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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黎明的时刻(修德法师)

  等待黎明的时刻

  修德法师编述

    自序一

    自序二

    十分钟解读本书纲要

    架构简述

    总论

    苦

    业

    惑

    普劝

    附录

  珍爱您我.关怀自杀

  为您点盏心灯

  

  至诚感恩—会公抱病(已病到只要看一页就头疼的地步了)将此书一页一页地用影印机放大,连夜只要看得下就一直看地校正全书。蒙 公斧正三处之失,救此书知见于万一者,这是我所不敢奢求的妄想,但却苦了老人家,只能说“不胜感恩”;又李医师及二位道友,于百忙之中,拨冗校正文义,也都提供了不少的宝贵建议,护念之情,不是这支笔、这张口所能表达。

  恳祷回向—一切自杀、他杀,乃至与烦恼作“困兽之斗”的所有苦难众生,都能福慧增长,身心安稳,究竟离苦得乐。

  

  自序一

  愚受学上会下性长老《楞严》法带至第一五一卷(经文第九卷—五十阴魔中之受蕴第五), 会公于中言及众生颠倒自杀者多,虽先后有民国廿年出版于上海-台中莲社七十六年印行流通之《自杀以后的真相》,及之后天华出版社将此书部份予以白话并增补印行之《认清自杀的真相》,二书内容虽很好,但文字过繁,希望有人发心作此功德,将之节录成简要本流通云云。当时,已埋伏十多年的前尘影事(见内文第151页),浮掠于心头,便于心中大胆地承诺此事。

  请道友代向 会公请《自杀以后的真相》一书,后来 会公除寄上仅有的一本,又附三张参考资料,及一笺亲笔简函,内有“有人发心要作此功德,至为欣慰!”二句,当道友转交时,顿体老人为法为人之悲心,虽不敢以“邀功德”之心来做此事,但此二句却是此书完成从始至终的推动力。(九月底, 会公再次关心此事,又主动寄来一份参考资料,接到手,甚为感念。)

  然接书仔细阅后,并请道友从网路中下载目前的自杀问题有关资料,才发觉时代背景、众生业力乃至遣词用句等,与七十多年前已大有变异,要完全但依此书节录出版,似无法应付目下社会的需要;故斗胆重拟架构—根本解决理论与实事公案结合,使此书更有完整性(请参见架构表)。此举虽非 公之本意,但望能不负会公之托也。

  古德云:“庵门常掩,勿忘世上苦人多。”今出家佛子,虽不若古德不问世事一生精勤苦修,但若仅将自己封闭于庵门→心内之门,不曾一念以众生(自己亦是众生之一)之若为修行的策发动力,则连一点学佛的功能都没有—如道证法师(《毛毛虫》第一集)所说:“当知道人家心情不好,不肯发心去给他快乐,就是没有慈悲。别人有痛苦时,不知如何帮助他,甚至连说一句体谅的话也不会,就是没有智慧。学佛学得没有慈悲,又没有智慧,真不知是在学什么?可以说一点功能都没有!”愚是一介凡夫,虽学不上佛的悲智德能,但拨点时间,找些资料,尚是能力所及。曾听闻一位居士的友人,近从美国回来,右手上戴著金黄色的棉布条,上面印著:“Pray until something happen”(祈祷直到某些事发生—心想事成),问及原因:美近来发起流行,一传十、十传百地以此为癌症的病患祈祷—直到所祈祷的癌症病患痊愈为止。(令时见此无情境界,而提起自己的善心;即如见念珠想到念佛求往生一样。)纵然不能事事如意、心想事成,然此一善念,若摒去私我,正与佛法的“无缘大慈,同体大悲”相应耳。

  愚尚不足称“泥菩萨”,况是真耶?故不敢说以此能济救苦难众生于万一,(以众生业力不可思议,苦不暇自之心力及佛力二不思议力,岂能转之?)但为度有缘,乃至为其种下善根而已;尽管不敌业力,但为种下佛法正知见的种子,在佛力加被下,必于往后成为得度的因缘。愚只是把佛的悲智德能传下去耳!

  若诸见闻仁人君子,也愿再传承这件悲智,望舍无情之财,成仁慈之举,乃至无钱出力、劝化流通,能得救人一命,正合天心佛怀,其功德岂思议哉?!

  至诚感谢成就此书的每一因缘,他们都是具有菩萨心肠的行者。有净因必有“净报”—不求来生;但回西方,愿同出苦轮,同预莲池耳。敬述缘起、本怀以为序。

  中华民国九十三年岁次甲申仲秋前夕修德敬笔于耕心小居

  自序二

  《了凡四训.积善》云:“何谓劝人为善?生为人类,孰无良心?!世路役役,最易没溺,凡与人相处,当方便提撕,开其迷惑;譬犹长夜大梦,而令之一觉;譬犹久陷烦恼,而拔之清凉,为惠最溥(ㄆㄨˇ)。韩愈云:“一时劝人以口,百世劝人以书。”较之与人为善,虽有形逝,然对证发药,时有奇效,不可废也。失言失人,当反吾智。”说来惭愧,愚是没有足够的智慧可为此书的,当看到时下精神科学对自杀全面性的探讨时,称了称自己的斤两后,愚曾试问自己—能为众生效劳些什么事?当中也曾二次想搁下笔,但已承 会公的慈意,及自己对自己的承诺,并在道友的鼓励下,终于在走笔最后“自诩”—做个我自己认为已尽力的“圆满结束”。

  不过这件事永速不可能“圆满”,也无法“结束”。如果其要度尽众生才成佛,那永远没有成佛的可能;只是佛已彻底从无明大梦中醒来,自然也度了梦中的无量无边众生,所谓“梦中明明有六趣,觉后空空无大千”,这种唯证方知的不可思议智慧,相信佛也会说:“噫!可为知(ㄓˋ)(通智)者道(说也),难与俗人(谓庸俗无智之辈)言也。”而当满腔地以为“写这本书可以有扭转乾坤之势,而度尽这些想自杀的苦难众生”—就是为了这个“妄想”,而让愚患得患失,诚如《破坏性情绪管理》一书中所云:“一个人可能自以为恨自已,那是因为他希望比现在的自已更好,或是对自已的表现失望或成就太慢而感到不耐。所谓自厌其实包含强烈的我执,即便自杀的人也并非出于自厌,而是认为可逃避更大的痛苦。然然死亡并无法逃避什么,因为死只是转换另一种生命。(案:须再继续酬偿尚未完全消化的业力。)因此避免痛苦最好的方法是努力在现世里解决问题;如果无法解决则要尝试改变面对问题的态度。”

  再者,连一个精神病学的博士,以自己曾自杀的痛苦经验及学术成就,在《夜,骤然而降—了解自杀》一书中也诚恳的表示:“科学已经达到极高的水准,而且还以快速的脚步继续前进,藉著一个又一个像素,一个又一个基因,复杂的大脑拼图愈来愈清楚了。心理学家解读自杀的动机,拼凑出危险而引爆脆弱大脑的最终因素:生活环境。从斯堪地那维亚到澳洲,全世界的公共卫生机构,都拟定清楚合理的策略,希望降低自杀率。

  可是,努力似乎仍然不够,在美国,每十七分钟就有一人死于自杀,大众的关怀和义愤在哪里呢?我写这本书时愈来愈觉得心焦,也愈来愈清楚横亘在降低自杀之路的问题为何。我无法不去想到那些自杀者的父母、子女、朋友和同事所面临的不安、混乱和内疚,我也无法掩面不看死者在我心中留下的影像,那也许是个十二岁孩子的尸体解剖照片,也可能是个青少年参加舞会的相片,却将会在不到一年的时间内,把枪口放入自己的嘴巴,或是从大学学生宿舍顶楼纵身跳下。仔细看看自杀问题,直线上升的数目、导致自杀的痛苦、留给生者的不幸,真其是令人痛心。不管科学的研究再怎么丰富,政府的成就是如何成功,我们还是不断看见自杀死亡本身的可怕现实:年轻、激烈、没有必要的死亡。我就像其他研究自杀的同事一样,一再看见科学的极限。”、“我们知道许多预防自杀的才法,可是还不够;就我们已知的部份而言,也还没有尽可能地付诸实行。”后来,愚自己想通了—好比我想送您一个电灯泡,但偏偏与灯座不合,电压也不符,乃至更离谱的是家里没电;等到一一都顺利解决了,您却跟我说:“我不想要了。”原来有一个最重要的问题,是自己除了自己去化解外,任何人也帮忙不了的根本问题—众生的不可思议业力,这是西方精神学说很少论及(最多也只谈到遗传基因等),而正是此书努力要传达的理念。

  

  所以,父亲泼愚冷水:“这是不可能的事”(本书第79页);更有一位热心的长者(执业中西医)以为“自杀所涉及的范围太复杂了,没有自己的知见,不要写。”确实“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愚也不想将所有的资料“烩成罗汉菜”而变成一个“四不像”—毫无系统主题的书而已;因此我很“识相”的避开一些病理科学上属专业领域的知识,而用延伸阅读的引介方式,乃至为要令此书与目前台湾精神临床搭上线,我也“学著谦虚”地向执业均有一、二十多年的李医师(任职医院精神科主任)和范医师(专精针灸的中医师,也提供中医在忧、躁郁症目前的治疗趋势)请教,再看看手上一叠厚厚(有十多本)的相关书籍资料;当终结此书之际,愚才发觉—先救的人是我而不是别人;而要救自己,便要真正的用智慧去观察、体验众生(自己也是要度的众生之一)的苦,而引发同理侧隐之心,(即佛法无缘大慈,同体大悲。)恒常地策发对众生的责任感(愿力)—菩提心,唯有在此心妙用下,用智慧“看破”,同慈悲“提起”,才能如实的解决自己的生死大问题,况只是小小心理情绪的冲动而已。

  李医师告诉我,待百年后的将来,势必西方的精神科学与佛法的谛理一定会结合的;听到这句话,我一点也不感到讶异,因为世间的幻有,岂能离开佛法而独立存在?!我如同往昔写书,写完便放下的态度,每日祈求佛菩萨加被此书—如果知见正确可以利益众生,就请加被流通;不尔,请护法龙天予以绝版。此书没有名利的牵绊(不曾化缘—任人发心随喜助印流通)、也没有销售数字的压力,所以写本书的苦与乐,都算是“自作自受”;而在现世当中,只要因本书而得一人自救或救他,乃至一人种下日后得度的善很,这本书在流通上便已“值回…

《等待黎明的时刻(修德法师)》全文未完,请进入下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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