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果我變好,我希望你支援我,這些經書不要燒,把它收在保險箱裏面好不好?他聽了覺得有道理,就說好,鎖起來。他鎖起來以後,我想怎麼辦呢?那時候我已經開始做早晚課,每天我一定要念經。我父親是晚上九點半上樓睡覺,要等他上去睡覺我才能念經,我才開始在廳裏面念,那時我每天念《金剛經》,還有《地藏經》,我就這麼念。早上我父親是六點起床,我四點就要爬起來了,我要先念,不然他起來會不准我念經,那我就每天這樣晚睡早起的念。有一天晚上我念到一半,父親突然站在身邊,嚇我一跳,糟糕!要發生事情了,他看了看也不講話,就回他房間,那我就繼續念。過一個多星期,早上我四點在念佛時,父親就下來了,看到我,我想今天不知道該怎麼辦,要怎樣收拾我。晚上我工作回來,他已經把經書拿出來了,我想糟糕,是否要燒掉經書呢?原來不是,他說爲什麼這麼晚才念經,又這麼早起來?睡眠夠嗎?我說你不准我念,所以我等你睡了以後才敢念。他聽了歎了口氣說,好,這些經書還給你,以後你早一點念,早一點睡,睡夠才念經。在我父親阻止我念經的那段時間,因爲我們是拜神的,我母親放在廳的旁邊,我要念經怎麼念呢?我拿著報紙,我就假裝看報紙在念,因爲我記性很好,《心經》、《往生咒》我幾個小時就會背了,《彌陀經》我學了一天就會,所以那個時候背《彌陀經》我很厲害,拿起報紙來就假裝看報紙,口不停的念,父親問做什麼?我說沒有,在讀報紙。因爲他不准我念,而我不念又不行,所以我就用這個辦法,在我母親的靈前我拼命的念。所以來到居士林,整部《彌陀經》我那時候很熟。
我覺得我需要找個歸依,我要找誰歸依?我去見宏船法師,見廣洽法師,因爲我有一些經題要跟他交流,可是他們兩位長老非常非常忙。那時候我正在看演培法師的《心經十二講》,我就找演培法師,演培法師很歡迎我歸依,我在六月十九歸依,法名淨勇。可是我歸依過後六個月,宏船法師,因爲我經常在幫忙做事情,宏船法師看到我,就叫一個孫泰來找我,希望我在他座下歸依,我告訴他不行,我已經歸依了,不可以再歸依第二次,他又找洪友成來找我,我說我不行,孫泰一共找我叁次,結果這事情我就問演培法師,我說“師父,宏船法師,我已經歸依,還叫我歸依,怎麼辦?”演培法師說不要緊,你可以結結緣。結果我跟宏船法師講,歸依不可能,叫我做你弟子可以,可是我不去大殿再做第二次的歸依,結果宏船法師說好,就給我起個法名叫普水。所以有些人說我是宏船法師的徒弟,有些人說我是演培法師的徒弟,原因在這邊。
我六月十九歸依那一天,因爲演培法師那時候在靈峰般若講堂,我駕一輛車去,因爲我這個人做什麼都要有預備,一般出門的話,我車裏面會多放一桶油,我怕走到半路,以前油站不這樣多,沒有油怎麼辦。那天回家時,大概十點多,我就想回去板廠裏面,到板廠過夜,正是國慶日的前幾天,走到半路碰到警察在攔車檢查,叫我停車,看到車後一桶汽油。就問“你這桶油做什麼用?”我說我預備這輛車不夠油。“你講騙話,你是否要去放火?”我說不是。他說不行的,你要跟我去警察局。一抓就抓我到美芝路警察局去,他就將這桶油拿下車,叫我把手表脫下來,錢全部交給他,叫我進裏面拘留所坐。他跟我講,“今天是星期六,明天是星期天,星期一是國慶,星期二你要上法庭,你的車會被沒收,你要坐牢。”我說可以放我出去嗎?他說不可以。我進裏面,裏面有兩位老人,我問他幹什麼,他們兩位是踏叁輪車的,因爲他們賭牌給警察抓進來。我在那邊就想,在裏面怎麼辦?我就念佛,我起先念南無觀世音菩薩,念得很大聲,我請那兩位老人家“你跟我一齊念觀世音菩薩,很靈的”,不要,兩位在旁邊談話。我就大聲念、小聲念,越念就越大聲,念到一半我想想演培法師說今天六月十九,你們除了念觀世音菩薩,你們還可以念阿彌陀佛。那我就想阿彌陀佛,就大大聲合掌,阿彌陀佛阿彌陀佛一直念。念到十一點多,一個警察來開門,他說“出來,警長叫你。”奇怪,剛才說今天星期六警長不來,爲什麼警長又來了呢?我看是一位年輕的警長,才叁十多歲,他問“你什麼事?”我說:我的車放一桶油,說我偷。那我有一件海青,他說我要做賊,穿這個黑色的衣。我說你看看這件衣領袖這樣寬,如果做賊要跑都要跌倒,。他說他們有沒有對你怎樣?我說沒有,他說沒有你回去。他叫我簽字,東西讓我拿了,我問可以回家嗎?他說可以,還叫警察把我的汽油拿回車上。我就再回去那個拘留所跟那兩位老人家講,我說你看我念佛可以出去,你們不念,不聽我的話,那時候我大搖大擺出來回家。
我相信我學佛業障很重,我在居士林學法器,我每次學東西一定生病。我學敲大木魚,走路走下窿溝裏面去,走路撞到牆壁,踏腳踏車也會撞車。可是這樣我越發心,我說這個是我業障重,我肯定我要念多一點,我肯定要念。第二年的六月,我就被選爲居士林董事,那時候因爲我念經嗓子相當好,修持部要我做修持部的副主任,佛經流通處也要我上去,因爲那邊有很多經書,我每天看,兩邊要我,結果居士林選舉,我一個人身兼兩職,就是修持部副主任及佛經流通處的副主任。
我最喜歡念經,也經常去結緣念佛,我很高興的參加。圖書館流通處有書就借回來看,我就很虔誠地做佛教徒。那時候我是吃六齋,可是在居士林參加董事這段時間是相當困難的,那時我每天下午到居士林。居士林一個星期才有叁天活動,星期叁是念《大悲咒》,星期六拜《八十八佛》,星期天上午十一點上供,一點講經,兩點《彌陀經》,四點《金剛經》然後就回家。我看我們地方這樣大,租要很多錢,爲什麼活動這樣少?不是浪費嗎?爲什麼不能每天念經?
開會的時候分成兩派,一派是修持部、放生部,還有佛經流通處坐在這一邊,另一邊是護法部、司理部,坐在另外一邊。每次開會針鋒相對,他們說講經就好,不必念佛,有一些說念佛就好,講什麼經?每天就是吵吵鬧鬧的在開會,那時候的林長是陳世啓居士,他坐在那邊直搖頭,一開會就相罵。在修持部念佛的時候,要繞佛,司理部就洗地,把肥皂粉放在地上亂洗,繞佛不能夠繞。當在講經的時候,修持部就把麥克風收起來,你就不能夠講。結果我想爲什麼兩邊不能夠合作?爲什麼不能夠?這個使我最頭痛,爲什麼不能合作?我成天想這個問題。
那時候看到放生部,我看了很痛心。有一天我們來的時候,我們的司理,那時候是王金利先生,買了兩只大烏龜放在樹底下,說這兩只烏龜是人家抓的,我們跟它念經放生吧!那我們就念經放生。今天念了,過兩天又有叁只,多兩天又有五只。我說爲什麼這樣多?那時候我們這些烏龜放在哪裏?放在聖淘沙,那時那邊有一個池,是居士林做的,放在那邊。那時候兩叁天就有放龜,放在聖淘沙,那邊跟我很熟,打電話給我,你們買來的龜全部死掉。爲什麼放生的龜會死?每次都聽他在說死。我這個人很好奇,我找他說,我們開開看,驗屍,死的原因在哪裏,不可以再這樣。一開起來,原來海龜在抓的時候是打槍的,用一個射箭射到龜的殼進去,裏面是個箭頭,這箭頭進裏面,箭頭是鐵做的,然後就射進去龜跑不掉,繩子拉然後用網把它抓上來,結果箭頭是放在龜的身體裏面,鐵做的,這箭頭生鏽烏龜就死了。我看了整個人傻掉,我就跑去漁業部問他們,你們抓龜的箭借我看一下,原來是一支像弓箭這樣,一射前面有線。回來我就反對,他們問爲什麼?我講給他聽,我們要買龜,做生意的人有人買就拼命地去抓,就叫漁船有多少龜抓來我可以銷,送到居士林,起先一公斤賣我們四毛錢,後來生意好一公斤賣到塊二,他叫他們抓。可是這樣我們是做壞事,鼓勵人家去殺生,抓回來放下去不會活,全部死。這個事情在我做司理的時候,那個抓烏龜來賣給我,我說不買。他說“你呀,放生你不做,你要負責因果。”我負責,第一天我不買,回去。第二天說“要不要買?有叁只”,他說不要塊二,現在剩下八毛,不買。再多兩天再找我,“要不要?四毛”,我說一只都不可以買。我在居士林董事會報告,我們不可以這樣,每個佛誕就去訂飛禽、訂海龜,每個佛誕一到的話,這些人就去抓了等賣錢。像抓小鳥,小鳥抓的時候,把整個鳥巢弄掉下來,蛋都打破了,人家有個家庭,拆破人家庭,這個不行的。
我在講這件事的時候,林國培也很有同感,他說以前新加坡有個萬興利銀行,老板叫葉祖意,他以前是剪頭發的,他做了銀行家,在槟城,每天早上就在極樂寺,有些馬來人賣鳥,他就拿二十塊錢,買了就放。結果那些小孩子,看到銀行家來買鳥,這麼好價錢,每個拼命地去抓。你一天放二十塊,他一天抓四十塊,你才放二十塊,另外二十塊錢的鳥在那邊怎麼辦?餓肚子死掉,無形中不是放生,而是鼓勵人家去捕捉。從那時候起,放生我們就要改,改的方法最好是勸人家戒殺吃長素,才是根本解決的辦法,不可以感情用事。
我做了兩屆的董事之後,第叁屆來了,那時候陳世啓做到一半,因爲兩邊要打架,氣到當場辭職,走了不做。廣洽法師留他,他也不做。廣洽法師來找我,他說“木源,怎麼辦?我們去請陳光別吧。”我們就去請陳光別來做林長,陳光別跟廣洽法師是五十年的朋友,本來那一屆陳光別是要去中華總商會做會長,廣洽法師跟他說“居士林很重要,你必須來居士林”。他說“我沒有副手,我不能做。”廣洽法師說“木源可以。”我說“師父,要我做司理擔子很重。”可是陳光別提議這兩個人,一位是何耀昆,就是Rivervi的老板,集成集團的董事主席,一位是林蔭華(已故)。當時陳光別跟廣洽法師找林蔭華,林蔭華不來。廣洽法師問我“你有沒有辦法?”我說我跟你走,肯定可以。爲什麼這麼有把握?因爲林國培是…
《學佛護法的心得及對佛法未來的展望講記》全文未完,請進入下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