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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佛護法的心得及對佛法未來的展望講記▪P8

  ..續本文上一頁十一個單位,賣了六個月才賣一個單位而已。所以隔壁要吊起來賣,只會一直減價,我們耐心等待,如果買得到,我們是做彌陀村用,肯定作彌陀村,師父已經寫好,我們整個計劃都已寫好,書都印好了,因爲我們還在等,不可以分發。彌陀村現在我們肯定要作,我們也放出風聲,在蔡厝港、楊厝港、叁巴旺如果有地要賣,要大的,十英畝,買來建彌陀村,要作得很好。

  彌陀村建好的話,希望每個人都能夠放下一切念佛,我們也找了靈岩山、終南山的條規,全部把它集合起來,包括師父的理念,全部做好。彌陀村勢在必行,在新加坡,看看我們念佛堂每天有這麼多人念佛,彌陀村,是師父一個遠大的理念,我們身爲弟子的一定要去實現。師父每天講經,我認爲我們一定要達到這個目標,所以我有把握,我有信心,一定要做彌陀村。彌陀村是行、證(修),晚上聽經是信、解(學),修、學兼用。因爲時間的關系,明天我還講一些將來佛教的希望及一些真正往生的事情。因爲在這十多二十年來,我做的去世的人,我看數目不知道有多少,我自己都算不清楚,有時一天做兩個,有時一個禮拜兩叁個,我經常做死人生意,所以我跟師父開玩笑,棺材旁邊是我的道場。

  在我小的時候,因爲我受的是華校教育,從書本或者在報紙中知道有中國大陸;我也知道我的根是在中國。小時候我的父親經常叫我寫信回國內,每年至少兩次;春、秋兩季,還寄錢回去,從彼此來往的信件當中,我知道中國我還有些親人在。所以我記得我在六年級的日記裏面寫著一個願望,等到我四十歲時我要回中國大陸。以前新加坡政府規定四十歲以上才可以到中國。

  在一九八四年有一個極好的因緣,那年我剛好四十歲,當時我經常去光明山,有一天宏船法師跟我講,他說:“木源,中國佛教協會趙樸初會長寫信來邀請,我組團過去,你一定要出席,跟我一起走。”我聽了覺得很興奮,我這個願望今天終于可以實現。那時是在農曆五月,我們就開始組團,組織一個十六個人的小團,名叫“新加坡光明山普覺寺諸信徒朝山觀光團”,宏船法師爲團長,隨團還有廣平法師、孫哲至、莊學良、李修行、孫哲至太太、蔡金蓮,總共六十六位,我們在八月初二從新加坡坐飛機經香港,然後從廈門進中國。那時候我是做隨團秘書長。我記得那次去探訪中國,一些工作由我負責做,包括那一次的旗幟。我們還做一些海青、佛像,還帶一些香到中國,而這些海青是從香港和臺灣定做的,我們在香港集合。當八月初二我們坐飛機時,宏船法師在飛機上身體不適,因爲他上飛機前已有好幾天便秘,在飛機上又咳嗽,甚至吐出血出來,情況相當緊急。一下了飛機宏船法師馬上被送入香港的醫院治療,我們其余人就住到賓館去。第二天我們把那些要寄到中國的海青和其他行李集中起來,宏船法師的病我們在香港等了叁天,第二天還是相當嚴重。我們也打電話到中國佛協給趙樸初會長,趙樸初會長非常緊張,即刻派北京友誼醫院那開獻醫生飛來香港陪宏船法師。我們就跟宏船法師說,你先在香港休息,我們把這些海青,這些要用的東西先送到廈門,才分成兩批,一部分是南方的,一部分運往北方,如果帶著所有東西到往北方再南下太辛苦了。那時候所帶的東西有兩卡車(新加坡所謂的羅厘)之多,所以我們就把它分成兩份。第一批我們從香港搭船到廈門。記得我們是在初五坐船,那天晚上風浪非常大,整艄船的人都暈船,只有我沒暈。因爲我們全船個個都暈,我要負責找醫生不能暈;找來的醫生年紀大了,走路都沒力氣,六十多歲人。我還記得我幫他提藥箱跟著他一個個去醫他們。我們到了廈門,即刻把行李搬上卡車到南普陀。我一踏入中國心情非常激動,因爲小時候人家說中國很窮、很苦,我看了一下並不像傳說那樣。我到了南普陀以後,非常有歸宿感,我在大殿頂禮,眼淚不自覺的掉下來;我感覺到這邊跟我非常有緣,非常親切,所謂血濃于水。在南普陀我們住了叁天,那時候妙湛法師陪著我們。叁天過後再從廈門坐飛機到北京,跟宏船法師會合,在機場接我們的有趙樸初和他的太太陳邦梓,還有證果法師,因我們那次回去是貴賓,是國賓來的,中國佛教協會已經組織了很久,電視臺、報紙上都大力的宣傳,我們去的時候是由貴賓室直接進去,我記得那時候宏船法師、廣平法師坐一輛紅旗牌車,我是秘書長也坐一輛紅旗牌車,紅旗牌車是好像我們總統的很大輛的車,坐了非常不習慣,前面有開車。我們是住在北京飯店,樸老對我們的禮待非常非常好,宏船法師一到了中國,即刻進入北京友誼醫院治療,第二天樸老安排在釣魚臺養顔齋國宴,請我們吃飯。那時候我們跟國務院宗教局見面,在釣魚臺養顔齋。第叁天我們安排在人民大會堂見烏藍乎主席,情況非常熱烈。在中國我們看了佛牙塔,佛陀的牙齒,全世界只有兩顆,一顆是在斯裏蘭卡,第二顆就在北京佛牙塔。這佛牙塔用一個叁百八十四公斤的金打了一個蓮花在裏面,裏面用七寶做了,放這顆佛牙。這佛牙塔必須國務院批准才能夠進去看,我這輩子已經去那邊去看過叁次了。去佛牙塔看非常的殊勝,我們去那邊看的每個都非常感動,非常的激動。在北京樸老安排我們到避暑山莊拜八廟,我們也去避暑山莊,然後朝四大名山。那次總共朝山四十九天,陪我們走的有明旸法師、妙贊法師、還有尤香,就是現在中國佛教協會副會長尤香,趙國誠以及批下來的辦公室主任王仁武、李雅琴,我們都是非常的快樂,大家一起的朝了四大名山。我在那邊見到幾位出名的出家人,就是第一位茗山長老,非常慈悲。我去到焦山寺,我對焦山寺非常的熟悉,他請我們吃飯,我坐在那邊,這個地方好像自己的地方一樣,前前後後的跑。我去到南京,去到棲霞寺,我還知道後面有一個佛崖,我就跑去那邊,後面爬去看,看到佛像被弄壞了,我坐在那邊,我非常的激動,那天我記得李修行跟我兩個坐在那邊哭,李修行說如果有一天我回去,我要帶錢回來修這些佛像,我說好,我們一定要再回來的。那時去四大名山我見了他們,還有見到妙善法師,普陀山妙善法師,也見了九華山仁德法師,也去峨嵋山,也去五臺山,那麼就上海。那時候去最後一天是九月初二,我們回到北京,樸老在北京飯店請我們吃飯。宏船法師跟我講,“木源,等一下樸老請我們吃飯的時候,你記得提要恢複閩南佛學院。”我問他爲什麼,今年是閩南佛學院開課六十周年。閩南佛學院是會泉法師開辦的,會泉法師是廈門普濟院一位高僧,會泉法師曾經來到槟城,在槟城建妙香林,他在槟城往生的,他是宏船法師的師父。宏船法師是在普濟院出家,本來他們的是會就是開巨集,巨集開向上宗,毗業在當空,他們排的,本來他收的徒弟,那些開。可是宏船法師在槟城的時候,因爲轉道老和尚身體不好,那時候新加坡五個寺院團體聯名去槟城請宏船法師下來。五個團體是光明山普覺寺、居士林、普陀寺、龍山寺,還有中華佛教會,五個團體聯合請他來,來接轉道和尚的法。所以接轉道和尚的法,他變成鶴迎派,臨濟宗的鶴迎派,你們要是到龍山寺後面,有沒有看到鶴迎堂?鶴迎派下。宏船法師接的派是瑞字輩,所以宏船法師在光明山收的徒弟是廣,他的徒弟廣聲、廣平、廣祥廣字輩,廣之後是團,像廣義法師收的徒弟團南,是這樣下來的。宏船法師那時候就跟我講,因爲閩南佛學院今年六十周年,希望趙樸老開放閩南佛學院。那天我站起來講話,第一感謝樸老的招待,第二也提出閩南佛學院對海外的影響,對整個中國的影響。樸老聽了很高興,站起來說好,他答應恢複閩南佛學院,請妙贊法師回去記得做。過後我們再回去南普陀,因爲宏船法師是泉州人,我們就從南邊一路下來,我們到福鼎、到溫州。在福鼎我們也去昭明寺,溫州江心寺、頭陀寺,然後來到福州,到福州我們住鼓山湧泉寺和法海寺,法海寺有個弘法樓,就是我們導師上淨下空老和尚建的。

  我們從福州下來泉州,開元寺、承天寺、崇福寺,然後就是南安小雪峰,下來南山寺,漳州南山寺,到廈門。宏船法師來到廈門和我們會合,就去禮他師父的墓,就是會泉法師的塔墓。那一天也把會泉法師的法托付給妙贊法師,所以妙贊法師說,他跟宏船法師是法兄弟就是這樣來的。十二月閩南佛學院馬上就開課,在閩南佛學院開課的時候,並沒有向教育部登記,妙湛法師告訴我,閩南佛學院從一九八四年就開始,早就登記過了。

  此後我經常回中國,我每次到中國,每年有新的氣象,每年都在進步。可是每去一次,很多人笑說我去中國欠了滿身債回來,爲什麼呢?當我到了那裏我看見寺院需要整修,而他們生活卻非常艱難,我認爲我們在海外的華僑,實在責無旁貸。第一我們是炎黃子孫,我們的頭發,我們的皮膚,我們流的血都是一樣的;第二大乘佛法是從中國大陸傳過來。

  新加坡的佛法是由轉岸老和尚、轉道老和尚,他們從閩南這一帶傳來的,起先在天福宮,後來就在普陀寺。許多法師南來都住普陀寺,普陀寺也是鶴迎派新加坡的祖庭,許多法師來這邊挂單,那時常凱法師也在那邊挂單。有了普陀寺才建光明山普覺寺,才全面展開新加坡整個佛教。所以新加坡的佛教其實真正的根是在中國,演培法師也是閩南佛學院畢業的;隆根法師、常凱法師、妙燈法師都是從中國來的,所以我們感情非常的濃厚。

  在我眼中,中國老一輩的出家人非常辛苦,因爲中國經過文革十年走冤枉路,這個損失是一定的。所以現在老一輩的出家人,第一他要肩挑自己一代、還有下一代的,就是那些五十多六十歲的工作,要培養新一代的出家人,他們要複建寺廟,許多工作要作。你看現在妙善法師九十多歲了,整個普陀山,我們當時去的時候整個路是泥做的,破破爛爛,妙善法師把它挑起來。所以我每次看到妙善法師,我們非常有歸宿感。我到九華山、普陀山去了十趟;我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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