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沈表弟體格強壯,但素行不良,屢作奸淫之事。王行庵勸誡他:“我淫人妻,人淫我婦;報應是很可怕的,你應該改掉這種習慣。”沈表弟聽了笑答:“誰聽說或見著好色的男士都是頭頂綠帽、盡作龜兒了?我把家門關緊了,有什麼好擔心的?”行庵道:“這種不可告人的羞恥事,想掩飾都怕來不及了,誰還會說實話?到處去講?”
沈表弟曾暗中指使一名仆婦去引誘王行庵結果被行庵嚴正的拒絕;後來又找了一名年輕美豔的婢女,朝夕借故親近,想要找到把柄取笑表兄,但是王行庵依然不爲所動,表弟的詭計也就未能得逞。
有一日,沈表弟從外回家,見到妻子與人裸合,頓時恨徹心脾,想要抓起手邊的器具擲擊二人,可是手卻擡不起來,愣愣的站在一旁,其妻以爲是丈夫因爲自己行爲不端,所以心虛不和她計較,于是與人從容盡歡;沈表弟看了氣極!卻一個字也吐不出來,徒然在旁頓足、瞪眼,一時頭暈目眩,大叫一聲倒地而亡。
王行庵十歲時,生了一場重病,奄奄一息之際,家人及醫師都以爲他活不成了。是夜,家人夢見一位老人說:“公之大限,壽僅五十,但公曾兩次不犯邪淫,並且遇有機會,即勸人亦不可犯,以此之德,增壽叁紀。”次日家人將夢中老人所說告訴王行庵王行庵聽了,悚然而驚,心想:虛空之鬼神,森森然其鑒我也;頭上之叁臺北鬥,赫赫然其臨我也;暗室閑居,莫生妄想,勿喪良心,正念須持。
王行庵後來果然壽至八十六歲,親眼目睹子孫俱爲富貴。
表兄曾勸誡表弟:“你淫人婦,人淫你妻,”但表弟偏不信。壯年之身,因色心熾盛,縱欲過度,精竭氣耗,神疲力乏,身體虛弱而不覺知;見了妻子與人苟合,欲伐之卻力不從心,加上盛怒攻心,壯年即斃。表兄身體雖不如表弟強壯,但知珍重有節,不犯邪淫,又複勸誡他人亦勿犯淫,因而得享高壽。表兄弟二人,一正行,一邪行,現世之果報立見。
顛沛流離 全一婦女 功不唐捐
明朝末年,福建省流寇四起,青年張文啓與同村周姓青年避寇,躲入山中洞穴內;當時洞內已先有一位女孩躲在裏面,女孩一見兩位年輕男子進來,心生恐懼,害怕他們會有不良舉動,于是急忙起身,打算離開。張文啓告訴女孩:“外面到處都是賊寇,姑娘出去必然會發生危險;你不要怕,留在這裏比較安全,我和朋友都是老實人,決不相犯于姑娘。”女孩見張文啓說得很誠懇,就留在山洞中。
到了半夜,張文啓發現周某蠢蠢欲動,就委婉相勸,爲了防範周某又起邪念,再次造作,索性陪著他說話到天亮。
天明後,張文啓不敢留周某在山洞,就邀他一齊下山去打聽賊寇是否已經離去,並且問清楚女孩居家住址。下山之後,確定賊寇已退,立刻到女孩家中,通知她的家人上山接女孩。
張文啓後來經由媒妁之言,娶了一位黃姓小姐爲妻。嶽家非常有錢,隨嫁之奁田、奁資極爲豐厚,這些都是張文啓事先一點也不知道,而且媒人也沒有說明的。
成婚當日,張文啓見到新娘,才知道就是洞中避難的少女!
原來少女回家後告訴父親避難洞中的經過,黃父聽後,斷定張文啓必定是行誼高潔之人;于是央請媒人深入訪查其人品如何?經過細心打聽,果然是端正青年。
張文啓當時並不知道洞中少女的家庭背景,只因爲他念頭純淨,處處爲別人著想,護人名節。這也是他平日守身第一,攝心第二,言語第叁……等等日積月累的好習性使然。
張文啓後來的兩個兒子也都登科及第,仕途平順。
古德說:“顛沛流離之際,保全一婦女,節功必倍;損害一婦女,節過亦倍;得失天淵,尤宜謹守。”
天道禍淫 不分古今
數十年前的日據時代,有不少經營妓院及淫業生意的人,雖然賺了不少的錢,後來都花在治療自己的惡病上,子孫的命運也都非常淒慘。有一位後代曾忏悔:他的祖父繼承家裏的淫業,到了他父親那一代,果報現前:他的父親、叔、伯父的家族在一年內,共有七人以各種方式喪命,他的同輩兄弟中有的白癡、有的家中亂倫,侵占子媳,以至于子、媳雙雙自殺。這位忏悔者的身上經常長滿毒瘡,遍體流膿,非常痛苦。最讓他痛心的是他的女兒頑冥難教,竟然離家出走去做流莺。
他以前都是生活在無奈、怨憤與易怒的日子裏,一直到他在偶然中,接觸到佛法,讀到古大德及智者的谕示:“祖先若犯邪淫及助淫,後代俱受“犯淫”、“無子”、“破家亡身”之報”他才恍然大悟。在漸趨平和的心情下,說出自己多年來,心情的起伏與黯然無助的彷徨。
這件事,若不是當事人忏悔說出,誰會去追溯那麼多代?又有誰會去記錄別人家,幾代前或幾代後的事呢?
文昌帝君雲:“天道禍淫,其報甚速。人之不畏,夢夢無知。”
賈君的漣漪
這是一九八五年的事,賈君出差到臺北,辦完公事,應酬完畢,回到飯店,飯店特地代他找一位女郎陪宿。賈君見這名女郎年輕、秀麗,從外型和氣質上看,都不像做這一行的;基于好奇,就和她聊了起來,知道她是一所知名大學的學生,個性開放,前衛。她認爲這種行爲純屬交易,賺錢又快,不需要付出太多時間及勞力。她從高中時就開始以這種方式生活,現在是大學生,價錢較一般人高。
賈君聽她娓娓道來,好像在述說一件和她全然無關的事,態度從容。賈君非常訝異,一位大學女生,竟連一點羞恥心和貞節觀念都沒有,這個時代的道德,居然已經淪喪若此!
賈君跟她聊熟了,于是詢問她的家庭背景,雙親做什麼行業?女郎挺大方的,也不隱瞞,賈君聽到後來,卻在心中暗暗的打鼓,這位女郎竟然是朋友的女兒!于是不動聲色的問清楚價錢,付了錢請她離開。她走了以後,賈君徹夜失眠,他想:
“我的女兒是否也會背著我做出這種事?”
現在的孩子半夜回家是平常事,況且學校的課業並非全日排滿,有時說是同學聚會、上圖書館、郊遊……她們若是不講,誰會往這種事上去猜測?賈君又想:
“兒子現在交的女朋友是不是也做這種兼差的?會不會有傳染病?將來會是什麼樣的世界?……”
十年後的現在,大學女生公然賣淫的新聞層出不窮,她們在警察面前,理“直”氣“壯”的辯稱:“喜歡享受不同的滋味,又可自力更生。”
報載這些新新人類主張:“只要我喜歡,有什麼不可以?”但是這個“我喜歡”到底會給明天的自己帶來什麼樣的結局?
這些事情所産生的悲劇,也許是宿命的,罪或錯,不全在當事人;然而,希望我們記得:上蒼並沒有注定要每一粒種子都落在沃土,或必落在貧瘠。
風月場中,半生淪墮,若說進出其中能不被汙染者,幾稀?莫非衆人都看不透嗎?
古人說:
皮包骨肉並汙穢,強作妖娆诳惑人;
千古英雄多坐此,百年同作一坑塵。
他們沒有看到未來,沒有想到因果。
生命的尊嚴,以及生活的意義,豈可如此糟蹋!
第七章 修福篇
童慶成·夫婦有節 修福有報
童慶成,安徽甯國府宣城縣人,秉性聰明耿直,待人和顔悅色,順情入理;平日遵行“孝悌忠信,禮義廉恥”之教,常對人說:
“敬天地、禮神明,不在焚香秉燭,不在化楮(紙錢)呈文。身有汙垢當勤洗,沐浴需隱蔽,便溺需遮蓋,若對日月,即是觸犯叁光;不著內衣、小衣與父母、子女及其他家親共見;爲人當自省,小愆大過,警一戒百,時防失足,此即敬天禮神之道。”
他無論尊卑上下,逢人常勸:“作人一定要知恥!”受他感化而改變的人非常多。及長,父母爲他完婚,慶成自忖:
““不孝有叁,無後爲大”;娶妻原也是爲了繁續香火,但不可貪圖色欲之樂。”繼而又想:
“別人女兒嫁我爲妻,不就是爲了家庭歡樂,有所依靠嗎?不知道她能否接受我的觀念?如果我節製夫婦之事,恐怕她會誤認我,嫌棄她有不好之處。”
這件事實在難以啓口,慶成左思右想,不講不行,最後還是向妻表明自己的想法,他對妻說:
“夫婦之歡,雖無傷礙,但是,樂不可極,欲不可縱;因爲娶妻並非是爲淫樂,而好淫者多精神渙散,所生子孫也易夭折。人們繁衍子孫,必欲求聰明、乖巧之子,因此需要揀擇時日才行;根據古人累積經驗的記載:“凡暴雨狂風、雷鳴閃電、雙親生日、長上忌辰、諸聖誕日,需當禁忌,不可肆行淫欲”,否則損精減壽,夫婦常爭鬥口,兒女冥頑不孝,或是愚鈍難教,甚至忤逆,豈不讓你我痛心?”
童妻說:“全依丈夫的意思。”
慶成夫婦雖同房共宿,但並不邪言戲谑;雖然如此,也沒有影響到夫婦的感情,他們彼此關懷,互相照顧及鼓勵對方。
後來慶成在春季考試時,中了進士,殿試時更拔得頭籌,蒙皇帝親自點入翰林院;叁個兒子也都位居高官,一個女兒嫁到名門,女婿與兒子均同朝爲官。
慶成並以夫婦之禮教誡兒子,女兒則由妻子去教導,他們一家果真都得到行善之功、修福有報。
文采豐富 盡作輕狂 老來淒慘 精神失常
明末,蘇州有一秦姓書生。聰敏好學,多才多藝,尤其善于詩詞樂府,而且才思敏捷,即刻成文。但美中不足的是:秦生個性輕狂、刻薄,口不擇言,文不饒人。見人形貌不堪,立刻吟詩而成,譏諷對方;聽說某人做事可笑,便將其事編寫成歌;同窗好友入學宮之時,秦生曾作遊庠詩一百韻以賀之,可見其文采豐盛之一斑。
有一鄰居,因閨房之事不檢,被秦生知道了,即填詞“黃莺兒”十首加以調笑,內容繪影描形,刻露盡相,流傳于遠近;爲了這件事,秦生多次被飽以老拳,或當街被追打,甚至要強剝其衣衫而痛毆之。還有一次,也是爲了填詞成歌,諷刺別人行爲不端,而被告毀謗,訴訟于官府。但是,也許是秦生夙世習性使然,始終不知悔改。
秦生晚年染上瘧疾,痊愈後不久,精神又告錯亂,常常自啖己糞,又取刀割自己的舌頭,幸虧被家人發現,奪下刀器,家人沒辦法,只得把他鎖在一間空屋中。他找不到刀器,于是一點一點的自嚼舌頭,然後和血吐出…
《戒淫修福保命》全文未完,請進入下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