于名言了。

  離言說相,就是說,嘴巴上講的是言辭,但是應該要離開這個“言”。釋迦牟尼佛說般若波羅蜜,但是人在修行的過程中,是沒有這種言辭,沒有這種名字。比如去沙河,但是在去沙河的這個過程中,沒有沙河這個名字存在。嘴巴上說出來的和你的觀照完全是兩回事,但是我們總認爲有一個名言可得。比如說常福,你總認爲真的有個常福存在,大家就執著于常福的存在,這個叫做言。我說出來的時候呢,這個言裏面找不到任何地方有一個常福的存在,眼睛耳朵鼻子……找不到你所謂的叫常福的這個體,實在是離開這個言辭,這個叫做修行。所以任何一部書一部經典,都應該要離開這個言辭。執著于言辭就變成執著于文字,我們自古以來流轉叁界的原因,就是因爲執著于言,執指爲月,以爲真的有言辭的真實存在。所以到任何地方,有這個名字把你心給鎖住了,你心放不下這個言辭,就不知道通過言辭觀察實相。從大的講,叁千大千世界;從小來講,是微塵。比如,常福鼻子眼睛嘴巴……這叫微塵,這叫小;大來講,常福整個的形狀。此大此小,都是名言。常福是大,裏面眼耳鼻舌身意是小,這小跟大是一是二呢?微塵跟大千世界是一,不是二,但是衆生以名言而立,在小裏面找不到大,在大裏面找不到小,産生矛盾。

  我們修行的過程中,看任何經典,都應該會到無有定法,這個叫做無爲法,無有定法是名阿耨多羅叁藐叁菩提。我們在這個世界定而無定,以不定法在一切處。念佛讀經要會到實意,我們的修行跟我們證到的。叁千大千世界微塵衆甯爲多否?甚多世尊。這就是衆生的量。叁千大千世界是代表圓滿的空間,微塵之多,大千世界之大,所以須菩提說:甚多世尊。

  須菩提,諸微塵如來說非微塵,是名微塵。就是說,你不要以爲常福的這個相,我們不要把名字抓住不放。後面講,如來說微塵非微塵,是名微塵;如來說世界,非世界,是名世界。微塵就是世界,世界就是微塵。就是說,你叫常福,常福整個身體都會過去,它是相應的,但是在你心裏面是一個獨立的相,你叫常福的時候有常福的全部,就是你叫一個名字會跟我們的心相應。

  什麼叫離名說相呢?它沒有這個名字出來,用相說名。你叫常福的時候,沒有常福的這個名字,但是你發現我已經在你面前了。常福這種相叫有,這個相裏面是沒有名字的,叫離言說相,代表佛陀在說法,說的法並不是叫我們執著于這個名言。比如看桌子,是看這個實際的桌子,而不是看這個名字,這叫離言,這個言辭說出來的時候,這個言辭是不存在的。最重要的我們要觀察到它的實相。我們聽法要會聽,佛講的目的是要我們落心,把這個法落到心裏面去,叫我們進入觀照,觀照于實相。不要把什麼空啊有啊無住啊無相啊,把這個名言抓得死死得,這個名言是沒有用的,它是超言辭的。

  叁種般若:文字般若、觀照般若、實相般若。佛陀說文字般若的時候是建立我們的觀照,這叫離言說相。在你觀照的時候,比如我說桌子你馬上就看到桌子的時候,這就是你的修行,你才在修行的過程之中。如果你僅僅是聽我講話是沒有用的,因爲我講話只是名言而已,你聽我講再多的話,你不能夠當下觀照到,你就執著于這個文字了,就不是叫做離言,而是住言,住在言之中,住言就離相了。比如一本書拿在手上,你怎麼讀它也不能跟實相相應啊,要離開這個書才是離言啊。書上面全部是言辭啊,要離言才能跟實相相應,實相的體並不障礙我們的覺性,但是如果你要是抓住這個文字不放,而失去了觀照,文字就變成迷信了,變成虛妄不真實了,就聽不到法了。如果你要是執著于書,不能夠觀察到當下的實相,這個文字就變成你的執著,就變成你的拖累,變成你修道的障礙,就有叁界的出現。這種觀照的體爲什麼是究竟佛呢?爲什麼不說是如來呢?因爲如來是說實相的體,佛是究竟佛是覺體,他是有證量的,不然我們聞法的目的是什麼呢?是爲了成佛。怎麼成佛呢?無住。怎麼達到無住呢?經過觀照。怎樣才能觀照呢?聽我說法。怎樣聽我說法呢?離言說相。就是說,你聽法的目的,就是要離開言。就是說而無說,這叫如來說。如來說相非相,如來說法無所說,是名說法。說法的目的就是要你知道,說法的言辭是不可以住的。所以我在這個地方講法,你一定要住在實相上面,你當體就悟了,你就進入到實相之中。如果你跟實相不相應,這個言辭就變成修道的障礙。這個叫做無爲,無爲就是無有定法,也就是無爲法,就沒有我了,無爲就是大涅槃,寂靜,寂滅,清靜。無有定法是名阿耨多羅叁藐叁菩提。所以呢,離開言辭來觀照實相,了解實相。

  一般我們現在人修行都是執著于相,就像我們今天七月十五一樣。七月十五我不知道大家是用什麼樣的心來會,從這裏面能會到如來真實義。我們一切行爲都是名言,這些名言從如來體上講,即是離名說相。我們在做事的過程中,你不動任何念頭,不做而做,做而無做,就是真如,就是如來。這就是佛,有也好,沒有也好,對你來說,這就是實相,因爲沒有言辭的。拜忏、念經,對你來說,沒有任何文字,是一個實相。在裏面你生起佛的觀照,真如離攀緣相。

  微塵,如來說非微塵,是名微塵;如來說世界非世界,是名世界。離名說相,就是沒有言辭。如來無所說法,他沒有身體怎麼說呢?如來不說法,但有無量相,叫離名說相,離言,就是如來在說的時候,你沒有文字。就像我說凳子的時候,你馬上就看到凳子,我說桌子的時候,你馬上就看到桌子,桌子跟我們的言辭是不能夠放在一起,叫做離言。離言就是佛在說,你在聞到馬上就思考到,馬上就覺。比方來說,我說大家去把外面的桌子搬進來,大家怎麼不動呢?證明都是在聽言辭了,因爲在聽我講話,都是言辭了。佛陀沒有這種戲論。釋迦牟尼佛講法,就是講宇宙的實相,我如是講的時候你就如是思如是觀照,你一定要跟這個實相立即去行,不可以等待。就是我說的這個體,你與觀照相應,叫證量,你就證了,證到沒有言辭,我說的這個言辭跟你一點關系都沒有。

  如果我是佛,我告訴你你家裏起火了,你馬上就跑回家去了,因爲你跟實相相應啊。現在你爲什麼不跑回去,因爲你對我沒有無上的信心,你不相信我有神通。不但是我,就是佛陀再來,你也不會相信。佛陀進入涅槃的原因,就是因爲末法時代衆生不能夠跟實相立即相應。我講法的時候,如果你現在就能觀照到,你也是不錯的人啊。

  離言是因爲有說這個言辭,你不執著而已,跟實相相應的那一刹那,這叫做觀照般若。觀照不離實相,不離文字。見到實相,觀照般若跟文字般若都不存在了。

  叁千大千世界所有微塵衆甯爲多否?佛從相上來說,大千世界是大,微塵衆是小。衆生對大千世界有所執著,對微塵有所執著,微塵執著于小,大千世界執著于大,有大小的執著。說大千世界就執著有一個大千世界,說微塵執著一個微塵,以爲微塵跟大千世界有所距離。不知道微塵就是大千世界,大千世界是盡虛空遍法界,微塵是刹那刹那的,微塵就是大千世界,大千世界就是微塵,是一體的。這個是對如來說,離言說相。如果有智慧的人,大千世界就是微塵,說微塵就是大千世界。我說微塵的時候,你看到就是大千世界,我說大千世界就是刹那刹那的很多微塵,這裏面都是離言辭的。說大千世界沒有一個可得,說微塵沒有一個可得。兩者是一,叫做無有定法,也就是無爲法。微塵積聚就是大千世界,大千世界就是一個微塵體,衆生執著于差別,把二者分開來了。你在房子裏面你執著于這個房子,房子裏面很多人,其實是一個整體。

  所以我們執著于這個差別,不是以文字觀察實相,就像我們執著于經典,以爲就是修行一樣。文字天天在讀,但是跟觀照不相應,跟實相不相應。書是書,行爲是行爲,跟般若不相應的話,你在念的時候是書,你回家走路是人。就是說,你走路吃飯穿衣睡覺又是一套,然後書又是一套,你修行和你現在的行住坐臥一點都不能相應。六祖大師爲什麼說,佛法在世間,不離世間覺,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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