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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传因明基础课(宝僧法师)▪P3

  ..续本文上一页些很基本的认识上面,推论到一切众生能够成佛,推论出烦恼能够解脱,成立这条走向烦恼解脱的道路是可行的。相反,如果有人,特别是顺世外道他是不承认因果,不承认有前后生的,不承认解脱的,如果他们不承认的话,我们就能够用同样的理由反推到一些与常识相违的结论上去。在这点上,它成为一个桥梁,是走向净土的的桥梁,至少是理解的桥梁,这是因明的一个很重要的功德、作用。

  以上只是一个引入,我们为什么需要因明。当然关于因明是不是需要,有很多辩论,这些你们以后可以看书,今天只是以比较好接受的方式让大家有个了解。

  (第一堂完)

  二,因明的缘起

  在刚才的课程发现一个问题就是,在我们思维当中缺乏一种指导我们正确思维的知识。如果假设我们缺乏这种东西的时候,我们对这个世间的认识有很多地方可能是有缺憾的、不圆满的或者是模糊的。那么说起我们人,作为人类能够认识这个世界,只有依靠两种方法,什么呢?一种就是直接认识,直接的经验;另外一种就是间接的认识,间接的经验,也就是说所谓的推理认识,推理认知。

  那么什么叫直接认识呢?就如同我们亲眼看到的,比如说,这个时候你们看见一瓶水,不用任何理由去证明,你们已经能够成立.你们能够相信这一情况,能够确定,确定有一瓶水,对不对?让你们看见的,亲自经验到的,看见、闻到、听到、触到、亲自尝到那些直接的经验,那么这是我们了解这个世界最直接的方法。

  那么另外有一种方法就是说,对于一些隐密事,所谓什么叫隐密事呢?就是我们没办法现前直接经验到的(现前就是我们现在能够直接经验到的),要依靠推理才能够认识的东西。

  如果要推理的话,就要给出正确的原因。一件事情如果推理它存在的话,那么就要给它一个正确的原因。那如何才是一个正确的原因,如何肯定我们这个推理是正确的?那么我们就要从认识什么叫正确原因开始。关于说明什么叫正确原因的理论,从历史考查来说,以前既定的一些说法,就是说在那个古代印度一些外道就曾经写过一个《正理经》,那是最早出现的一部关于什么是正确原因的著作。从佛教里面说,所谓的释迦牟尼佛是量士夫,他的认识是最标准的,从承认这个角度来说,那么最早期的所谓的量,就是讲因明的著作,那可以从佛经上开始,就可以追溯到佛讲的经典开始。但是在当时的佛经里, 因明还没有被专列为一门独立的学科进行讲解, 虽然它依照因明的那套方式去讲解,但是它没有系统的,专门总结这个所谓的逻辑这一套理论。

  而在我们佛教当中, 因明作为一种独立的研究课题被提出来研究的, 要算到陈那菩萨的年代. 我们佛教里面有所谓“二圣六庄严”六位圣者,他们分别是: 龙树、圣天、无著、世亲、陈那、法称,功德光、释迦光。而陈那和法称是作为殿军大师,他们出现的时代最晚期,而他们这两位就是我们佛教因明始祖。

  陈那法师的生卒年代是约公元450-520年。他是先于法称年代出现的,最早是他了。他曾经写过几本重要的著作,全部是关于论述因明的,关于因明逻辑的论著。最重要的一本是《集量论》。《集量论》在近代由法尊法师译出以后,在中文的讲解方面还没有完全形成。然后还有是《观所缘缘论》,《观三世论》有人译成《观三时论》的,然后另外在中文里面早年间有一本《正理门论》被翻译到中文,很早期是由唐代时候翻译过来的,是玄奘法师翻的。然后有一本叫《入正理门论》。《入正理门论》,一般在近代的研究来说,据说是商羯罗所著的,但是在藏传的翻译里面有一点点出入的是,他们把这两部书都归由同一人所著,,都说是陈那菩萨的著作。

  在陈那去世以后,据说当时还有这样一个故事。我们经常佛教里面讲故事,为什么要讲故事呢?我们要活跃气氛,我们学习佛教到了那么难过要活跃气氛才能学习佛教,但是这是一个方便。在西藏传统中,他们把这种讲故事还赋予一种目的,培养信心。对于大师的传记,对于那些佛教修行者的故事,我们去看的时候,我们看得非常过瘾,对不对?如果看理论书的时候,有时候我们会觉得很枯燥。所以当时,在对于培养信心这一方面,早年的噶当派的那些大德们,经常就很提倡去看那个佛行传记,看那些祖师的故事。但是看这些过程当中怎样看,我们要抱一种什么心态去看呢?经常我们说有动机。比如说现在我们都聚集在一起学习逻辑因明,那我希望大家能够至少生起一种比较稀有的感觉,就是说在讲佛教理论体系里面,现在有很多,但是在汉传特别是在汉传我们中文系统里面,能够依因明正理去讲解佛教的我想不会太多。

  然后这个所谓的依理是什么?我们经常说要依理抉择依理修行,对不对?依理这个理是什么我们都不晓得,我们就很依理了,为什么?我们佛教徒一定是依理的,你们外教都是非理的,这样子的。那只能是成立在一种宗教感情上面,我们家花就是比你们家香那样子的,只能说这种话。到底依理是依什么理呢?所谓依理所依的,正是这个因明正理。依理就是刚才我说过的,只要你能够推证的,能够在讨论双方互相承认的一种基础上,我们就能够推证出一种与对方不共的论点。比如在早年,胜论师跟我们佛教争论关于声是常还是无常这个问题的时候,那么我们就要形成一套有效的推导,就是对方也能够承认的推导。关于声是常还是无常这个观点上面,以前有一个外道宗派,叫做胜论,他们这宗是跟着佛教对着干的,他们认为声是常的,声是一种恒常的。那么在跟他们大量辩论当中,如果是假设像我们现在这种情况的话,你说声是常,我说是无常。你说无常我偏说常。除了这种无谓争执以外,就没有办法沟通了,没有办法真正论证讨论了。

  这也是往往作为佛教网友们经常碰到的,在网上会碰到的。在我个人感觉,就是很好玩的感觉,就是漫无目的,你说东我说西,我说那边是东了,我说这边西。经常有的时候,是无的放矢那种,没有目标的,没有共同认识的,不在一个基础上的,却要去讨论一种什么是真正客观的课题。

  胜论师当年跟我们进行过大量的关于声是常与无常辩论。那么我们能不能知道依什么原因什么道理去证明我们是特别好我们是特别对,我们家说的是解脱,我们家说的就成佛。你们说的那些什么天堂等等都是不究竟的。为什么呢?我们要举出理由。是,我们的立论在某种意义上,有很多其实也是抄书抄出来的。但是为什么我们缺乏这种认识?我们缺乏一个道理支撑我们。如果在真正讨论的时候,如果在真的细心问的时候,为什么我刚才问你们什么叫皈依?什么是佛教徒?什么是佛?当问这些问题的时候,到最后你们会发现我们现在所谓的这种确认,还只是在这种程度而已--其实只能算是一种犹豫,只是偏向合理的犹豫。

  犹豫有三种的,偏向合理的,比如说我们在讲声是常还是无常呢?大概是常的吧?那么这样子的话,就是偏向于无理的那种,他还在犹豫,他还没有确定。比如说,声是常,一句话就确认下去了。声是常还是无常的?常有这样子的,我们要说,唉,这是常还是无常?在它两边摆的时候,就在同一个问题上两边摆的时候,较偏向于常的话,那么就倾向于非理那种犹豫。那么另外一种,就是说完全不确定的,到底是常还是无常啊?是常吗?是无常吗?不晓得是哪个。那个是完全没确定的摇摆,中性的那样。另外一种呢?较趋向倾向于正确那种,它到底是常还是无常呢?声这种东西是常还是无常呢?大概是无常的吧?这样子。那我们现在的所谓的成佛,大概跟着佛陀走的话,最终会成佛的吧。这种还是后一种犹豫而已,直到有一天你们确实能够依正理确认为止才没有犹豫。当然还有一种亲自见到。我刚才说了,没有一个量比亲自见到,亲自听到,亲自感触到更能让我们确定,但是有一个问题,解脱之道这种东西在某种意义上是远离了我们的那种直观,直接经验的范畴,那么我们以现在的基础去确立它,去认识它的话,只能依靠推理。那么现在如果这套推理原则我们不晓得的话,我们的推理行动就失去方向或者失去一种依靠。

  那么组织和总结推理理论的这个人就是陈那法师。陈那法师当时在写这本书,《集量论》,据说他当时就在石洞里面在石板上面写。据说当时就有一个外道师,好像是数论师。数论跟胜论派,这两个可以说是在整个宗教辩论上面,在印度体系里面跟佛教辩论最厉害的两个宗派。有一次,有一个数论外道,有没听说这个故事?据说他看见陈那法师写完放在那边,然后就每天到山下去讨饭。这个外道一看,他说不行,这个人写出来这种著作以后,将来对我们的宗教没有好处,于是他趁陈那下山讨饭的时候,就把陈那写在石板上的文章给擦掉。然后陈那回来以后,见到东西被擦掉又重写,然后又被人擦掉。于是过了几天以后,陈那就在石板上面写了一个,他说如果我写的是错的,请你留下来与我辩论,如果我写得没错,请不要再开玩笑了。第二天吃完饭再回去的时候,那个外道师在等他。于是在那个时候就当场就进行了当面的辩论。结果,据说--当时就是历史记载――是我们的历史记载,我还是要客观一点,我还是那句话,如果我们学这个(因明),就应该勇于去辩才对,不能再完全靠欢喜式的信仰――当然我信,在传记上有这种,我也相信。当场就进行了辩论,结果外道输了。那个数论师输了以后,但是他有神通,就放火把整个山洞所有著作全部烧掉了。当时的陈那就有点灰心,说现在众生那种劣根不能调,以前为求救度众生而成佛的那种愿望就散了,说还是自己求一个涅槃就算了。他就把自己的著作往天空一抛,他在等这些书掉下来触摸到大地的时候,他就退入小乘了,不再求成佛了,自己求自我涅槃就算了,就发起这样一个心。结果等半天,那个书就没掉下来,然后就抬头一看,正好,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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