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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蒙止观讲记(悲华禅师)▪P21

  ..续本文上一页,所以说心、息是相依的,调息实际上也就在调心,所以说举要言之,从调息的角度来说,不涩不滑是息调相。这里讲的“涩滑”的意思就是前面所讲,要么就是不通畅,要么就像气喘风那样过于猛烈,这是息如何调整。这是讲第四调息。

   第五再来看,五初入定时调心者。有三义。一入二住三出。前面说入住出调息,入有二义啊。“一者调伏乱想不令越逸。二者当令沉浮宽急得所。何等为沈相。若坐时心中昏暗无所记录。头好低垂。是为沈相。尔时当系念鼻端。令心住在缘中无分散意此可治沈。何等为浮相。若坐时心好飘动身亦不安。念外异缘此是浮相。尔时宜安心向下。系缘脐中制诸乱念。心即定住则心易安静。举要言之不沈不浮。是心调相” 。这段话好理解,入定的时候要调心,调心也分o 入住出三种,首先先讲一个“入”,首先开始应该怎么做

  一者让心不要乱想,不要让心东想西想、东想西想,要调伏它,这叫“入”;二者应该让心沉浮宽急得所,沉浮宽急下面分别有解释,沉其实就是一种昏沉相,浮就是散乱,人感觉昏沉的时候,就有一种下堕头往下低垂的感觉,散乱的时候有一种上浮,很乱的感觉,所以这里面从位置上来说有上下,称为浮和沉,当然这都是一种昏沉散乱,应该系念鼻端。比如他很昏沉,应该系念在鼻端上,令心住在缘中,一心专注没有分散,这样可以对治昏沉。如果说心很浮躁,我们可以系念在脐下,肚脐以下,往身体下面,这样会引导我们的心,把种种散乱的念头给平息下来,那么心容易安静,不会到处跑,能够对付这种沈浮之相,所以说举要言之不沈不浮。是心调之相。这里我们还是再详细一点把这个文字所包涵的意思,给大家作个开示,前面所讲“初入有二义。一者调伏乱想不令越逸”。这里讲到乱想,什么叫乱想,越逸,越是超越,逸就是放逸,你比如说,我们心正常状态能够一心地专注所缘境上,它超越,越过这个了,然后就放逸了东想西想,再也收不回来,是这个意思。“二者当令沉浮宽急得所”。讲到一个沉和浮,沉浮我们刚才说过,昏沉和散乱,宽急,紧张和过于放逸的一种状态,我们等下后面会讲到。什么叫沉相,坐时心中昏暗、内在昏暗,表现为脑子好像健忘,前面做了什么后面做了什么也搞不清楚,迷迷糊糊的,头好低垂,这是外相,打坐的时候头一点点好像快睡着了,点头点头,这个昏沉之相,昏沉系念鼻端往上提,意在缘中没有散意,可以治昏沉。如果说很浮躁,是一种浮相,浮相表现为心在飘动,想到这个想到那个,心中为飘,同时身体也是不安定,动来动去,你看每个人他身体动来动去,他的心就是动来动去,这个时候他的念头为外异缘,什么叫念外异缘呢?念外异缘,他的心一直攀缘在不是他心安住的对境上,那可能缘于以前啊、前尘影事啊,过去所想的东西啊,或者缘在现在的色声香味触之外尘上面,或者眼耳鼻舌等身根个个不同,所以称为异缘,心好像不是在禅修的对境当中,这等都不叫调心,所以应该调整使它不沉不上,大概是这个意思。再看下面,其“其定心亦有宽急之相。定心急病相者。由坐中摄心用念。因此入定是故上向。胸臆急痛当宽放其心。想气皆流下患自差矣。若心宽病相者。觉心志散慢身好逶迤。或口中涎流或时闇晦。尔时应当敛身急念。令心住缘中。身体相持以此为治。心有涩滑之相推之可知。是为初入定调心方法。”这个说的很详细,下面继续说,你看,说明宽急两种病相,因为前面我们所说的调伏妄想思虑,让这个心既不昏沉也不散乱,不沉不浮的,称为心定相。如果在这其中调整得不清楚,又会出现两种景相,亦说宽急二相,一者急相,二者宽相,因为这两种相都于定心中所产生,所以首先在定心中所谓我们说的急病相者,是由于修行人静坐的时候,色心用念、他的念头很紧张,这个念是虚妄之念,不是真实的正念,因为他还没有真实地进入这种自然的禅修,心缘一境的境界,以致用心,因此于定中容易太急的缘故,会使每每犯这种胸臆急痛,胸背会痛,急促,身心不得安稳,所以每当看这些人非常用功的办道修行,但是他的心没有调定,其实他如果一味这样不去调整的话,那么心气急痛他这种病症已经在生了。所以说要想治此病,应该宽放其心,观想着气不要一直往上走,气往下排往下流,因为他这太紧张用心了,人就往上提,提得紧紧张张的,所以你要放松,幻想着让气流往下走,放松放松、往下,那其实患这种病症的人都是用心过度,太紧张地来摄心,如果能够把这个心放宽了,那一切浮躁的念头、粗心暴劣之想,统统放下,不要让它一直拼命拼命,越紧张越往上提,眉头皱得紧紧的,好像什么东西都往上提一样,所谓的“息灭心头火,除乐得清凉,远离百思想,还我清净心”这样说法。如果你真的这样去做的话,心病就慢慢地好起来。好了,这讲到用心太急,接下来用心太宽,什么叫心宽病相?也是在定中出现,定境当中出现,这个时候修行跟前面刚好相反,他坐下来感到心中好像非常散漫,散漫散漫有时候坐了半天都不知道坐些什么,而且散漫的结果身体总觉得不能安住在一种姿势当中,给人感觉精神郁闷嘛,好像怏怏不快的样子,从外貌上看也不振作,身体好像经常有种放逸,松垮的景象,有的时候甚至坐坐坐好像口水都滴下来了,有的人眼泪淌淌淌,或者是在内心中六情暗晦,迷迷糊糊的,这个样子,眼睛也看不清楚,耳朵也听不清楚,六情就是六根啊,所以说这都是定中宽病之相。好,这种病相起来的时候,行者应该在坐中赶快地醒觉,收敛他的身体,所以你要赶快地想想,我现在在干什么,我在敛住呼吸,还是在缘于其它的一种禅修对境上,不要让心向外弛求,令心安住在缘中,这种宽病是因为放逸过度,所以说如果你能够摄心静念,专注一境,把六根给都摄住,让这种正念源源不断、精神抖擞,不要让自己的心懈怠、懒惰,这样就叫治病之良药,所以说兵来将挡,水来土埯,它是什么相状,就用相反的东西去对治它,这样宽相之病自然就给它铲除了。下面还有讲到了,其实心不止有刚才说的宽急这种景相,还有涩滑之相不同,什么叫涩滑呢?涩者,就是说心很闭塞,很凝结,这个人硬硬的,心好像不灵动,呆呆的样子。你看这个“涩”从味道上来说,像草莓,还有没熟的果就很涩,味道怪怪的,酸涩,就像没熟的果实一样,你比如说看文字,看看看,看这个文字,什么意思呢?看不清楚,前言不对后语,不通畅不流畅的感觉,这也叫涩,文字艰涩。所以说如果你在修定的时候,这个心没调好,也是结滞、堵塞一样,不好调。涩相对的就是滑,滑就是通利的意思,不凝固,不滞碍,好比吃东西,很爽,吃冰淇淋一样很舒服,对不对?像夏天吃的冰淇淋。所以如果能够善于调心,那么它就免于这些极端。前面讲,心很涩、很凝固,有的人心意很聪明,动不动什么东西,他马上就知道,很敏感,这都不对,太迟钝太敏感,心结、心太利,都不合适,如果能善加调制,这种都可以得到避免,像下面讲,推知可知之啊,就是和前面所讲的一样,按照兵来将挡水来土埯,推知可知,就是不管是宽急滑涩还是沉浮,都用这个原理来对制,这就是前面所说的意思。好,前面所说这些是为调心。

  

  我们再看下面这一句,“夫入定之法本是从粗入细,始则调身,次则调息,后则调心。于其身相为一初故居初,息居其中。心念最为细静故在后。所谓调粗就细,如是则令心安静诸念不生,所谓善调慧马能断瀑流也,是名入定最初方便。”前面是总说,初中后这样调整,开始调整身体,然后调整气息,然后调整心,实际上这个过程就是从粗到细的一个过程,所谓调粗就细,这样令心就安静下来,杂念不生,所谓善调慧马能断瀑流,慧马比喻躁动不安的心,让它趋于智慧明觉,这就是入定的最初方便,所以称为“入”。接下来再看“住”,我们刚才讲的三相,入住出, 调定,“二住坐中调三事者。”住就是坐中,前面是入坐前面要调的,现在已经开始坐了,“行人当于一坐之时随时长短。十二时或经一时。或至二三时。摄念用心。是中应须善识身息心三事调不调相。若坐时向虽调身竟。其身或宽或急或偏或曲或低或昂。身不端直。觉已随正。令其安隐中无宽急。平直正住”,是什么意思呢?前面说的是入定的时候调整身息心已经完了,现在讲的是住定的时候调整身息心,所言坐中调身息心之三事是什么意思呢?就是这个修行人在一坐之时开始从入定后来到出定而结束,在他中间所经历或长或短,一坐这种时间,在中需要摄其心念,而用其心来调整,是这个意思。摄念是什么意思呢?就是收摄一切胡思乱想、杂念;用心就是善用其心,让神识清明进入静虑当中。所以当摄念用心之时,是中应须善识身息心三事调,在这个当中对三事,身体、气息、心意到底是调还是不调等等之相应该清楚明了,所谓要知道善识调身,要明白什么是调身啊,必须不宽不急;要善加识别什么是调息,调息必须不涩不滑;善识调心,心必须不沉不浮,如是即为调相,如果不是就是不调相。如果坐的时候,最初的时候,调身调好了就可以端坐来进行修禅,可有的时候坐久了,你比如说他坐久了,就心生疲劳,疲劳以后就懈怠了,妄念就起来了,那这个时候表现为身体就急啊就宽啊,或者身体扭曲啊,或者太高太低了,头上仰下垂或者东倒西歪、前仰后俯等等种种不太端正,这个时候及时地进行觉察,然后把它调整过来,不要随之而去,应该让身心安隐,让它不再有这种宽急之相,应该平直正住,而来修禅,这就叫坐中调身之相。在住的时候,就是坐禅的时候,也要这样调,调的关键在于善加识别,就前面说,什么样才是一种正确的,不走两个极端。其实在打坐的过程中要不断调整,可能刚开始坐得好好的,后来就不行了,所以随时要调整回来,这叫调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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