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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阿含经卷第四

  中阿含经卷第四

  十八、师子经第八(初一日诵)

  大意:本经叙述佛陀为尼干子的弟子师子大臣说自己所主张的八种法:(1)不可作(身口意的恶行)。(2)可作(身口意的妙行-善行)。(3)断灭(恶行)。(4)可憎恶(恶行)。(5)法律(为断三毒之故)。(6)苦行(能断生死根本者)。(7)不入于胎(因当来有灭尽)。(8)安隐(脱生老病死、忧戚染污故)。师子大臣就因之而放弃尼干子,而成为优婆塞。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游化于鞞舍离(离车族的都城,位于恒河之北岸),住在于狝猴水池之边的高楼台观(于大林重阁讲堂)。

  那时,有众多的鞞舍离丽掣(离车族,住于毘舍离中心处的种族),集在于讲堂,每每称叹佛陀,称赞法,和比丘众。那时,尼干子的弟子-师子大臣,也在于大众当中。

  这时,师子大臣欲往见佛陀,欲去供养礼事。师子大臣在未到佛处前,则先往诣尼干的住处,到后。白尼干而说:「诸尊:我欲往见沙门瞿昙。」那时,尼干,曾诃责师子大臣说:「你不可以欲往见沙门瞿昙。为甚么呢?因为沙门瞿昙乃以不可作(教示不可作法,不是作业无用之无作论)为宗本,也为人讲说不可作法。师子啊:如果拜见以不可作为宗本的人的话,就是不吉利的,供养礼事他,也是不吉利的。」

  那些众多的鞞舍离丽掣(毘舍离的离车族的人),都再三的集聚在于讲堂,都屡次称叹佛陀,屡次赞称法,和比丘众。那时,尼干的弟子,师子太监,也再三的在于大众当中。这时,师子大臣也再三的欲往见佛陀,去供养、礼事。

  师子大臣这次便不向其师尼干拜辞,就直往佛陀的住处,到后,共相问讯,然后退坐在一边,而作此言说:「我曾经听人说沙门瞿昙您。乃以不可作为宗本,也为他人讲说不可作法。瞿昙!如果像如是之说:『沙门瞿昙乃以不可作为其宗本,也为他人讲说不可作法。』说这种话的人,是否不谤毁沙门瞿昙吗?他们说这种话,是真实的吗?他们说这种话,就是法吗?他们说这种话,是如法而说的吗?对于法,并没有过错,并没有难诘吗?」

  世尊回答说:「(1)师子!若如这样的说:『沙门瞿昙乃以不可作为宗本,也为他人说不可作法。』他们并没有谤毁沙门瞿昙,他们所说的为真实,他们所说的就是法,他们所说的就是如法而说,对于法,并没有过错,也没有难诘可言。为甚么呢?师子!有一种事,就由于此事之故,对于这如实之法,不可能谤毁的。如沙门瞿昙乃以不可作为宗本,也为他人讲说不可作之法是(不可作身口意之恶行)。(2)师子!又有一种事,又由于此事之故,对于这如实之法,乃不能谤毁的。如沙门瞿昙以可作为宗本,也为他人说可作之法(可作身口意之妙行)。(3)师子!又有一种事,而又由此事之故,对于这如实之法乃不可能谤毁。如沙门瞿昙乃以断灭为宗本,也为他人说断灭之

  法(断灭恶行)。(4)师子!又有一种事,由于此事之故,对于这如实之法,不可能谤毁。如沙门瞿昙乃以可憎恶为宗本。也为他人说可憎恶之法(憎恶恶行)。(5)师子!又有一种事,而又由此事之故,对于这如实之法,不可能谤毁。如沙门瞿昙乃以法与律为宗本,也为他人说法与律之法(为断三毒之故)。(6)师子!又有一种事,而又由于此事之故,对于这如实之法,不可能谤毁的。如沙门瞿昙乃以苦行为宗本,也为他人说苦行之法(指能断生死根本之艰苦之行)。(7)师子!又有一种事,而又由于此事之故,对于这如实之法,不可能谤毁。如沙门瞿昙乃以不入于胎为宗本,也为他人说不入于胎之法(因当来有灭尽,故说应离胎)。(8)师子!又有一种事,而又由于此事之故,对于这如实之法,不可能谤毁。如沙门瞿昙以安隐为宗本,也为他人说安隐之法(脱离生死忧戚污染之法)。

  (1)师子!甚么叫做有一种事,而由于此事之故,对于这如实之法,不可能谤毁,如沙门瞿昙以不可作为宗本,也对于他人说不可作之法呢?师子啊!我乃说身的恶行不可以作,口与意的恶行,也不可以作。师子啊!像如是的无量之比的不善秽污之法,乃为当来之『有』之根本的,是有烦热的苦报,是生老病死之因!师子啊!我乃说这种恶法,统统不可以作。师子啊!这就是有一种事,而由于此事之故,对于这如实之法,不可能谤毁,是沙门瞿昙以不可作为宗本,也为他人说不可作之法。

  (2)师子啊!甚么叫做有一种事,而由于此事之故,对于这如实之法不能谤毁,如沙门瞿昙以可作为宗本,也为他人说可作之法呢?师子啊!我乃说身的妙行为可作之法,口与意之妙法,也是可作之法。师子啊!像如是的无量之比的善法,乃会与之以乐果,而会受乐报,能转生于善处,而能得长寿的。师子啊!我乃说这种法,尽应可以

  作。师子啊!这就是有一种事,而由于此事之故,不能谤毁,是沙门瞿昙以可作为宗本,也为他人说可作之法。

  (3)师子啊!甚么叫做又有一种事之故,对于如实之法不能谤毁,是沙门瞿昙以断灭为宗本,也为他人说断灭之法呢?师子啊!我乃说身的恶行应该要断灭,口与意的恶行也应该要断灭。师子啊!若如是的无量之比的不善秽污之法,乃为当来之『有』之本,是烦热的苦报,为生老病死之因。师子啊!我乃说这种法尽应断灭。师子啊!这就是有一种事,由于此事之故,对于如实之法,不能谤毁,是沙门瞿昙以断灭为宗本,也为他人说断灭之法。

  (4)师子啊!甚么叫做又有一种事,而由于此事之故,对于如来之法不能谤毁,是沙门瞿昙以可恶为宗本,也为他人说可憎恶之法呢?师子啊!我方说身的恶行乃可以憎恶,口与意的恶行也可以憎恶的。师子啊!像如是的无量之比的不善而秽污之法,为当来之『有』之本,烦热的苦报,生老病死之因的。师子啊!我乃说这种法尽可以憎恶的。师子啊!这叫做有一种事,而由于此事之故,对于这如实之法,乃不能谤毁,沙门瞿昙乃以可恶为宗本,也为他人说可憎恶之法。

  (5)师子啊!甚么叫做又有一种事,而由于此事之故,对于如实之法不能谤毁,沙门瞿昙乃以法与律为宗本,也为他人说法与律之法呢?师子啊!我为了大众能够断除贪淫之故,而说法与律,为了断除瞋恚、愚痴之故,而说法与律。师子啊!像如是的无量之比之不善秽污之法,为当来之『有』之本,是烦热苦报,是生老病死之因。师子啊!我为断除那些事情而说法与律。师子啊!这就是有一种事,由于此事之故,对于如实之法,乃不能谤毁,沙门瞿昙以法与律为宗本,也为他人说法与律之法。

  (6)师子啊!甚么叫做又有一种事,而由于此事之故,对于这如实之法。不能谤毁,沙门瞿昙乃以苦行为宗本,也为他人说苦行之法呢?师子啊!或有沙门、梵志,裸形而没有穿衣,或者用手为衣,或者以树叶为衣,或者以珠为衣,或者不用瓶取水,或者不用魁取水,不食以刀杖劫抄之食(不食用刀杖等以武力抢夺得来的食物),不食欺妄而得来的食物,不自往(不接受招请之供养),不遣信(施主差遣信使来请应供,也不去受食),不来尊、不善尊、不住尊(三种施主的口气:1.来此!尊者。2.善哉!尊者!3.住此!尊者!),如有二人之食时,就不在其中。不在怀妊之家食,不在畜狗之家食,假如其家中有粪蝇之飞来,便不食。不噉鱼、不食肉、不饮酒,不饮恶水,或者都无所饮(统统不饮),而学习无饮之行,或者噉一口,以一口为满足,或者二口、三、四……乃至七口,而以七口为满足。或者食一得(只食一次所得之物),以食一次所得之食为满足,或二、三、四……乃至七得,以七次所得为满足,或者一日一食,以一食为满足,或二、三、四、五、六、七日、半月、一月只一食,而以一食为满足,或者食菜茹,或食稗子(像稻的一种草),或者穄米(野生的谷类),或食杂,或食头头逻食(米的一种),或食粗食,或者到无事处,而依于无事(闲静无杂事),或者食根,或者食果,或者食自落下来的果,或者持连合食,或者持毛衣,或者持头舍衣(极为粗糙的粗布衣),或者持毛的头舍衣,或者持全皮的,或者持穿皮,或者持全穿皮,或者维持散发,或者维持编发,或者维持散编发,或者有剃发,或者有剃须,或者剃须与发,或者有自拔发,或者拔须与发,或者住立而断绝坐,或者修蹲行(膝着地而行、跪行),或者卧在刺上,或者以刺为床,或者有卧果(卧在板上),以果为床(以板为床),或者有事水,昼夜都以手持(以手酌),或者有事火,竟昔

  燃之(自远昔以来就燃火不断),或者事日与月,尊为保佑的大德,而叉手(合掌)向它们。像如此之比(比例),乃得忍受无量的苦痛,学习烦热之行。师子啊!实在有这些苦行的,我并不说为没有。师子啊!然而这些苦行,乃为下贱之业(下级的行持方法),是至苦至困之法,是凡人所行之法,而不是真正的圣道。师子啊!如果有沙门、梵志,知道那些苦行之法并不是趣于圣道,而欲断灭迨尽,而欲拔绝其根(从头到尾,已彻底离开苦行),而至竟(究竟)不生的话,我就会赞说那苦行。师子啊!如来、无所著(应供)、等正觉,已经知道那些苦行法之无益于圣道之事,而已断灭迨尽,已拔绝其根,使其至竟不生,因此之故,我乃知道苦行的人。师子啊!这叫做有一种事,而由于此事之故,对于此如实之法,不能谤毁,是沙门瞿昙宗本苦行,也为他人说苦行之法。

  (7)师子啊!甚么叫做又有一种事,而由于此事之故,对于这如实之法不能谤毁,是沙门瞿昙以不入于胎为宗本,也为他人说不入胎之法呢?师子啊!如有沙门、梵志,知道当来之胎生,而断灭迨尽,而拔绝其根,至竟不生(究竟不会再生)的话,我就会说他已不再入于胎。师子啊!如来、无所著、等正觉,对于当来有胎生的事,都彻知而断灭迨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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