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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佛護法的心得及對佛法未來的展望講記

  學佛護法的心得及對佛法未來的展望講記

  李木源居士主講

  新加坡佛教居士林

  1998年8月23、24日

  身爲居士林的司理和淨宗學會會長,我經常鼓勵同修們要講經說法,尤其對國內的法師們來新加坡培訓,我經常要求他們說,“回去你們要弘法,要講,要爭取時間,無論在什麼地點都可以。”導師讓我上來講,如果我再拒絕下去就錯了。可是講什麼呢?我本身完全沒有學問,也沒有經過訓練。總務李文發居士,他說跟很多同修研究過,要我講學佛弘法的心得與對未來佛教的展望,因爲很多人對我不了解,結果他們列出了十七條題綱給我。這十七條題綱我看了很頭痛,因爲裏面有些問題相當敏感,如果解答得不好就很糟糕。

  以下我就簡單報告我的一些學佛的過程,以及我對佛法,個人的看法,及怎樣護法,純以個人身份,我不代表淨宗學會和居士林的看法。講得不圓滿的地方希望大家多多原諒。

  我出生在一九四五年,生長在一個大家庭裏面,父母親是從中國閩南移居到新加坡,我家有十個兄弟姐妹,上面有叁位哥哥一位姐姐才輪到我,下面有五個弟弟,算起來我排行老五,靠近中間。我家裏是個純粹的中國家庭,就是臺灣所說的“大拜拜”,多神教。我們住在純樸的鄉村,小時候我相當調皮。小學我讀的是光華學校,光華學校校訓“誠毅”留給我很深的印象,教我們作人要誠懇,要有毅力。

  我家附近有個神廟,每星期一叁五都有神上身,說是齊天大聖。我很好奇,他們每天打鑼打鼓,我經常在旁邊看。可是他們不跳神的時候,卻是大吃大喝,喝酒罵粗話,調戲女孩子。我心裏非常不服氣,你們是神的代表,爲什麼這樣做?有一天早上我背了書包上學,經過那個神廟,我就說“大聖老爺,爲什麼你的代表是這樣的呢?他的生活很腐敗,你應當教訓教訓他,否則他會破壞你的名聲。”我跟神講了話就去上課。那天晚上還是照樣跳神,第二天我不甘心,早上又去了,我說“你到底有沒有神通?”《西遊記》裏的齊天大聖很有神通,我說我想跟你賭賭看,那時候我才讀小學四年級。神廟裏面有一個印章,齊天大聖的印玺,我就拿了放在書包裏面,然後上學。我對神說,如果你有神通,叁天內你可以處罰我,抓我把這個印交出來;否則叁天以後,我會毀掉它。那一天晚上回來,七點多他在跳神,我一樣在旁邊看,他找不到印,很生氣,拿了一把劍亂砍,砍了之後畫符,把舌頭割了畫血符,叫裏面的人拿一些竹子,到村的前面,把竹釘下去,包了紅布,把符貼上,村後面也釘一張,他說叁天裏面一定要抓到這個人,叫他肚子痛跪在這邊。我那時聽了有點害怕,那天鬧到晚上十點多,我累了就回去睡覺,第二天早晨起來沒事,好好的。結果到了第叁天第四天也沒事,我再經過神廟就上去,跟神說已經過了四天了,我再給你叁天機會,這叁天你能夠讓我自動將印拿出來我就信你,否則我會把這東西扔掉。叁天後也沒人發現,我站在廟裏,我說今天已經到期了,等一下我會把這印丟掉。我家附近有個小橋,橋下是河水,我就把它扔到河裏,交給海龍王去了!

  在我讀小學的時候,有兩位老師,是虔誠的基督教徒,他們向我傳教,還經常送戲票給我們看戲,又帶我們去教堂,我也糊裏糊塗地跟著去,相當熱鬧。因爲同學們都去,教堂有派對玩有東西吃,怎麼不去?因爲我們是大家庭,鄉村地方一有得玩,每個人都要去,牧師看到我很高興,我就在糊裏糊塗之中領洗,有活動我就參加。在我讀中學的時候,我加入一個喜聯堂,我是青年團的團友,我也參加報佳音,很虔誠,每次做禮拜我一定出席,家庭禮拜、報佳音我都出席。可是有一天我睡到半夜,我突然醒覺,自己嚇了一身冷汗,爲什麼?因爲每天我在禱告的時候,必須講一句話,“奉主耶稣基督之名禱告,阿門”,我問過牧師、師母,他們告訴我因爲我們是罪人,我們不可以禱告,要奉耶稣的名字才可以禱告。那我想我是罪人,我又是誰?每次禱告之中,我是主虔誠的奴才,我去天堂還要服侍主,做他虔誠的奴才。我聽到奴才這兩個字非常反感,因爲我看到黑人裏面的老黑奴,經常給主人打;看到新加坡豬仔館那些買來做奴才的很苦,而結果我要去做奴才,我決定要擺脫“奴才”。第二天我就問牧師,我說許牧師,將來我能夠做主嗎?他說你講什麼話?不可能的!他說“我是牧師你是羊,去到天堂你是個奴才,要奉事主”,這我不要,而且有一點我很不明白,一個人過去犯罪,只要領洗就沒有罪;我不能夠接受,只要領洗就沒有罪,這樣我可以做壞事,我臨終前五分鍾才領洗吧!那講不通。想想這條路不好走,我就跟牧師娘說我要離開,牧師娘流著眼淚拉著我的手,他說“李先生,你是個很乖的孩子,我希望你留下來”。我說這些問題我搞不清楚,有一天我搞清楚了,我能夠接受我才回來。從此我就不去教堂了,那時候我在工作,我是在板廠工作。在工作中間我母親病了,因爲我們家裏哥哥結婚住外面,姐姐結婚住外面,我兩個弟弟結了婚也住外面,母親病了剩下我父親怎麼辦?我就把工作辭了陪我媽媽,她得癌症,我陪了她叁年,這叁年裏面我和母親一起生活,我照顧她進、出醫院,每天的一切都是我服侍,包括吃飯,洗衣服。所以現在叫我洗衣縫衣我都會做,就是那時候訓練出來的。我母親他是很虔誠的,每到初一十五,一定叫我說“你跟我拿些錢去四馬路觀音廟,去光明山添個油,買些齋菜來給我吃。”六月十九、二月十九,甚至每個月的二七,一定要我去光明山,買些素齋回來,並替她燒炷香,我一定去。去到我看到有一兩本經書結緣就拿回來,從那時起我開始看經書。在這叁年裏面,因爲陪我母親,她大多數躺在床上,我陪著她,她很瘦。在我母親病重的時候,我不知道爲什麼懂得念南無阿彌陀佛,我很虔誠的念,因爲母親只有一位,他病得這樣辛苦,我就拼命的念,一直念,念了她就比較輕松。有一天我母親突然暈倒,我非常緊張,將她抱上床我一直念佛,她醒來就笑笑,第二天跟我講,我很辛苦,但是在你念佛的時候我覺得好多了。在她臨終前四十八小時,他一直比她的口,我拿洋參水給她喝她不喝,我就念佛,我念佛她就笑,所以我母親是在我念佛之中往生的。她往生之後我受很大刺激,我每天都到她的墳地去,她葬在武吉知馬六英哩,我每天到墳地去念佛,(整個武吉知馬六英哩,那時候那邊有很多墳,大概有一千多個,我每天都去),所以人家問武吉知馬六英哩誰的墳墓在哪邊,我都知道,我每天都去。

  我母親是在九月十八往生,有一天我搭錯車,搭到牛車水南洋佛學書局,就順便進去請了兩本書,一本是《念佛靈感錄》,是李炳南老師編的,一本是課誦本,我拿回家讀誦,看裏面念佛的功德這麼大,那我應該念佛吧?那時我不懂什麼經什麼佛,就是課誦本從第一頁念到最後一頁,每天這樣的念,拼命的念。我父親看我這樣念有點怪怪的,他問我爲什麼?我說沒有我在看書。在十二月初一那天,我看到報紙上居士林有講經,我就搭車來居士林,第一天到的時候差不多是中午十二點,那天是新加坡光明山普覺寺宏船法師來講六度波羅蜜的忍辱波羅蜜,我聽了一個小時,聽得非常高興,聽到兩點鍾,居士林念《阿彌陀經》,這個經我很熟,會背,很有歸屬感,我就跟著背《阿彌陀經》,繞佛繞得很快樂,就開始念。從初一開始幾乎每個星期天我都來,接下來的第二個星期,在舊林,我看到一個老人家摔倒,滿褲子拉了很多大便,我看到這老人家太可憐了,就扶他起來,他說要上廁所,我說好,我扶你去廁所,滿褲子都是大便,那怎麼辦?居士林很多老菩薩好心拿一些水給我說,你給他抹身體,你給他沖洗,我說好。因爲在那之前我母親生病的時候,我洗慣這些大便不怕,我就幫他洗,這時有人拿一條新的褲子來我幫他穿,扶他出來。第二個星期天早上我是九點到的,那個老人家就坐在舊林那邊,看到問我“上個禮拜是你給我洗身體?”我說是,“你以後早一點來”,我問爲什麼?他說“我今年已經八十一了,我是在算日不是算月,我隨時可以走。本來我上個禮拜來居士林,原以爲是最後一次,可是碰到你,我跟你有緣。你到居士林來,我要跟你研究一些佛法”就這樣我開始聽他講經。這個老人家叫林國培,他是會泉法師的徒弟,會泉法師也就是宏船法師的師父,他曾經出家叫宏岩,他就是已故副林長林蔭華先生的父親。以前是居士林護法部主任,他對禅宗的公案非常熟悉,他就開始跟我講佛教入世法、出世法,佛學的概論,甚至講《心經》。每次講了就問我“懂嗎?”我說懂,懂他就倒回問你,“觀自在菩薩你解釋給我聽”,我解釋不來他就搖搖頭,說學佛不可以這樣,知道說知道,不知道說不知道,你不知道說知道會影響你將來的學習,他這樣講的時候比打我更痛苦。從那時起我就認真的看經書,認真的學習。

  每年年初一,居士林都有叁天的《大悲忏》,晚上七點半,我來拜《大悲忏》,初一來拜《大悲忏》,初二回去,糟糕,回到家裏看到情形不對,爲什麼?我父親臉黑黑的坐在那邊,把我所看的經書都放在桌子上。我那時候想這個難關不容易應付,怎麼辦呢?我心裏在想。可是要裝笑臉,問他您吃了沒有?還沒有睡?他說“還睡得著嗎?”那什麼事?“你是不是要出家?”我說不是。“你看這些是什麼東西?”我說佛經。“你懂嗎?我給宗教害得很慘。”因爲我父親曾經有一些錢給道教騙了去,“你爲什麼要相信宗教?是否你媽媽往生過後,你受打擊想去出家?如果你要出家你跟我講,我就去住老人院。”我聽父親說老人院,我認爲我很不孝,我說“不要,請你留下來”,我說佛教教人家作善事,他聽不進去,我說好,我們有個約定,你看我進佛教以後做人變好還是變壞,如果我踏入佛門後,我這個人變壞,你把這些經書燒掉,我沒有第二句話,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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