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常下福法師金剛經系列開示
體:每部經典都有自己的體,金剛經的體方便言詞叫般若,又叫實相。以無相爲體,就是整個般若的實相。淨土法門講有相,西方極樂世界。華嚴講毗盧遮那佛,攝取十地菩薩攝取法界,而毗盧遮那佛就是法界之體,華嚴五十叁位法身大士,都在地位上;所有地位上的菩薩,其實就是佛的功德;對我們因地上講就是大悲心,但是不能離開毗盧遮那佛,毗盧遮那佛是謂體,華嚴體就是毗盧遮那佛;華嚴的相就是盧舍那,就是圓滿報身,也就是十方菩薩。每部經典有它自己的體系與風格。金剛經主要體現出實相,這個顯體,顯示所有經典的差別,獨特之處。有的經典講福報,有的講往生西方極樂世界,有的講他方世界,有的談地獄,有的專談餓鬼,有的專談娑婆世界,有的講出家人,所以往往體上面顯示不一樣。我們要辨別出來,體是什麼? 辨體,顯體,明體,明了金剛經諸法空相的這個真實體,整個在你了解金剛經諸法實相,就是法界。實相者無相無不相,也就是真如法身。空不空如來藏,空和不空是相對而言,不空是相,空是體,體相一如;就是如來藏。也就是說我們眼睛所看到的這個體,是無相的體,所謂無相體,六祖大師講無相爲體,無相爲體就是金剛經,它折射出我們絕對的法界,就是無相體,不離此相而建立彼相。釋迦牟尼佛說:“如來說世界非世界。是名世界。”你現在看到的這個世界並非世界,是名爲世界;這叫實相。你現在看到的世界是相對而言的,是妄念所致;但是他絕對的體----全部金剛經的一個金剛體,你所看到的世界,是我們的妄想分別執著所建立的一個世界的概念。你看到的世界是你的對立而來,事實上他明體的體是無相的,也就是說金剛經的本意,也就是要在我們面前顯現出他的體,就是宇宙的本來的實相,即實相無相,無相就是實相。你千萬不要說我現在看到娑婆世界,娑婆世界怎麼會是實相呢?你看到娑婆世界,是“你”看到了;你說這個娑婆世界是實相,你就錯了。娑婆世界是實相,不是“你看到”的娑婆世界是實相,這個娑婆世界----恒沙世界非世界,是名世界;它是實相,是一個絕對的體。金剛經主要是在我們面前顯實相,佛教講轉心,講至信,他不是講我們的肉體,不是講我們的妄識,不是講我們的分別心,是講世界的實相。我們聞到實相,在體上面來講,是絕對而不是相對,沒有對立的。我們明了這個體,叫明體,明在眼前的叫明;顯體,辨體和明體,他是不一樣的。顯體是這部經典主要是講般若智慧,明體就知道你今天看金剛經或看無量壽經,或看福德經,或看妙法蓮華經每部經典的體是不同的要辨別出來。經典很多非常浩瀚,其實指的是我們的心,我們的心在求人天福報,所以佛陀應機說法,講人天佛法;什麼樣的時候(機)他就講什麼樣的法;你是出家,他講出家法;你想成佛,講成佛的法;你是小乘,就講阿羅漢的法;你想行菩薩道,就講大乘講菩薩法。這部金剛經顯般若之法;就是顯實相之法,降伏其心之法,這部經典它有它的體性,不能混合一談。
有人修觀音菩薩修行法門,就拼命的念普門品,有人拼命念地藏菩薩本願經,有人拼命念妙法蓮華經,以爲這樣念念就可以了;其實叫歪曲,爲什麼呢?經典不是念的,經典要明體,要顯體,要辨體,你不能我念念就算了;這樣你不是不辨嗎?那不還是迷嗎?宗門上講不但要辨體還要修體是不是?我們不講修,宗門裏邊淨土法門要念佛是吧,禅宗裏要參禅;這屬于宗門之行;任何一部經典它有辯體。我們應該知道金剛般若波羅蜜經中的題、文,都已經顯現出它的體出來。爲什麼要講金剛經呢?第一個是要顯體,要辨體,要明體,現在金剛經只是個顯體,因爲釋迦牟尼佛不可能把金剛經、華嚴經、法華經弄到一塊去說吧。所以要顯出各自的體,這都是祖師們把它分判出來,我們只要拿到這部經典去研究它就可以了;然後你能夠辨別開來。很多人一看到這部經典就知道裏邊講了什麼,我們辨別不了,很多人今天看這個經,明天看那個經,亂看;問什麼意思,不能辨別。有人就猜疑了,我看法華經、華嚴經,椤嚴經,金剛經有沒有過失呢?學什麼法門都是一樣的。比如我學金剛經,華嚴經就變成金剛經了,我學華嚴經,金剛經就變成華嚴經了,我學淨土宗,金剛經就變成淨土宗了;他就是一個圓融。如果你要是學金剛經,講參禅,阿彌陀佛就是你心中的禅了;華嚴境界就是你的心了;一切菩薩都是你的心,在你決定修某個法門的時候,他是圓通的。如果你沒有決定修的時候,在你辨別上面可以選擇,選擇哪個法門跟你相應。比如你想求財求運,求人天福報,我不想成佛,金剛經對你來講就是人天福報,念金剛經有很大的功德;他也念金剛經,但是只能跟他的福報相應;他執著求福報,所以不能與大乘教義相應。念此金剛般若波羅蜜經福德多啊,是不是?聽說某個經典功德大,你就拼命的去念,是因爲你執著于福德是不是?不皈依的人求福報,受五戒的人,受菩薩戒的人同樣一件事,其福德是不一樣的;爲什麼呢?因爲比丘的福德、菩薩戒的福德和持五戒的福德,都是不一樣的;這個時候你感覺原來持菩薩戒功德大,那我去持菩薩戒去。你用分別心持戒,福德反而小了。
當你通達于般若智慧的時候,徹底的離開你自己的心的時候,這個時候世界就圓滿了。金剛經,什麼五戒、八戒、十戒、菩薩戒、比丘戒,所有戒,都是你的心而已,因爲這個法界本來就是金剛妙意,是一個體,它是真空妙有的東西。這個世界體性是金剛本意,是諸法實相,一切法皆是佛法。你了解了金剛經徹底的轉你的心,大丈夫一聽到這個道理,就徹底的放棄了自己十法界的心,什麼比丘、什麼菩薩、什麼佛啊,所有的十法界的心,全部放下,這就是跟實相相應。衆生也聞到金剛般若波羅蜜經,而六祖大師怎麼頓悟呢?頓悟舍去十法界的心,舍我心故,我心叫妄心,不是舍去世界,心是無形無狀無相的,我們的心本來是妄的,虛妄的體。只要你妄體一舍,當下絕對。當下的絕對並不是說,我去跟他會,是你妄除即顯;你的實相是不動搖的,而你的妄心會動搖;動搖的去了,不動搖的就顯現出來了;(去顯同時)在我們的實相顯現出來的時候,證明你妄已經舍去了;並不是有個實相得和失的問題(修和成的問題),是你妄舍和不舍的問題。金剛般若波羅蜜經完全是修性的,修本性,修你的自性的,這種道理你聽懂了不可思議啊,功德無量無邊;爲什麼呢?因爲沒有我執沒有法執,你的自性顯現出來了;叫赤祼祼的顯出來你本來的自性。
過去有位日照比丘尼悟了這個道理後呢(嘴巴上說得出,行爲上做不到)去參雪峰和尚,她說:雪峰啊,太陽出來了;意思是說你這個雪山要花掉了;雪峰心裏想,哇,那你已經開悟了,就很照顧她;走的時候,雪峰在後邊突然對日照比丘尼說,你衣掉了,比丘尼猛然一回頭,爲什麼呢?因爲她平時尊重佛啊,拜佛啊,她沒有非常相續緊密的那種心態,能夠相續安住在這個真如實性上面嗎?我現在一念也能做得到啊,你給我說:常福師你這個一百萬掉了,我現在觀察的很緊密的,我會如如不動的;爲什麼呢?一百萬就在我當下,我到哪裏去找啊。我一下子忘記了;把我的真如實性給忘記了,這個錢好啊,這個錢管用啊,這個錢可以做好多功德啊,所以人家說:你錢掉了,你馬上就會驚動。所以那個比丘尼,那個袈裟是佛的衣服啊,穿著好好的走啊走啊走,那個雪峰在後邊叫,你袈裟掉了,她一回頭,哇,原來你還沒有做到:赤裸裸的一絲不挂的狀態,日照師認爲自己已經一絲不挂了,雪峰說:好一個一絲不挂啊;原來還牽挂佛的衣服啊。也就是說我們平時修的很多東西,在金剛般若裏面都要去掉的,爲什麼呢?都是你的牽挂;我恭敬佛啊恭敬佛啊,天天拜啊拜啊,有一天你悟道了,但恭敬佛的習氣還在,人家說把佛砍掉,你馬上就驚訝,恐怖;你這個恐怖就是我牽挂的心,你就不能夠與金剛經相應,這個就是很清楚。一個真正明了道的人,像六祖大師那個樣子,他一旦明了了,赤祼祼的佛法顯在他面前的時候,根本沒有我;無相,沒有我的相,無相無不相,實相無相;這個法界就是一個佛法了;恒河沙世界非世界是名世界,連“我非我是名爲我”都沒有了;你就赤祼祼的在那裏,沒有我了;就是光禿禿的沒有塵沙,這個時候他活在裏面非常的活躍,大用現前;怎麼用都是大自在的,因爲沒有我啊。(無爲我而用,無因我而用,無我在用,與實相完全相印,與利他完全相應,與法界完全相融和合合諧),像六祖大師是非常堅固的緊密的思維。你看釋迦牟尼佛在金剛經中“爾時世尊食時著衣持缽入舍衛大城乞食。于其城中次第乞已。還至本處飯食訖。收衣缽洗足已敷座而坐。”完全是一種平平常常的狀態,無非吃飯穿衣睡覺,無絲毫神秘之狀。赤祼祼的就像皓月當空,非常清楚明了。
我如何于做佛事中一念回光發現皓月當空?融入堅固緊密相續的清淨之體中大用現前?
我剛才做佛事的時候,那個煙薰出來以後,天很熱啊,頭有點暈不舒服,我就想這個暈的體肯定是妄體,那我爲什麼會執著這個妄體呢?我就想這個大地應該是清淨的,不應該是妄的體,我要徹底的離開這個妄體,然後說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平等的,我一下子大腦就清醒過來了,超越了我自己的身體,我看到這個世界非常的清淨,我就住在那個清淨的體裏面,然後頭怎麼暈啊,煩惱啊,熱啊,跟我好想沒有關系了。我立即安住在那個清淨的體裏面,無牽無挂的,沒有一個我在做佛事;做啊做啊,但是沒有一個我在做佛事。不斷緊密的安住在清淨的體裏面,怎麼熱也不覺得熱了;怎麼暈頭也不得了;爲什麼呢?熱和暈與我沒有關系了,我發現非常緊密清晰的一個體,在我的意識裏面非常清晰的一個體,我就像看到大地一樣,這個地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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