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淨土大經科注 第七集

  淨土大經科注  (第七集)  2011/10/3  

  香港佛陀教育協會  檔名:02-037-0007

  諸位法師,諸位同學,請坐。請看《淨土大經科注》第一百四十二面,倒數第五行:

  「宋代大居士王日休,曾撰《龍舒淨土文》,四海稱譽,傳誦至今」。這是宋朝時代人,也是一位著名的學者,王日休居士,世人尊重他,不稱他的名諱,稱他做王龍舒。龍舒是地名,就是現在的安徽省舒城縣,距離合肥很近。中國在古時候對一個人最尊敬的是稱呼他的地,他出生的地方或者他修學的地方,就是這個地方出了這樣一個好人,整個地方上的光榮,這個意思,所以稱地。佛門也如是,譬如說智者大師,不稱他的名,不稱他的諱,稱天臺大師,他老人家住天臺山,天臺大師。窺基大師,不稱他的名諱,稱他做慈恩大師,他一生大部分的時間住在慈恩寺,長安的大慈恩寺,這是尊稱至極。龍舒居士他有一部著作叫《龍舒淨土文》,贊揚淨土。確實不但是修淨土的同學一定會讀他這部書,不學淨土的,甚至于不學佛的,古時候讀書人都喜歡讀這本書。從這個地方看,儒釋道自古以來就融成了一體,形式上有分儒釋道,內容裏頭沒有分別。儒他也認真學佛、學道,佛也很認真的學道、學儒,因爲祖師把儒跟道做爲佛法的基礎,紮根教育,這就融合成一家了。所以四海稱譽,全國稱贊,贊歎他,傳誦一直到現在。

  「王氏臨終,端立往生」。這可以給我們做一個見證,他專修淨土,念佛求生,臨終是站著走的,也是沒有生病,無疾而終,預知時至,這不是假的。第一次會集《無量壽經》就是他作的,可惜他一生沒有看到唐譯本。從這個地方我們就想到,古時候的經書數量太少,因爲都是手寫的本子,流通量很少,難得遇到。不像現在,現在印刷術發達,印個幾萬冊、十幾萬冊很平常的事情,古代是真正艱難。宋朝發明了印刷,木版的印刷,也很費事,比抄寫是方便多了,抄寫一天寫不了幾千字。長期抄經,一天大概是兩千字,字數太多會抄錯,爲了不能抄錯,小心謹慎寫慢一點可以,保持質量。所以像《四庫全書》以前抄寫的時候都限製,字數每一天是一定的,不讓你抄太多,怕錯字多。這是只看到四種,五種原譯本只看到四種。「可證居士實爲我國淨宗解行俱優」,他對于經教研究,自己真念佛,真信切願念佛,所以解行俱優。「殊勝希有之在家大德」,在家居士裏頭在曆史上他很有地位。

  「王氏深慨寶典之塵封,于是乃會集《無量壽經》漢魏吳宋四種原譯另成一本,名爲《大阿彌陀經》」。他這個會集本,這第一次的,會集得很好,可惜就是唐譯的他沒看見,唐譯裏面還有一些重要的經文,這四種本子裏頭沒有的。所以古大德根據這些情況判斷,傳到中國來的梵文原本不是一種,如果是一種,翻譯的人再多,出入不會很大,叫大同小異。像《金剛經》,《金剛經》就有六種譯本,現在《大藏經》裏面都有,裏面確實大同小異,所以斷定傳到中國《金剛經》的梵文原本是一種。《無量壽經》差別太大,所以古大德判斷至少有叁種不同的梵文本傳到中國,那就證明釋迦牟尼佛叁次宣說的,還有七種本子失傳了,所以古人在叁次後面再加一個以上,世尊當年在世介紹西方極樂世界至少是叁次以上。可見得這個法門重要,不是重要他不會重複的講,重複的講那就是很重要的。這個顯示出佛對我們的恩德太大了,我們怎樣去報佛恩?依教奉行是真報佛恩,這一生決定往生,生到極樂世界就滿佛的願了,這叫真報佛恩。

  龍舒居士深深感慨這麼好的一部經典,你看沒有人學,塵封就是比喻沒人學。爲什麼沒有人學?前面說過了,五種原譯本很難得看到,看到一個,缺漏的很多;統統都看,沒有那種能力找到經本,連王龍舒唐譯的他都沒見到,你就可想而知。這是一個有身分、有地位、有財富的長者,他的能力都做不到,其它人可想而知。所以他就想到會集,會集是有必要的。名,他會集的經題叫《大阿彌陀經》,這是自己給它定個名字。我們看到現在這個經題,夏蓮居老居士會集的,完全是原經的題目,這個太難得了,真叫善巧。《佛說大乘無量壽莊嚴經》宋譯的,宋譯的經名,宋譯本的經名,宋譯本的,《清淨平等覺經》是漢譯本子的經題,你看他把兩個經題合在一起,重複的就是一個經字,舍掉一個經字兩個經題合在一起,天衣無縫,確實太高明了,得來全不費功夫。因爲這個經題可以說把五種原譯本的經義都顯示出來了,就妙在此地。

  「王本問世,海內稱便」,海內就是全國,全中國,學佛的人方便了。「叢林奉爲課本」,叢林前面跟諸位介紹過,這真正是中國特色的佛教。釋迦牟尼佛當年在世確實跟中國孔子非常相像,私人教學,演變成後來的私塾,私塾教學的方式,老師就一個人,學生很多,並沒有製度,一直傳到中國還是私人教學的方式。到唐朝禅宗第八代馬祖、百丈,是六祖的徒孫,他們兩個發起的,馬祖建叢林,就是硬件設施他來負責,百丈立清規,就是整個我們今天講學校的章程、規矩,百丈大師來建立,變成學校,很有製度。有校長,校長當時稱爲叢林主席,那是校長,或者稱爲住持、方丈,都可以,這些名稱他都可以稱,一個叢林只有一個。還有和尚,和尚是親教師。這一個叢林裏頭誰可以稱和尚?就是方丈、住持,他一個人稱和尚,和尚是校長,別人不可以稱。其它人稱什麼?阿阇黎,阿阇黎像現在學校的教授,這是普通名稱,阿阇黎,阿阇黎的意思叫軌範師。所以這個意思比教授意思圓滿,教授裏頭看不到軌範。軌是軌道,範是模範,這個老師他的言行、他的思想,可以做學生的榜樣、做學生的模範,這才能稱之爲阿阇黎,就是教授。製度化了,有校長、有教授。

  行政組織分叁個部分,叫綱領執事,這叁大類。第一個是教務,現在大學的教務長,稱首座和尚,他管教務。管訓導的,維那,維那也能稱和尚,也可以稱阿阇黎,他管訓導。第叁個是總務,現在是總務長,學校裏頭,叢林裏面稱爲監院,我們一般人稱爲當家師,當家師是總務。這叁個綱領執事他們地位是平等的,就是校長下面叁個部門。下面再分,從上到下有一百零八個單位,大大小小合起來一百零八,叫一百零八單,單是單位,就是一百零八個單位,學校組織。這是中國特色的佛教,正規的學校,這叢林。正規學校就采取龍舒會集的《大阿彌陀經》這個經本做爲課本,這屬于淨土宗的課本。「流通勝于原譯」,大家都喜歡讀這個本子,讀原譯本的人很少了。

  「我國龍藏」,乾隆皇帝下令編的這套《藏經》。乾隆把中國傳統的文化做了一個整理,這個功德無量,這修了大福報。將全國這些圖書分成經史子集,這個分法在隋以前就分了,就有經史子集這四部,他就根據古人經史子集來編這一套《四庫全書》,傳統文化統統收在裏面。當時手寫的,一共只有七套。七套,藏在圓明園這一套,八國聯軍把圓明園燒掉了,所以就剩下六套。現在只剩下叁套半,有一套殘缺不齊。《四庫》還有《荟要》,《荟要》怎麼來的?編《四庫》的時候乾隆年歲已經很大了,他怕時間太長,他見不到這部書,所以就特別交代給總編纂紀曉岚,這是總編輯,請他在《四庫》裏頭選擇最重要的先編一套給他看,這叫《荟要》。《荟要》可以說是《四庫》的精華,分量是《四庫》的叁分之一。這一套書因爲給皇帝看的,所以是原原本本,裏面一個字都沒有刪改。但是《全書》不一樣,《全書》是要分發給國家各個地區的讀書人讓他們去念,裏面凡是有講到滿族的、批評他的全刪掉,這是政治因素,刪掉了。《荟要》沒有,《荟要》是給皇上看的,不是給別人看,皇上這兩部,一部在皇宮,一部在圓明園,圓明園的也燒掉,剩下一個孤本,真是寶貝!這個孤本國民黨政府帶到臺灣去了,非常難得。

  我們當年在臺灣天天就想著,這兩本書怎麼樣能夠把它翻印流通,不至于喪失掉,如果不印肯定會失掉,失掉就太可惜了。多少年的醞釀,多少人關心這個事情,終于商務印書館發心把這個《全書》印出來,只印了叁百套。爲什麼?賣不掉,這麼大的書,怎麼賣?賣不掉,所以只印了叁百套。我買的這部書,是一個同修發心要送我一部《全書》,我高興得不得了,跟商務印書館聯絡,最後一套。這一套被日本人買去了,日本人沒有錢,付不出錢來,就是日本人買了五套,最後五套,四套他付了錢,拿去了,這一套還沒有付錢。商務印書館跟他協商,可不可以讓給我。他說可以,但是要十二萬,要給他十二萬。我們也沒有辦法,只好答應他,給他十二萬,十二萬臺幣,合我們港幣就是叁萬,港幣現在兌換率是一比四,日本人要,不能不給他,他付了訂金。所以我得到是最後一套。這個總經理他告訴我,才只有叁百套。

  《荟要》呢?《荟要》是世界書局印的,我買了很多,我一共大概買了它六十多套。總共印多少套?兩百套。這兩百套我買了它大概將近七十套,送給全國每一個省選一個大學,送給學校,還有特別市、自治區,好像有叁十多個單位。我是拜托上海複旦大學,那時候複旦大學校長的書記跟我挺好,他幫我的忙,這些書運到複旦大學有地方放,同學們做義工替我分發,統統都送到了。陳天全,現在他是人民大學的書記,他幫我很大的忙。送到祖國,這就不會丟掉了。這套書的價值超過《全書》,因爲它裏面的內容沒有改變,是最難得的一個本子。臺灣紀念孫中山先生建立中華民國一百年,所以商務印書館想再印《四庫》,打電話給我。我說好事!我說你們再印,我要一百套。他高興死了,這大主顧。我買了它一百套,給我算成本價錢,一套五萬美金,一百套就是五百萬。世界書局也通知我要再印《荟要》。我說好!太難得了,我就跟他商量,我說你們再印,我要兩百套,這兩百套也是五百萬美金。一千萬美金就做這兩樁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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