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定數。如果您是善念、善行、利益衆生,那麼您的智慧、能力、福報會增長;如果是惡念、邪行,那麼智慧、能力、福報就會減少。智慧、德能、相好,天天都有加減乘除。明白道個道理與事實真相,就要徹底改過自新。”(《了九四訓》文理俱佳,皆是佛法注腳,不可不讀。”清朝名臣曾國藩有一首詩:“小院西風向晚晴,人生隨處有乘除;山泉繞屋知深淺,微念(這一念是關鍵處)滄波感不平。”既如有加減乘除—命決非定數,正可利用佛法之“無常”—是可改變的,而改變正操控在自己手上,(即如自殺,願不願被救,絕大數是操之在己。)故佛法是“努力論”而非“宿命論”。
盡管現世是多苦,若將眼光放遠些,這些上面所談的因果道理,是可以鼓舞和激勵人心的,誠如《向自殺Say No!》一書的作者蘇珊(—一九六五年生于紐約,十四歲時就自認活不過廿一歲。自殺的意念糾纏了她十八年,她曾自殺叁次,多次進出精神病房,先後接受十位治療師專業協助。一九八八年,她仍以優異成績獲得藝術學士學位。走出一心尋死的生命低潮後,她積極推動自殺防治工作至今。)曾認同有來世—這是目前我發現在防治自殺的資料當中,除佛教徒所撰者之外,唯一以一個非佛教徒身份的西方人士,用親身經曆行文勸人,而于文中涉及因果者,雖非是其主論,但她所說(第二五二頁):“這些信念,確保我安全地度過許多致命的重大危機。我經常視它們爲思想的糧食,而不是非信不可的理念。(如果您于此書能得到受用之處,請務必相信才好。)”又雲:“讓我們進一步闡明這個理論,並將它運用在自殺方面。如果我們自殺,豈不是加快轉世投胎的時間,(案:抱歉!若參見後面—“自殺後的真相”一科中所舉的事證,應該要知道—自殺後要再輪回于人道受生,恐怕要經過“數不清”的時空呢
!若“廿年後又是一條好漢”,那豈不是讓自殺者,于因果上占了大便宜?錄此段文,正見“無知”的可怕。)以至去重新面對同樣的問題,因此徒然增長了自己在人世間的年日,不是嗎?更進一步說,如果我們轉世投胎,我們就得從嬰兒期開始重新經曆每一個人生階段—想像您又要再次回到青春期叛逆的樣子!如果我們轉世投胎成了一只小螞蟻,則我們很可能慘死在人的鞋子底下。何不繼續留在人間,善盡所能,好讓我們來世的問題減少一點?”
總論已告一個段落,您能有個大概的觀念嗎?准備好,將繼續往下別述的科目—先說自殺後的苦果,而後再敘其業因,讓您更加明白,自殺—決非明智之舉。
苦
人生是苦
李炳南老居士在《兩個世界的味道》一文中,舉出在我們所居住的娑婆世界中有叁類的苦:(一)、生來已定的苦味:生、老、病、死、求不得、怨憎會、愛別離、五陰熾盛(上道下源長老稱之爲“健康苦”,有的人不感覺上述之苦,反因身心太健康而“不正常”—受了心理煩惱的支配,生理上的沖動,坐臥不安無事生非,故造下許多惡業。)等八苦。(二)、隨時增加的辣味:大水、大火、地震、刀兵等天災人禍之苦。(叁)、永久不斷的苦辣味:六道生死輪回苦。殊不知活著受苦,死後更加痛苦,這真是死不得、活不得,當如何是好?
又是不是真的“人死如燈滅—一了百了”呢?活著的人,寫死人的境界,乃至有親身自殺未遂經驗而明白地道出,恐怕讀者也難以領會當中的滋味吧?!好比是檸檬酸或梅子酸?若說檸檬酸,是多酸?可否說出?縱然我已口水直流,但也只能憑想像去領略一二而已。盡管如此,我也須節錄一些文字上記載,(除特別注明出處外,余皆節錄《自殺以後的真相》,若欲了解自殺的苦及公案,此書堪稱完備。)以警策讀者—自殺未遂及死亡等的痛苦。
未死前的悔恨
自殺方式很多,所感的痛苦也各各不同,茲分爲四類,一一的討論:(一)、窒息而死,(二)、麻醉而死,(叁)、中毒而死,(四)、其他死。
(一)、窒息而死
(1)、投河 投河的情形,我有一個朋友,曾經親曆過的。他平時極鎮定,喜怒不形于色的。因營業失敗,潦倒滬上,竟投浦圖盡。幸被旁人救起,送往醫院。我得了信,立刻去看他。他一見我,兩淚交流,悲楚不勝。我就問他水中的痛苦,他連連道:利害利害。說時長歎變色,顯出那時的痛苦,有非可以言語形容的樣子。我接著問道:究竟痛苦怎樣利害呢?他道:江水急進,肺氣外逼,內外交攻的時間,所成痛苦,最爲難堪。(報載因內外交沖過激,耳鼻等處往往流血。)但一霎時,就悶絕過去了。我道:既已悶絕,痛苦應該可不覺得了。他連連搖首道:不然!不然!胸部悶塞的痛苦,依然覺知。試想他是一個不動聲色的人,在醫院中,和我談話的時候,變色欷歔,泣下沾襟。水中苦痛的利害,就可想而知了。
(2)、自缢 自缢與投水,雖同爲窒息而死,然此則喉管被切,血流頓阻,自然更加一層痛苦。從前某僧,述其自缢的經過情形雲:“一經投缳,氣管閉塞,血流逆行,身如刀割,既而渾身麻痹,痛苦萬狀。”然而以上所述的一僧一俗,都是頃刻遇救,還沒有經過全部的真相。請再看外國人,關于窒息而死的情形,如何說法。
據西國醫學家考驗,窒息的時候,意識稍不完全,因血液不十分酸化的緣故。然血液常甚流動,以致血色黯黑,肺髒起小斑點,發現充血的狀態。又當人被絞,或自缢的時候,咽喉驟被壓迫,氣路不通,血流阻滯,自然是非常痛苦。從二十秒到叁十秒的時間,外觀似頗穩靜,稍後呼吸運動,頻頻繁促,發生呼息及吸息的痙攣運動。(恐系肺部反動作用,並非真有空氣出入。)那時的痛苦,就不可說了。末後,體已虛憊,呼吸運動,不依常規,徐徐以至于絕息。死後顔色蒼白,兩眼突出,舌吐于外,兩手緊握,可怖異常。
又言窒息而死的人,始于肺髒受病,繼起筋肉麻痹,終至虛憊而死。自始至終,唯意識昏亂,可是肉體所起的變化,和種種的痛苦,無不了了在心。(證者吾友,確然知確然知胸部悉塞,足見非無意識。然被救情形完全不知,是意識雖有,而不活動的緣故)到了將死的一刹那間,意識忽然轉清,(案:可參見後《生命不息》第一點的說明。)而在水中尤甚。所有過去和現在的一切景象,分明地並現于心眼之上。死者此時,往往悲從中來,深悔孟浪;然而到了這個地步,雖悔恨亦來不及了。那麼自殺的人,在未死將死之際,不獨身體上感受無窮痛苦,就是心靈上,也受盡了不少的痛苦,才可達到死的地步呢!
《鐵膽佛心—楊日松法醫》第四四頁中,楊日松先生以它的“勘驗經驗”表示:“上吊更是最痛苦的一種死法。人在上吊停止呼吸後,腦部仍可維持約五分鍾的思考活動力,這種臨死前的恐懼,已不是筆墨能夠形容;因此嘗試上吊而獲故的人,保證沒有勇氣再度嘗試。”楊日松先生用這種實務觀點勸人不要輕易走上上吊的痛苦絕路。
(二)、麻醉而死(此即今吸食毒品等之誡勸)
安神藥片、鴉片、嗎啡等(此即毒品),都是麻醉毒劑,能起麻醉神經的作用,而陷人于死的狀態。自殺的人,就誤解這麻醉性,以爲一經麻醉,就此糊裏糊塗的死去,甚麼痛苦都不曉得了。所以尋死的人,不約而同的都走到這一條路上去。但是據我所見,與他們的理想,完全相反。服了麻醉劑,並不就此糊裏糊塗的死去,依舊要醒回來的。並且醒回之後,非常痛苦。去年我一個朋友的女兒,服了安神劑,就昏昏的睡去,她家裏的人沒有察覺,足足睡了一日一夜方才醒回。頓覺頭脹欲裂,五髒翻攪,欲嘔不嘔,所感痛苦十分利害。還有友人的妻,因夫婦口角,吞服了鴉片。我去他家探望的時候,彼婦已經醒回,她卻不發一語,惟雙目圓睜,呻吟不絕,表示一種極慘苦的狀態。那種可慘的現象,至今猶深印我的腦海。(以上所舉自殺的人,都是實有,並非虛構,不過將他們的姓名隱去就是了。)又報載:某醫院看護婦,日間二時許潛服了嗎啡,一直到夜半醒來。呻吟慘苦的聲音,把同室人從夢中驚醒。從以上叁件事情看來,的確可以證實服了麻醉劑,終歸要醒回來,而又非常難過的。有人道:不然,他們這些人,所服太少了,倘然吞服多量,決定一眠不醒,更何來痛苦呢?殊不知服了少量麻醉劑,已經難過,何況服了多量的呢?大凡服了多量麻醉劑的人,四肢必完全無力,在旁人只見他瞑目不動,以爲並無痛苦。其實這人正在備受種種苦楚,如頭眩氣促、心髒悶痛等,不過因其四肢五官,疲乏得無從將其所受的痛苦,表示出來。所以旁人初時,亦不覺其苦,以爲服了麻醉劑,便安然而死了。迨至後來,因受藥力傷害大甚,以致不能抵受,乃于竭力掙紮之中,只能發出微細而淒慘的呻吟,此種呻吟的聲,實不知含了多少身體上痛苦,及心靈上痛苦在內。也許其中,亦含有不少悔恨及求救之意。不過那時,已弱至不能明白表示了,故只好任其爲呻吟罷了。此說並非無據,試閱報章所載,服毒及麻醉劑的人,發覺時大都呻吟不已。可見此種自殺的人,他死時亦非好好的死去。(我有一個朋友,曾經吞服鴉片,他道毒發時,痛苦異常,惟求速死。)且此種自殺的人,于經過若幹痛苦,及發過若幹呻吟之時,尚未爲人察覺,以致痛極苦極而暈去,變成陷于極深的失神狀態。但是服了多量麻醉劑,並無苦痛這一句話,也許有人會贊成他,說他所見不錯。唉!倘然人們相信了他,就上了大當,吃大苦頭的日子到了!我對于這一樁事,本來就想同大衆特別的討論討論,現在趁這個機會,可盡量的一說了。
要曉得,那些麻醉劑吃多了,就陷于極深的失神狀態。彼時呼吸停止,心髒跳動完全不行,與死一般無二,可是經過若幹時期,依然會醒。
《自殺是災難的開始》中雲:“《了凡》主編的母親曾說,她娘家在草屯富寮裏,鄰居女主人突然死了,隔天家人就將她埋葬;十年後挖開墓地撿骨(民…
《等待黎明的時刻(修德法師)》全文未完,請進入下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