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那間空屋中所發出的臭穢之氣,令人作嘔,但老態龍鍾的秦生毫無所覺。有一日,他自窗隙窺見庭院中,有一把劈柴用的斧刀,于是竭盡所能,破窗而出,取斧自砍而死。
他的病既不是家族遺傳,又不是受刺激使然,令醫生百思莫解。
以秦生的才華,若多作勸善利民之文,或隱惡揚善之詞,將有多少讀者蒙受其德;可是他專寫揭人隱私、傳播閨文、刻薄諷刺之調,惱害大衆,令當事人或其家庭眷屬心有不甘,怨恨、嗔怒,至死不忘;由此自招惡報,不得善終。
懸崖勒馬 爲時未晚
宋朝,“蘇門四學士”之一的黃庭堅,字魯直,號山谷道人。工文章,長于詩,善行草書,奇崛放縱。某日與畫馬名家李伯時,同去參訪當代高僧圓通秀禅師,禅師不忍二人因心、意、識之作用而落于惡道,于是勸誨二人:“伯時好畫馬,心念日日浸淫于馬之百態,思而畫之、賞之,再思之,日久成習,馬態俱熟,形隨心轉,將來難免不知不覺于習性中墮于馬身。”黃庭堅笑道:“我可會落于伯時所成之馬腹中,與其相伴?”秀禅師回稱:“伯時之心念與意識,思之在馬,轉身易形爲馬,也不過一身所受。而你,大丈夫翰墨之妙,當作有用之才。若盡作豔語绮詞,靡靡之音,動人心弦,使閱讀者、喜好者、傳聞者,竟作遐想,心思蕩漾,啓動愛欲神往之念,誤認追逐情愛、私下偕奔爲浪漫風雅之事,這過失之重又豈只在馬腹?恐怕要落在地獄之中。”黃庭堅聽了,悚然驚懼,自此絕筆不作靡音無益之詞。
《水浒傳》作者施耐庵,元朝東都人,名子安。在書中描寫男女奸淫之事,刻畫盡致。他的子孫叁世俱爲啞障。
上海一崔姓書生,曾繪倩女春宮圖十數幅,淫巧絕倫,嘗自把玩並展于友人共娛。後來罹患瘧疾,忽冷忽熱之際,見俊男美女十數對,赤身露體俱在眼前,有二個鬼差在左右挾持他們,剖腹抽腸,血流滿地;而後輪到崔生,只見他滿床翻滾,疼痛呼號,家人均不知何以如此?崔生于是詳述始末,而猛然醒悟,急忙焚化這些春宮圖,病即痊愈。
揚州也有一擅寫淫書之人,曾夢到天神呵責示警,夢醒後因爲害怕,而未將新稿付印。但因早先惡業已成,仍遭子息夭折之痛,複臨家財耗盡之患,又不能忍貧,或改以別種方式謀生,于是又將淫書付印流通,賺取錢財。不多久,雙眼俱盲,五指關節患病變,筋肉收縮如弓,不能伸直,兩手生無名惡瘡,潰爛至骨而死。
近代趙岩士,年少曾犯色戒,作淫欲好樂之事,漸漸神衰形枯,骨瘦如柴,幾乎已無生機。偶然閱讀謝漢雲所刊“不可錄”之文,頓覺過失之處,痛改前非,又捐錢大量刊印“不可錄”篇,免費贈送、廣布流通。後來精神與身體漸恢複,並且生育六子。
注:“不可錄”爲近代高僧印光祖師極力倡印之文。
護正行 毀淫書 功名顯耀
清朝謝履端,少年時即獨具異禀,不僅好學不倦,事親至孝,品格尤其清朗端正;雖年少,卻廣覽聖賢書。又知道邪書害人,流毒甚廣,因此從不涉獵。不僅如此,並常將坊間邪書買回燒毀,所焚之淫文邪畫非常之多。有一天夢見金甲神對他說:“你不吝惜巨金購買淫書燒毀,無形之中挽救甚多青少年,所積累之陰功必將使你功名顯耀。”夢境雖已顯現大好前程,但謝履端仍然持續他的廣行焚毀淫書邪畫之行,他認爲善護正行是作人的本份。在康熙丙子年間,初試即中解元,癸未年進士及第,果然冠蓋當代,數代子孫俱顯達。
印書悔過勤勸化 浪子回頭金不換
燕慧安,鎮江府丹陽縣人。燕府家財富足,慧安是雙親中年時求神許願而得,因此深受寵愛。讀書時自我期許,希望功名顯達。青少年時期,慧安與同年齡之朋友相聚,常以談論男女之事而互相取笑。隔鄰住著一位年齡相仿之少女,慧安起初在牆上鑽洞偷窺,後來幹脆爬牆過去相戲,整日專思淫欲,懶讀詩書,會考時哪來的成績中榜?接連二年,慧安都以應付考試爲由,離家住在城裏,經常出入茶館酒樓,與歌妓彈琴唱曲,或入花街柳巷,或擲骰賭錢,放縱遊樂,無所不爲,又愛買春宮淫畫,異說邪書,言行輕薄浪蕩,俨然瘋癫少年。
第叁年,燕慧安在街上遇到沿路發送善書的人,接過手一看,是《感應篇》、《覺世經》,因爲好奇,翻開閱讀,不禁觸目驚心;仔細思量,幡然悔悟:“這書中描述之行爲,盡與我同,仿佛就是寫自己!我是何等愚癡?不肖至此!古聖勸戒邪淫,諄諄教誨,我偏貪戀不舍,不知禁忌,真是自暴自棄!”當天焚香跪禱,發誓“再也不犯邪淫,並立志喚醒在學少年,不要迷戀色欲”;又許願印送這種善書千卷,以求消減過去曾犯之罪。他一樣一樣去實踐。
在慧安立志悔過後的第二年,當他應考時,文思斐然,而得到縣試榜首,于是更加努力勸人不辍,又再大量的印送勸戒淫之經文,確實化導很多不同年紀之人。
慧安有一同窗,頑劣不化,因爲奸淫而被發現,慘遭圍毆,答應賠錢遮羞,並立下借據,但是又怕凶蠻無理的父親知道而不饒他,情急之下,投水而死。早知如此,何不聽慧安之勸?
燕慧安因爲及時悔過,又大力倡印善書勸化,不僅自己得享高壽,而且子孫俱貴。
第八章 保命延壽篇
貪好女色 亡身減壽
明朝衢州徐生,才貌雙全,不到二十歲即登進士,被選爲江府節推。親友、同窗都羨慕他少年得志,既有才華,貌又俊偉,可惜他有個毛病——好色!也壞在他少年得志,有才有貌,因此年紀輕輕的,寵妾、寵姬有十多人,個個嬌豔,他自己常自诩:風流韻事配才子佳人!但不知“人之精液如樹之有脂、燈之有膏,滋之則茂,竭之則枯。”精竭氣耗,則百病乘隙叢生。
徐生這位青年才子,因爲縱欲過度,上任不足數月,即虛脫而死,一生無限之前程,均消歸于烏有。美妾嬌姬們也都琵琶別抱了。
誠如古德所言:
“二八佳人體似酥,腰間仗劍斬愚夫,雖然不見人頭落,暗裏催人骨髓枯。”
徐生,大不智、大不孝也,徒令父母相對驚惶,束手無措。但爲人父母者,愛子心切,雖自幼管教,唯色欲傷身之大事,多不甚明白訓誨。子女結婚後將房事視爲樂境,以致傷身斃命或絕嗣無子,不可勝數,徒自歎息。
徐生婚期過早,筋骨未堅,即縱欲成患,以有限之精力,資無窮之淫欲,無怪乎年方少,而壽遽夭;此固然是徐生之不才也,但爲人父兄者,誠然,亦不免有失教之咎。
老漢枉癡迷 心髒頓麻痹
一九九四年十月,報紙登了一則新聞:“觀賞小電影,花甲老翁“爽死”,警方會同法醫相驗屍體,初步研判爲“興奮過度”心髒麻痹致死”。
六十六歲翁姓老人,下午至甯夏路一家專門放映色情電影的戲院,觀賞香港叁級片“荒山女郎”,到晚間十時叁十分電影散場,被範姓管理員發現:老翁暴斃于座位上,全身冰冷,已氣絕多時。經向轄區大同分局報案,警方會同法醫相驗屍體,發現死者是因興奮過度,導致心髒麻痹而死。
以目前養生方法之廣泛與進步來說,六十六歲並不算老,倘若淫心不動,不去看小電影,不去尋求感官刺激,也就不會有猝死的事情發生了。
電影院的老板必然心有不安,惋惜類似的事情發生,內心難免會有“雖非我殺,卻令其死”的遺憾。也總是會有個大疙瘩、大陰影在心中盤旋。
但願從事色情影片而牟利的世人,爲了自心的平安,家眷的康壽,也爲了後代子孫的昌盛,放棄色情影片的製作、出品和播映,這將拯救無數青年學子,和老年人家。天道禍淫,但不加于悔過之人;現在悔過,爲時不晚!
識得破 忍得過 健康到老
程彥賓攻下甯城,取得城池那天,大設酒宴慶功;部屬從城中百姓家,搶掠叁名嬌美少女獻給彥賓。彥賓于宴上已微醉,回房後告訴叁名少女:“不用怕!你們叁個女娃雖然體態豐盈嬌美,但年紀跟我的女兒差不多,我怎麼可能侵犯你們?我不做這種缺德事!”于是將叁位少女鎖在同一屋內,第二天將她們送回各自的父母身邊。
彥賓雖醉,卻能臨美色而不淫,這是平日練就的嚴正操守;他是古代武將,自知節欲以保健;所以冶豔當前,亦能守禮、有恥。常言道:“酒後見真性”,真君子──暗室心不虧!
彥賓的品德和他識得破、忍得過的功夫使他健康到老,九十叁歲時,先告別親友之後,無疾而逝,潇灑自在。
平和對待 老人養生
文士麥愛新,見妻已年老色衰,萌生嫌棄,想要“吐故納新”,重覓第二春。有一天,趁著老妻進書房送點心時,寫了上聯請妻屬對。上聯寫著:
荷敗蓮殘,落葉歸根成老藕,
老婆聰明,明白丈夫的心意,知道自己年華已逝,青春不再,丈夫想要變節,另找新歡,心中雖是感慨萬千,但也不願老丈夫,因爲有了新歡卻性命不保;于是幽默地對了下聯:
禾黃稻熟,吹糠見米爲新糧。
麥老見妻以“禾稻”“黃熟”對“荷蓮”“敗殘”,“新糧(娘)”對“老藕(偶)”,想了想,確實佩服妻子才思敏捷,心胸開朗,以幽默來包容自己。心想萬一娶了不如意的小妾,失去了這麼好的老妻,反不值得,也就打消了迎新棄舊的念頭。
妻子見丈夫有了悔意,立刻順水推舟寫道:
老公十分公道,
丈夫對之:
老婆一片婆心。
這對老夫妻就這樣平和對待,化解了一段嗔怨。這老妻確實心胸寬廣,並不因爲丈夫想變節而大吵大鬧,或唠叨不止。保持平和、平淡的心,是老年人的養生之道。
老年人實不宜多色欲,尤不宜娶年輕之妻妾;因爲兩人興趣不一,步調不一,情性皆難調和;我既管她不了,她也恨我特深,日積月累,怨氣所積,損德消福又傷身,由此減壽,日影夕陽難自保。
清心寡欲 福壽延年
李覺,宋朝人,年已百歲,面色紅潤光澤。杭州知府蒲得政問李老:“如何攝養,可享高壽且膚不幹癟?”李老回答:“簡單極了,只是早些開始絕欲而已。”
盧陵周和尚,九十余歲,猶行遠路,健步如飛,須發不白。他勸告在家居士:想要像他這樣的身體狀況,不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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