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淨土聖賢錄易解 (往生王臣第六)

  淨土聖賢錄易解 (往生王臣第六)

  慧律法師著

  往生王臣第六

  七萬釋種

  七萬釋種。釋迦牟尼佛在迦毗羅衛國的尼居陀林時,命令弟子迦盧,前往度化佛陀的父王。迦盧(陳-東+施-方)夷到了迦毗羅衛城時,以神通力,于虛空中結跏趺坐飛行來到王宮,爲淨飯王,贊歎如來的希有功德。淨飯王于是生起恭敬的信心,率領所有的釋迦種族,前往佛陀的住所。佛陀既已爲天龍八部各個授記之後,即爲淨飯王廣說叁解脫門。又說:“一切諸法,皆是佛法。”淨飯王言:“若一切法是佛法的話,一切衆生亦應是佛。”佛陀說:“若是能夠不起顛倒而妄見有衆生相者,當下即是佛。所謂佛者,如實地見衆生是虛妄也。如實見衆生者,即是見到諸法的實際。實際者,即是法界。一切法無生,此是陀羅尼(總持)門。應當在此法中,而安住其心,不要信仰其他的事。”爾時淨飯王等七萬釋迦種族,聽聞佛法解悟其理,得無生法忍。佛陀于是現出微笑,而說偈曰:“釋種已得決定智,是故于佛所說法,決定心住于無生,人中命終已,得生安樂國,面奉無量壽,無畏成菩提。”(寶積經)

  晉 劉程之

  劉程之。字仲思,彭城(江蘇銅山縣)人。年少喪父,事奉母親極爲孝順。擅長老子、莊子的學說,不隨便混雜于當時的俗世。最初擔任政府的參軍,當時的王公大臣皆先後地引薦他高升其他的官職,劉程之都堅決地推辭。當時慧遠大師,居住在廬山的東林寺,修習念佛叁昧,劉程之于是前往依止。慧遠大師說:“官祿顯赫,雲何不爲呢?”劉程之說:“晉朝沒有磐石的堅固,有情衆生卻有累卵的危險,我又何必去作官呢?”當時南朝劉宋的皇帝劉裕因爲劉程之不屈服于官祿,因此稱他爲“遺民”以贊揚他高潔的德行。同時有一些具有清淨信心的士人,如宗悫、雷次宗、周續之、張野、張诠、畢穎之等人,也都來廬山依止慧遠大師修行。于是大家在西方叁聖像前,營建房舍創立蓮社,一同修行淨土法門,由劉程之镌刻石頭立下誓願,其文章曰:

  “因緣變化的道理既已明白,則去來生滅的征兆就很明顯了。遷流感生的理則既是相應于事實,則善惡因果之報應就是必然的了。知道人身難得,很快地就失之于交臂之間而沈淪六道,了悟世事無常、生死逼迫的急切。明白叁途惡報在急急相摧,知道險難惡趣之難以超拔。此就是那些一同志向的賢者們,之所以于晨朝精勤、夜裏警惕,想要仰望有所救濟解脫的原因啊!

  而所謂的不可思議境界,只可以用感通而達到,不可以形象去追求。如果能夠感通于實有的事物,則雖然是幽遠的道路也近在咫尺。如果求之于沒有實在體性的東西,則渺渺茫茫何有目標。今日有幸能夠不謀而得感通,歸心于西方極樂世界,作文章于篇幅,以表明我等真實的信心,並將情意志願發露于天地之間。于是這些機緣迹象相通于睡眠夢境之中,以致于有百余位賢者一起前來共同修行的這種令人心中歡欣之事。群賢如雲彩般聚集而顯出光明,衆人形影相齊猶如天造地設。功業必定要有理則才能和諧,此種殊勝的事情,並不是只由人力即可達到。此實在是天地啓運其真誠,暗中運助,使得衆賢才能聚集一處啊!

  然而衆人的背景德行參差不齊,善根功德也不一致,雖然早晨大家所祈求得生淨土的目標是一樣的,但是到了晚上心意又有所不同,即使是我同一師承的道友眷屬也是如此,這實在是令人感到可悲。是以慨然振奮,命大衆整理衣襟前往法堂,令大家齊運一心,將心意寄托在不可思議的究竟之處(西方淨土)。誓願和這些一同修行的人,都能優遊地往生于極樂國土。而那些超群絕倫出類拔萃、首先往生淨土的人,請不要在高聳的雲端獨自優遊,而忘了要兼顧那些仍然在深谷陷溺的衆人。

  觐見阿彌陀佛絕妙的天容,開啓我們的心靈,使其産生真實覺照的作用。迷昧的妄識由真心去啓悟,粗重的身形改變爲蓮華化生的殊勝妙身。依托著蓮華于八功德水之間,在七寶行樹的覆蔭下贊歎阿彌陀佛。于遼闊的天地之間飛行、而飄蕩著如雲般輕柔的衣裳;在伴著花香的微風中優遊、而還忘了時間歲月。低頭向叁途遙遙地俯謝而去,昂首傲視著天宮而長辭于叁界之外。接引衆靈以繼起往生淨土的大道,遙指著阿彌陀佛這個大覺悟者作爲歸向的目標,如果能夠達到這個理想,豈不是很宏偉遠大嗎?”

  劉程之後來到西林山澗的北邊,自己別立禅修的房舍,專精研究佛法深奧的義理,同時嚴格地持守戒律,並作念佛叁昧詩。居住半年之後,在禅定中見到阿彌陀佛放光照耀大地,皆呈黃金色。又經過十五年,當他正在念佛的時候,見到阿彌陀佛,以白毫相光照觸其身,並垂手表示安慰和接引,劉程之說:“怎樣才能獲得如來爲我摩頂,並以衣服覆蓋我身。”才說完不久阿彌陀佛就爲他摩頂,並且拿袈裟披在他身上。另外又有一天,夢見進入七寶蓮池,見到青色白色的蓮華,其水池湛然澄澈。有一個人頭頂有圓光,胸中現出卍字,指著池水說:“此是八功德水,你可以飲之。”劉程之于是飲用此水,覺得很甘美。睡醒之後,異香從毛孔之中散發出來。接著就向人說:“我往生淨土的因緣已經到了!”

  于是請僧人誦《妙法蓮華經》,將近有數百部。劉程之對著佛像焚香,一再地禮拜並祈禱說:“我因爲釋迦牟尼佛的遺教,知道有西方極樂世界阿彌陀佛,此香應當先供養釋迦如來。其次供養阿彌陀佛。再其次,供養《妙法蓮華經》,我之所以能夠得生淨土,就是由于此經的功德。並且願與一切的有情,能夠同生西方淨土。”說完之後即與大衆告別,睡臥在床上,面向西方合掌,安然地往生。當時爲東晉安帝義熙六年(西元四一○年),時年五十九歲。(東林傳。出叁藏記集)

  隋 徐孝克

  徐孝克。性情極爲孝順,每當皇帝請宴的時候,從不食用任何東西,而把食物帶回家奉養母親。平日素食長齋,持菩薩戒,日夜講說讀誦《法華經》。當他做“都官尚書”的時候,官府中常常有鬼怪,每當黃昏夜裏之時,無故而有怪聲和光線,或者見到有人穿著衣服官帽從井裏出來,居住在官府的常常有人死亡。後來徐孝克居住在其中兩年,妖怪災變都止息了。人人都認爲是徐孝克真實正直的德行所致的結果。

  隋文帝開皇十年(西元五九○年),長安發生流行疾病,隋文帝命令他講《金剛般若經》。開皇十九年(西元五九九年)往生,臨命終時端身正坐安然念佛,室內有異于尋常的香氣,鄰裏的人都感到很驚異。(《陳書》(孝友傳))

  唐 于昶

  于昶。不清楚他居住的故鄉。唐武則天當政的時候,擔任並州(河北)的“錄事”(繕寫文件的官職)。白天判決訴訟官獄的事務,夜裏則審判陰間的官司。常常事先知道災變禍事,而暗中爲之防備,如是經過六年之久。後來因爲母親過世,每日以持誦《金剛經》爲功課,因此而不再擔任陰間的官吏。年八十四歲,將要命終時,忽然聞到奇妙的香氣,急忙告訴在左右的人說:“西方的聖人來迎接我了!”接著就面向西方,連續的稱念佛名而往生。(報應記)

  唐 馬子雲

  馬子雲。不清楚他居住的鄉裏。科舉時中舉人,擔任泾縣的尉官。有一次官府派遣他把本郡的田賦稅捐監督運送入京城,當時他所乘載的船只在半途突然翻覆,將一萬斛的米沈入江裏,因而被關入牢獄之中。馬子雲在獄中,專心一意地念佛,如是經過五年,因爲遇到特赦而出獄。後來隱居在南陵山的寺院之中,持日中一食的齋戒。唐玄宗天寶十年(西元七五一年)命終于泾縣。在此之前馬子雲曾經告訴他人說:“我因爲命運坎坷,而能專精地嚴持佛法,如今西方的行業已經完成,將要往生極樂世界了!”第二天,自己沐浴,穿著新的衣服,端身正坐恭敬合掌,不久之後突然異香滿室,馬子雲說:“佛來了!”說完即安然往生。(紀聞)

  唐 韋文晉

  韋文晉。不清楚他的出身。在唐朝做官,官位做到“觀察使”(負責審察所屬部下行爲之官員)。建立念佛道場,專志于淨土的行業,求生西方極樂世界。有一天,正在持念佛名的時候,跏趺正坐而往生,當時有異香充滿整個室內。(佛祖統紀)

  石晉 張抗、翁兒

  張抗。不清楚他的出身。石晉的朝代(西元九叁六~九四六年),爲“翰林學士”。曾經課誦大悲咒十萬遍,求生西方極樂世界。有一天,臥病在床,此時張抗只是一心持念佛號。不久之後,忽然告訴家人說:“西方淨土,就在廳堂屋子的西邊。阿彌陀佛坐在蓮華上,翁兒則在蓮華池的金沙地上,禮拜嬉戲。”經過一段時間之後,念佛的聲音才停止而往生。而所謂的翁兒,是張抗的孫子,當時已經先往生了。(佛祖統紀)

  宋 文彥博

  文彥博。字寬夫,汾州(山西汾陽縣)介休人。出任經過了宋仁宗、英宗、神宗、哲宗四個皇朝,出將入相,五十余年。官職做到了“太師”(官名,叁公中最高的官),曾經兼任翻譯經典的潤文使,受封爲“潞國公”。文彥博一向歸依信奉佛法,晚年時更加努力地修行向道,專念阿彌陀佛,無論早晚和行住坐臥之間,不曾有稍微的懈怠。曾經發願說:“願我常精進,勤修一切善,願我了心宗,廣度諸含識。”文彥博居住在京城,和淨嚴法師,集合十萬人,舉行淨土的法會。當時的士大夫大多因此而受到化度。年九十二歲時往生。(東都事略。佛祖統紀。佛法金湯)

  宋 楊傑、王仲回

  楊傑。字次公,江蘇無爲人,自號“無爲子”。北宋神宗元豐年間(西元一○七八~一○八五年),官職“太常”(掌管禮樂郊廟社稷之事)。最初時喜好禅宗,追隨天衣義懷禅師學法,參究龐蘊居士的機鋒話語。有一天奉命祭祀于泰山,看到日出如圓盤般湧出時,忽然大悟。北宋神宗熙甯十年(西元一○七七年),因爲母喪而去職歸鄉,平日閑居的時候則閱讀藏經,因此而歸心淨土。曾繪畫丈六的阿彌陀佛像,隨身攜帶以觀想憶念。楊傑平生所著述的文章,多指引歸向極樂淨土。他在天臺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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