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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叁章 般若中觀和禅宗不是了義正法嗎? 第四節 禅門不可欺

  第叁章 般若中觀和禅宗不是了義正法嗎? 第四節 禅門不可欺

   和般若中觀一樣,大禅宗也是極爲了義的如來正法,沒有任何必要接受“神我阿賴耶識”的滲透和“蕭氏僞唯識”的收編。在佛教內部,禅宗曆來以圓頓妙法的身份受到高度敬重,修學禅宗能否登地成佛,對于精神正常的佛教徒來說尚不成其爲問題。內道教典對禅宗的肯定和贊歎,比比皆是:

   “祖(達摩)乃告尊者曰:“我既得法,當往何國而作佛事?願垂開示。”尊者(般若多羅)曰:“汝雖得法,未可遠遊,且止南天。待吾滅後六十七載,當往震旦,設大法藥,直接上根。慎勿速行,衰于日下。”祖又曰:“彼有大士,堪爲法器否?千載之下有留難否?”者曰:“汝所化之方,獲菩提者不可勝數。……””(《五燈會元》)

   “最後慧可禮拜後依位而立。師曰:“汝得吾髓。……潛符密證千萬有余。””(《景德傳燈錄》)

   “師春秋七十有六,年二十四傳衣,叁十九祝發,說法利生,叁十七載。嗣法四十叁人,悟道超凡者莫知其數。”(《六祖壇經》)

   “爭似無爲實相門,一超直入如來地。”(《永嘉證道歌》)

   “故召迦葉同法座,別付一心離言說法。此一枝法,令別行,若能契悟者,便至佛地矣。”(《黃檗傳心法要》)

   “四頓教者,但一念不生,即名爲佛,不依地位漸次而說,故立爲頓。如思益雲:“得諸法正性者,不從一地,至于一地。”楞伽雲:“初地即爲八。”乃至無所有何次等,不同前漸次位修行,不同于後圓融具德,故立名頓。頓诠此理,故名頓教。天臺所以不立者,以四教中皆有一絕言故,今乃開者,頓顯絕言,別爲一類離念機故——即順禅宗。”(清涼國師《大方廣佛華嚴經疏》(卷2))

   ……

   我們不是不記得,《五燈會元》、《景德傳燈錄》、《指月錄》、《六祖壇經》等幾乎所有禅門要典,乃至神聖的大藏經,都遭到了蕭平實師徒的強烈抨擊。之所以仍然引用這些佛門寶典,是因爲我們覺得,整體聖教尚未落至可由一兩個無賴小人說了算的地步。要把蕭氏同修會內部熱火朝天的個人崇拜,直接搬到整個佛教界來,恐怕沒人會答應!

   撇開內道經論進行辯論的情形,在現實中不是絕對不存在,但此時辯論的對象一般皆有著明確的身份——即不信佛教的外道徒。如果蕭先生師徒一定要逼著我們用對待外道徒的方式來對待他們自己,撇開教內公認的名著要典進行交流的話,從理論上講,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正式獲取此項待遇之前,最好主動申明一下,自己是無有佛教信仰並對教內公認聖典不屑一顧的高傲的外道徒。這樣大家都比較方便。

   況且認真來說,本書的旨趣主要是和廣大佛友一道,共同探析大乘佛法真義。這樣,大量引述佛經祖語以開顯事理本面,就更是我們的自由和權利了。老想以外道徒面孔冒頭的蕭平實師徒,只不過是我們佛教中人破邪顯正的反面教材而已——世上哪有反面典型要求審判者采取何種方式來揭露自己罪行的道理呢?

   所以我們只管引述下去:

   “宗門接上根利智,提持出生死、絕知見、離言說、越聖凡,道妙豈淺識小見、理道機境、解路上作活計者所能擬議?”(《圓悟心要》)

   “釋門奇特徑截,超證速與般若相應,無出禅宗,此乃如來最上乘清淨禅也。自靈山拈花,金色頭陀微笑,迦文付授涅槃妙心正法眼藏,教外別行,單傳心印,曆代四七。至達磨西來,直指人心,見性成佛,無論凡聖久近,但根器相投,一念透脫,更不假叁僧祗劫,便證本來圓成淨妙。”(同上)

   “故最上根者與言禅,上根者與言教,重分析者與言唯識,普通者與言淨土。權大乘小乘,不論出家在家,務求普化群機,使一切衆生,鹹沾法益也。”(《虛雲老和尚開示錄》)

   “自此傳至五祖,大開心燈,六祖下開悟四十叁人;再由思師、讓祖至馬祖,出善知識八十叁人,正法大興,國王大臣莫不尊敬。是以如來說法雖多,尤以宗下獨勝。”(同上)

   “前兩晚說過宗門下這一法,是正法眼藏,是如來心法,是了生脫死的根本。如講經等法門,雖然是起人信解,但是大都是枝葉上的文章,不容易大開圓解的。如要想以講經等法子來了生脫死者,還須要經過行證,是很爲難的。故從來聽到講經等及其它法門中顯現神通與立地悟徹者,比宗門下少。因爲宗門下不但說是比丘和居士有不可思議的手眼,就是比丘尼也有偉大的人才。”(同上)

   “所以古人說:尋經討論,是如入海算沙;宗門下的法子,是如金剛王寶劍,遇物即斬,碰鋒者亡,是立地成佛的無上法門。”(同上)

   “佛說叁藏教,謂諸修行人修因證果,要經曆叁大阿僧祗劫的時期,才能成功。獨禅門修證很快,可以“不曆僧祗獲法身”。兩相比較,前者要經千辛萬苦才能成功,真是爲難;後者只要識自本心,見自本性,當下頓斷無明,就可立地成佛,快得很。”(同上)

   不知道蕭平實是打算繼續肯定圓悟禅師和虛雲老和尚的地位,對自己妄謗禅宗的錯誤進行檢討呢,還是堅持錯誤,索性取消從前對二位大德形式上的認可(就像收回對自己弟子的開悟印可一樣)?人們期待蕭先生做出慎重的抉擇。

   五祖密授衣缽的那段公案,《壇經》所載與蕭張師徒的評述亦大相徑庭。出于對六祖惠能大師的無限景仰,我們忍不住澄清事實真相:“惠能即會祖意,叁鼓入室。祖以袈裟遮圍,不令人見,爲說《金剛經》。至“應無所住而生其心”,惠能言下大悟,一切萬法不離自性,遂啓祖言:“何期自性本自清淨!何期自性本不生滅!何期自性本自具足!何期自性本無動搖!何期自性能生萬法!”祖知悟本性,謂惠能曰:“不識本心,學法無益。若識自本心,見自本性,即名丈夫、天人師、佛。”叁更受法,人盡不知,便傳頓教及衣缽雲:“汝爲第六代祖,善自護念,廣度有情,流布將來,無令斷絕。””

   顯見五祖此際,並非謂惠能大師尚是“不識本心,學法無益”者,而是意在借此反襯而印可六祖“遂啓祖言”的呈白,贊許他已“識自本心,見自本性”!所以這段公案,無論如何都成不了六祖大師終其一生亦“未能獲得地上菩薩所應有的增上慧學”的證據。

   盡管蕭張師徒巧妙地將五祖原話的後半部分“若識自本心”等一段關鍵文字砍掉了,說是“(禅宗學人剛剛開悟的修證境界,遠不及于玄奘菩薩已經證得的叁地“無生法忍”的自心光輝燦爛、甚深微妙處的境界;當然更遠不及于彌勒菩薩所證知的倍複不可思議的等覺境界。)是故,在六祖悟後,五祖開示他“不識本心,學法無益”的法語,意謂開悟只是初始入道,亦謂禅宗的開悟只是修道的開始”,但這種技術性手法,卻很難瞞住天下佛子——難道你們竟以爲,天底下的《壇經》都已收歸己有,所以再沒人能核查原書、讀到後文了嗎?如此小技,恐怕捧不出個威風凜凜的“獨夫孤子”吧!

   即使不查原文,拿五祖的話來貶毀禅宗,也是十分荒唐的。五祖不像是老糊塗了,怎會沒來由地菲薄自宗,說禅宗是(低于唯識的)識不了本心的不了義法呢?退一萬步說,假如五祖真老糊塗了,那麼他的話,也就說明不了什麼問題了。

   《壇經》的原文,還帶來了六祖大師的自述:“善知識!我于忍和尚處,一聞言下便悟,頓見真如本性。是以將此教法流行,令學道者頓悟菩提,各自觀心,自見本性。”不僅能大師不諱言自己在五祖座下已經見性成道,《壇經》中有關六祖的授記也曆曆分明:“其戒壇乃宋朝求那跋陀羅叁藏創建立碑曰:“後當有肉身菩薩于此授戒。”又梁天監元年,智藥叁藏自西竺國航海而來,將彼土菩提樹一株植此壇畔。亦預志曰:“後一百七十年,有肉身菩薩,于此樹下開演上乘度無量衆,真傳佛心印之法主也。”師至是祝發受戒,及與四衆開示單傳之旨,一如昔谶(梁天監元年壬午歲,至唐儀鳳元年丙子得一百七十五年)。”誰會以爲這兒的“肉身菩薩”是指凡夫呢?

   《圓悟佛果禅師語錄》如是贊頌六祖:“稽首曹溪真古佛,八十生爲善知識,示現不識世文書,信口成章徹法窟。葉落歸根數百秋,堅固之身鎮韶石,皎如赫日照長空,煥若骊珠光太極。定慧圓明擴等慈,所求響應猶空谷,河沙可數德莫量,並出渠侬悲願力。”蕅益大師《靈峰宗論》亦直言道:“彼無恥邪師,敢誣先聖,辄肆翻案,只益露其惡見耳。何嘗翻得古人定案哉!”這些話,蕭張師徒應當牢記在心。

   《六祖壇經》複雲:“念念若行,是名真性。念念若行,悟此法者,是般若法;修此行者,是般若行。不修即凡;一念修行,自身等佛。善知識,凡夫即佛,煩惱即菩提,前念迷即凡夫,後念悟即佛。前念著境即煩惱,後念離境即菩提。善知識,摩诃般若波羅蜜,最尊最上最第一,無住無往亦無來,叁世諸佛從中出。當用大智慧,打破五蘊煩惱塵勞,如此修行,定成佛道,變叁毒爲戒定慧。善知識,我此法門,從一般若生八萬四千智慧,何以故?爲世人有八萬四千塵勞,若無塵勞,智慧常現,不離自性。悟此法者,即是無念,無憶無著,不起诳妄,用自真如性,以智慧觀照,于一切法,不取不舍,即是見性成佛道。善知識,若欲入甚深法界及般若叁昧者,須修般若行,持誦金剛般若經,即得見性。當知此經功德無量無邊,經中分明贊歎,莫能具說。此法門是最上乘,爲大智人說,爲上根人說,小根小智人聞,心生不信。何以故?譬如大龍下雨于閻浮提,城邑聚落,悉皆漂流,如漂棗葉,若雨大海,不增不減。若大乘人,若最上乘人,聞說金剛經,心開悟解,故知本性自有般若之智,自用智慧,常觀照故,不假文字。譬如雨水,不從天有,元是龍能興致,令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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